“今晚我在行宮後山抓住一名女殺手,不知道為什麼,冷少卻讓我放了她,起先我不明白,也不敢違抗命令,便進入酷刑室準備放她走,可誰知,她竟然不走,你說怪不怪?而且,她還向冷少提提條件,說是要見顧魅,這個顧魅是誰?您認識嗎?”瑞林疑惑的問。
畢竟,他們幾個是最要好的兄弟,他應該比較清楚吧。
葉瑾年沒有回答他,原來提到顧魅是這麼來的,他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秘密呢,害他還犧牲色相套消息,葉瑾年突然發現,自己掉價了。
見他沒什麼反應,瑞林蹙了蹙眉,“連您都不認識?那就怪了,我傳達那個殺手的話後,冷少便大發雷霆,怒氣一發不可收拾的往上蹭,嚇得我都不敢吱聲了。”
“知道了。”話說到這里,葉瑾年也明白其中原委了,敢情東方銳那家伙真沒說謊,冷世這是掉進愛情的漩渦了,而且越陷越深,但凡听到一點關于他小女人的事,他都能跟誰急。
他唰的站直身子,像是躲瘟神一般,往後退了幾步,從褲兜里拿出一張灰色的手帕,嫌棄的擦了擦自己沾染過瑞林的唇,又擦了擦撫摸過他的手指,一顆一顆,無比的細致。
他的這一系列動作讓瑞林感覺深深的挫敗,他有這麼惡心嗎?況且,是他自己撲上來的,又不是他拖著他踫他的,現在利用完他了,就做出無比嫌棄他的表情,這讓他怎麼忍受?
可,不能忍受又怎麼辦?論官職,他官比他大,論武力,他也比他強,種種跡象表明,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忍。
咬咬牙,將所有的怨氣吞回肚里,目送葉瑾年漸漸遠去,才顫抖著手,擦了擦額頭上因為驚恐而被嚇出的冷汗,顫顫轉身,朝酷刑室走去。
空蕩蕩的大堂里,冷世慵懶的斜靠在骷髏寶座上,修長的指間還夾著一支還未燒盡的香煙,微眯著眼眸望著頭頂上的雉雞圖騰,那是他習慣性的一個動作,每每遇見浮躁的情緒時,他都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緩解煩亂。
“喲,這是怎麼了?跟丟了魂兒似的。”葉瑾年一進門就看見冷世近乎頹廢狀態的一面,頓時興奮起來,不禁調侃兩句。
要說冷世在他們面前一直都可是酷酷的狀態,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姿勢都能迷倒大片俊男美女的,如今,出現在他面前的冷世卻是那麼的決然不同,拿上次見面相比,前後反差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大啊。
“有事?”心情不好的冷世沒有給他好臉色。
“沒事就不能來嗎?人家還不是想你的緊,想著終于有空了,就來看看你,你個沒良心的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葉瑾年才不管他高不高興,上次被他送去意大利的事他可好生記著呢,這下,他總能套回一二了吧。
心情糟糕到極點的冷世聞言,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惡心。”
“嗯∼世,你變了。”葉瑾年不理會冷世的表情,略帶撒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