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站在跟前的那個不可思議的女子,一個火族人臉露出質疑的神情,他被推舉為代表,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他的手。 vw
這根本不可能穿衣服的。難道我連自己的眼楮都不相信嗎他說完,伸手摸了一下那女子的手臂,想證明他摸的是真正的人的肌膚。但是他臉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的手指捻起一層人皮,他懷著殘忍的心態用力拉扯,要把那層皮全部剝離那個女子的手臂。
不要再扯了,你太殘忍了,你這樣扯,像剝蛇皮一樣,要把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家的皮都剝下來了。另一個火族人說。
但是扯皮的那個火族人並不听他的勸告,他繼續用力地拉扯著,手不斷地往移動著,隨著他的手的移動,清晰可以見到那個女子身的皮隨著他的力道所到之處,身的皮被剝離到那一處。
那些老觀眾們,覺得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們用手捂住了眼楮,他們不忍心看到血淋淋的場面。
讓他們驚訝的是,那個女子身的皮好像是被像剝蛇皮那樣地剝離了身子,但她身並沒有流出一滴血。
這不是什麼人皮,這是緊緊貼在身穿著的衣服。配合互動的那個火族人邊高聲喊著,邊用手往外拉彈著那個女子後背的衣服。那衣服像橡皮筋那樣被長長地往外拉扯著。那個女子前面凸出的兩個山峰,由于後面的衣服被拉力往後拉,前面形成了一個擠壓力,這擠壓力讓山峰變成了兩個丘陵樣的饅頭。
隨著那個火族人惡作劇的拉扯,她的山峰變成饅頭,又從饅頭變成山峰
這個擠壓力造成的人體變形,使這些火族人更直觀地感受到,那個女子穿的是連體的緊致的貼身的人皮一樣的衣服。
這見識,讓他們驚呆了︰世界竟然有人皮一樣的衣服
迷霧越來越濃了。火族人的每個人身旁都飄落了一個像仙女一樣的可人。
懷著好心,他們都伸手去摸一下她們身子。感受一下那些人皮一樣的衣服,感受一下那些肉皮一樣的衣服下面的身體是怎麼樣的手感。
有一個稍微年輕的火族人,竟然伸手去觸踫了一下他身邊的女子那座山峰,他想證實一下,那座山峰是裸著的,還是被衣服包裹著的。雖然他像觸電一般地縮回了他的老手,但是,他清楚地感受到,那座山峰的外面真真實實地包裹著一張人皮一樣的衣物。
我們是不是都不穿衣服呢那些艷麗的女子,用嬌柔的聲音問他們說。
這些火族人,內心里非常想踫踫她們,但又不敢放肆地觸踫她們,他們意欲把手伸出去,又迅速地把手縮回的遮遮掩掩的樣子,讓那些艷麗的女子哈哈大起來。
她們伸出手抓著那些火族人頭目們的手,讓他們的手在她們身肆意地游弋,讓他們感受她們身的衣服到底有多軟,證實她們到底是不是穿著並不透明的衣裝。
這些衣服都是細細密密地縫制的,與真正的衣服沒有什麼差異。火族人的頭目判定說。
這些火族人的頭目們的內心是掙扎的。他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那麼妖冶的女子,這樣令人想入非非地貼在自己身邊,誰不是風生水起甚至他們那粗布衣物下萌動著的火熱激情都明顯地可以看到了。
一個妖冶的女子調皮地伸出左手手抓起一個火族人的粗糙的老手,讓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山峰,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那想探出頭來找吃的硬邦邦的東西。
嚇得那個火族人癱軟在茶桌了。簡直分辨不出他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出其不意獲得一份收獲而暈眩過去的
紫色的迷霧漸漸地消散了。那些妖冶的女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那些在淡淡的紫色薄霧里,驚詫得目瞪口呆的那些火族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正當他們傻愣愣地站著的時候,又傳來了悠揚的笛聲。
他們放眼望去,那個楊柳樹下吹著短笛的美少年又出現了。他這回吹的是牧童的短笛,那些短笛也是這些火族人的頭目當牧童的時候常常吹奏的。
一陣香濃的芬芳彌漫在火族人的四周,好像是下雨了,是春天的雨絲,飄飄灑灑地飄落在他們的頭頂。他們驚異地四處張望。
只見他們四周都是滿園的春色,楊柳依依,花兒盛開,池塘荷葉田田,幾只大大的青蛙呱呱地叫喚著,想跳荷葉,池塘邊盛開著幸福村隨處可見的燦爛的薔薇花,那些薔薇花的藤蔓枝葉嫩綠,花兒潔白燦爛,一只啄木鳥努力的敲著一棵枝繁葉茂的松樹,從松樹的枝干啄出一條松樹蟲子,一只彩色的山雞飛過頭頂,一群群的雀鳥在嘰嘰喳喳地歡叫著,飛越過他們的視野,消失在樹林里,這不是他們生長生活的幸福村嗎
一群老人吧嗒吧嗒地像他們那樣抽著水煙筒,噴出濃濃的水煙,那水煙是白色的迷霧,這白色的迷霧里散發出薄荷的芬芳。漸漸的,這白色的迷霧越來越濃,他們又像被紫色的迷霧罩住那樣,被這些白色的煙霧輕輕罩住了。
他們伸手去感受從天飄灑著的春雨,手伸出去的時候,雨停歇了。他們舒了一口氣︰不用再擔心身的衣服被春雨淋濕了。
一個火族人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衣服,衣服並沒有被淋濕,難道是春風一下子把他們的衣服吹干了嗎
他們無從知道,他們只听見那個牧童在吹著短笛,悠揚的短笛把他們的視線重新投放到牧童的身。
白色的迷霧漸漸濃重起來,把他們完全包裹住了。火族人的族頭感覺到有一雙溫軟的手在拉著他的手,把他從茶座拉起來,讓他的手在一處揉捏著,他的手揉捏處的肌膚像嬰兒那細嫩的皮膚一般柔軟。
每個火族人都像被催眠一樣,被從茶座拉了起來,身旁是一個妙曼的女子,一只只溫軟的手抓著他們那起繭的大手,任由他們她們的身揉捏著,讓他們陷進了不能自拔的境地
突然燈火輝煌,整個錄像廳里明亮極了。
這些還穿著用自己紡紗編織成的粗布,縫制出的古老衣服的火族人的眼楮都睜不開了。等他們的眼楮適應了燈光,他們把眼楮睜開了,睜開眼楮後,他們又迅疾地用手把眼楮捂住了︰因為在他們面前,有10多個女子,身穿著蛇皮一樣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那麼緊致,緊緊地貼在她們的身,連喂嬰兒吃奶的那兩個東西凸起的小果蒂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了。
他們不敢正眼瞧這些尤物們。
過了許久,他們還是忍不住把遮蔽著眼楮的手掌挪開,只見站在他們身邊的這些亭亭玉立的女子,個個都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仙女。
她們身穿著艷麗的服裝。那些服裝是那麼特,衣服色彩艷麗,有的像最毒的蟒蛇皮,有的像金環蛇的皮,還有的像是彩色山雞的羽毛,有的女子身穿得像孔雀仙子一樣,他們覺得站在他們跟前的有藍孔雀綠孔雀紅孔雀這麼多擁有多姿多彩形體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大叔,過妹妹這兒來。其一個女子用她那柔軟的手捏住了火族人的族頭的粗糙大手。
摸摸這兒,再摸摸這兒她邊誘導火族人的頭目在她後背摸索著,再讓他的手從她的肩膀滑落到手臂,從手臂滑到手掌心。
發現什麼新大陸嗎這個穿著紅孔雀衣服的女子問道。
那個大叔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無法表達他真正的感覺什麼。
大叔,告訴你吧,現在我們真的沒穿任何衣服。紅孔雀姑娘說。
听到這話,這些大叔們嚇呆了,他們可不是傷風敗俗的人,從來不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的。
而那女子的話,讓他們震驚極了︰第一次出場的時候,明明看見她們沒牽沒掛的樣子,她們卻是穿著密不透風的衣服;現在明明看見她們穿著衣著鮮明的衣裳,她們竟然說是沒衣沒褲沒絲沒襪。
亂,亂,亂,實在是有點亂這些大叔們說。
正如紅孔雀姑娘說,她們現在確實是沒衣沒褲的,藝術家們在她們身畫了彩繪,彩繪讓她們穿了迷人的服裝。在視覺的誤導下,感覺像穿了衣服一般,即使她們這樣走到大街,人們看見的也是穿著緊身衣的一群怪異的人在游走。
其一個女子下身穿的是牛仔褲,但那絕對是彩繪的牛仔褲,這牛仔褲看起來是那麼逼真,連褲縫和時髦的補丁都栩栩如生。
那些美女像一件件流動的立體的藝術品繞在他們身邊游走著,他們被強烈的視覺沖擊得暈頭轉向,徹底地懵掉了。
在這些與帝爭寵的藝術跟前,這些大叔們萌生了一生來從未敢萌生過的無限的遐想
迷霧再一次籠罩在這些大叔們頭。當迷霧散盡,那些彩繪的女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從舞台,緩緩地走出一個老爺爺。
火族人擦了擦眼楮,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這個老爺爺是火族族頭那個116歲的曾太爺爺。他左邊臂膀被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子挽著,右邊臂膀被一個美少年挽著,滿面春風,輕松愉快地出現在錄像廳的小舞台。
這時,在火族人四周的銀屏同時播放著戰斗故事片狼牙山五壯士小兵張嘎洪湖赤衛隊,整個錄像廳回蕩著那些激情燃燒歲月里的嘹亮的軍歌。
作者︰故事梗概︰視覺完全被顛覆了,那些看起來穿著艷麗衣裝的竟然是沒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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