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木葉競技場,大部分時候都顯得很空曠。鼬站在高台上,四面環顧,並沒有發現普通居民,只有帶著護額的忍者。
木葉高層,有意識的隔絕平民和宇智波接觸,清除人們對宇智波的記憶。
“鼬,你可是我見過的最年輕的影。”猿飛背著雙手,緩緩走上高台,坐到了火影的位置上。
“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只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忍者。”鼬坐到客座的位置上,回應著,語氣悠悠。心道,如果不是木葉步步緊逼,宇智波何苦自立門戶。
猿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俯瞰著競技場中的艮馬小隊,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宇智波離開木葉後,猿飛心里懊惱的同時,亦隱隱有那麼一絲後悔。有的東西,失去了才知道他的珍貴。
根據後來的確切情報顯示,木葉的九尾事件,跟富岳根本就沒有絲毫關系。宇智波一族,心里有對木葉政策的不滿,但遠遠的沒有到叛亂的程度。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宇智波一族的離心離德,有木葉自身很大的過錯。
既然錯誤已經釀成,那就只有將錯誤進行到底。猿飛心里再清楚不過,宇智波一族既然選擇了離開木葉,就再沒有回歸的道理。
高台上,猿飛、鼬各自盯著競技場的正中央,默契的沉默著,誰也不想多說話。
觀眾席位上,木葉的忍者,一個個正襟危坐,全神貫注。有的人手里拿著望遠鏡,打算看個仔細。暗部的隊員隱藏在角落里,舉著微型攝像機,他們要完成對方忍者的能力分析報告。
這是一場忍者之間的戰斗。
場地中央,雙方忍者你打量著我,我打量著你,目光冷峻,似乎想用眼光取得氣勢上的優勢。
不知玄火鑒叼著千本,一臉輕松。
山城青葉扶著墨鏡,一臉神秘。
並足雷同撫摸著黑刃太刀,臉上的傷疤蠕動著,煞是猙獰。
他們的正對面,迪達拉、拓海、千夏形成了一個正三角形的站位。迪達拉、拓海在前,千夏躲在了他們身後。
金發的迪達拉,俊秀的臉龐吸引了不少女性忍者的目光,臉上帶著壞壞的微笑,更顯得無比迷人。
拓海則顯得有些拘謹,能夠和火影護衛站到同一個平台上,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千夏微微低著腦袋,看起來有些害羞,惹人憐愛。
相比于艮馬小隊,鼬的護衛隊伍,看起來就像一頭稚嫩的小馬,年輕又沒有經驗。
“讓他們開始吧!”競技場的控制室里,門炎、小春會意的點了點頭,發出了指示。
“不知玄火鑒!”
“山城青葉!”
“並足雷同!”
競技場的高台上,代表比賽開始的紅色旗幟已經升起,艮馬小隊立即做好了準備。
“迪達拉!”
“拓海!”
“千夏!請多指教!”
雙方劍拔弩張,戰斗一觸即發。
“忍具•千本雨!”不知玄火鑒將口中的千本彈射出去,分身出很多千本刺向對方隊伍。這是艮馬小隊的基本戰術,千本雨攪亂對方陣線,並足雷同、山城青葉伺機攻擊落單的敵人。
“風遁•神行龍卷!”拓海眼神一縮,快速結印,劇烈的龍卷風憑空出現,很像日向一族的回天。
叮叮當當,不知玄火鑒的千本紛紛掉到地上。
“有兩下子!”不知玄火鑒嘴角上揚,雙手一翻,“土遁•追牙千本針!”
“秘術•石針!”
與此同時,山城青葉牽引著石針,配合著展開了攻擊。
艮馬小隊不愧是多年的好基友,配合無間,默契十足。
拓海全力防御,漸漸感到有些吃力。“古惑仔,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迪達拉眼里精光閃過,單手結印,喝道︰“藝術就是爆炸!爆!”
“ ”“ ”“ ”••••••艮馬小隊腳下的土地,突然跳出不少白色的螞蚱。
“快退後!”
並足雷同迅速反應過來,這就是那個爆炸小子的能力。
“黑刃太刀•回龍斬!”並足雷同手里的黑刃太刀,猛力向前一揮,“轟——”爆炸聲響過,艮馬小隊安然無恙。
“散千鳥之術!”避開迪達拉的爆炸攻擊,山城青葉操控無數只飛鳥,布滿天空,防範來自空中的打擊。
“轟——”果然,山城青葉的飛鳥與迪達拉的爆炸飛鳥相撞,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迪達拉制造出巨鳥,飛到空中,施展拿手的爆炸的忍術。只是,山城青葉的飛鳥也不是等閑之輩,封堵著迪達拉的轟炸路線,附帶的幻術效果,時刻擾亂著迪達拉的視線。
“忍具•千本殺!”山城青葉纏住了迪達拉,不知玄火鑒立刻向拓海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神行凌波步!”拓海身影連續變換,躲開千本的攻擊。這樣一來,看起來柔弱的千夏就正面對上了並足雷同。
成功逼走拓海,不知玄火鑒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正面對上並足雷同,這場戰斗,他們贏定了。只是可惜了對面漂亮的小姑娘。
奔走躲避的拓海,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同伴,距離反而越拉越開。
“黑刃太刀•百人斬!”
並足雷同心里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在他眼里,只有敵人,只有被擊敗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他太刀向前一伸,速度極快,如離弦的利箭,疾沖而去。
“啊!”觀眾席上,有女性忍者情不自禁的掩住了口。任何一個世界,女性面臨危險的時候,都會獲得人們的同情。
並足雷同進入戰斗狀態後,招式刀刀致命,完全忘記了這只是一場“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切磋。
黑刃太刀鋒利的刀刃,帶著冰冷的寒光,直斬而下,眼看就要劈到千夏的身體,剎那間,卻猛地完全頓住了。
並足雷同手下留情了嗎?有人心里這樣想著,不覺輕松不少。畢竟,很少有人心理變態到想要看到美少女被劈成兩半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競技場中的並足雷同最為清楚。他可沒有絲毫刀下留人的想法,只是他的身體不受他控制,不能動彈分毫。遠遠看去,並足雷同成了一具靜止的人型雕塑。
“不對!”很快,有眼尖的忍者覺得不對勁。並足雷同靜止的時間太長了,而且,並足雷同看起來可不像是要刀下留人的樣子,反倒是顯得有些尷尬,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