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出去一天學會把妹啦。”李梓璇調侃道。
“我就是再瞎,也不會去把那麼丑的。”柳如風話音剛落,就听到外面傳來了一聲巨響。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賈緣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把門一關,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徐家武館。
“哥,起來吃飯了。”徐海清敲了敲徐海誠的房門,半天沒有回應,打開門一看,床上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徐海清四處尋找徐海誠的時候,徐海誠回來了,身上流了許多汗。
“哥,你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又……”
“又離家出走了麼?放心啦,以後不會了。我剛才出去鍛煉身體了。”徐海誠屈指刮了下徐海清的小翹鼻。
“趕緊吃飯吧,要不就涼了。”徐海清拿出手帕幫徐海誠擦了擦臉上的汗。
“嗯,一起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出去找工作!”
“找工作?”
“對啊,給你攢嫁妝,哈哈。”
徐海清沒想到徐海誠居然會想著找工作,看得出來他的話的確是發自肺腑的。徐海清在心里再三的感謝了一下柳如風。
“海清,來吃飯了,傻站著干嗎?”徐海誠習慣性的打開了電視。
“哦,來了。”
電視上播放的消息,讓徐海誠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高句麗著名歌手畢娜榮疑似整容,請看本台記者發回來的報導。”
畫面一轉,電視里出現了被一群記者包圍的畢娜榮,所有的記者都在問同一個問題,整容。
原來昨晚畢娜榮那滲人的臉被人給拍了下來!
畢娜榮一直在矢口否認,明確表示自己沒有整容。
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推了她一下,畢娜榮直接栽到在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右眼珠已經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鼻子也塌陷了。
听到徐海清的慘叫,徐海誠趕緊關了電視!
與此同時柳如風跟李梓璇也在看電視,同樣看到了記者的報導。
“我擦,早知道她不是唐人,我就揍的再狠點!太便宜她了!賺著唐人的錢,還欺騙唐人的感情,這種人簡直就是人渣。”
“那支票就是她給你的吧,那五百萬記得找她要回來。”李梓璇本來不在意那五百萬,看了新聞後,想著反正是外國人的錢,不賺白不賺!
“對啊!你倒是提醒我了。”柳如風也顧不上吃飯了,跑回房間,一陣亂翻,找到昨晚的合同,直接從臥室的窗戶里跳了下去。
柳如風找到畢娜榮的時候,畢娜榮正打算跑路。
“喂,錢先給我,你在跑。”
“只有一百萬了,你要的話就拿去。”畢娜榮扔給柳如風一個箱子。
柳如風打開箱子一看,全是紅色的李爺爺!柳如風合上箱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畢娜榮迅速靠近柳如風。
“對了,你現在看起來也蠻可憐的,要不我給你留點錢?”柳如風突然回過頭,對著畢娜榮說道。
“不,不用了。”畢娜榮看起來有點緊張。
“你倒也識相,知道自己騙了那麼多人,不好意思要這骯髒的錢。不過呢,我不在乎,這錢我就拿走啦,哈哈。”
就在柳如風轉過身,背對著畢娜榮那一剎那,畢娜榮手中的匕首插入了柳如風的後背,匕首上有劇毒。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驚喜?”
柳如風捂住胸口,坐在了地上。
“你那破店沒人介紹會有客人?徐海清就是我找人告訴她的,她才知道你那破店。”
“那麼遲了,為什麼徐海誠還會買到票?自然是我提前安排的。”
“保安那麼容易就被放倒,真的是你武藝好麼?錯!那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
“照片那麼輕易就被傳到了網上,一夜之間全網都傳遍了,那也是我特意爆料的。”
“記者采訪我的時候,剛好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下,巧合麼?錯!那人你也見過,就是我的經紀人。”
“說到他,不得不贊嘆一下他的演技,昨晚的合同,你是不是特別開心?真拿我當冤大頭了啊。”
畢娜榮嘴里不停爆料著,聲音越來越癲狂。
“我放棄了我所有的一切!我讓自己身敗名裂!我讓自己成了全世界的笑柄!”
說到最後,聲音有些沙啞,歇斯底里的吼道︰“但只要能引你入局!只要能殺了你!就一切都值得!”
“吵死了!你說夠沒有?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反派死于話多麼?”柳如風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也知道你現在還有殺死我的能力,可是那又怎麼樣?反正你就要死了。”
“好吧好吧好吧,是誰派你來的?至少讓我當個明白鬼吧。”柳如風不耐煩的說道。
“當然是我自己設計的,跟別人有什麼關系。”
“哈,高句麗那種彈丸之地不是只會整容麼?何況你這麼白痴,怎麼可能想出這種方法。我可沒有你那麼蠢,就你這智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柳如風壓根不相信畢娜榮的話,順帶鄙視了一下畢娜榮的智商。
“你才蠢!你才白……”畢娜榮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明明沒有低頭,怎麼會看到自己的身體呢?思緒戛然而止。
“你比她強不到哪去,張嘴。”李梓璇從畢娜榮身後走了出來,手中還握著沾滿血跡的障刀。
柳如風乖乖的張嘴,李梓璇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藥丸。
“你怎麼把她給殺了,我還沒問出話呢。”
“白痴,你看不到她腰間的腰牌麼?”李梓璇從畢娜榮腰間拽下一個特別小的腰牌,不仔細看的話壓根注意不到。
“遮天?什麼東西?是不是還有必日?她那麼丑,我可日不下去,要不你來?”
“你一會不犯賤,渾身就癢癢是不是?”李梓璇伸出雙手,揪著柳如風的兩只耳朵說道。
“疼疼疼,松手啦,我知道錯了!”
“遮天指的到底是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該放下就放下。”李梓璇松開手,若有所指。
“不是放不下,而是無從放下。身為男人,總是需要背負一些東西前進的,既然如此,何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