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不相信的問,媽,你說什麼,我哥哥他一直都有跟你聯系
媽媽很是肯定的一點頭,是啊。 vw
趙啟一直跟我媽媽聯系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他不是想要遺產嗎,隱瞞著對他有什麼好處
怎麼了媽媽驚訝的問。
我鎮定下來仔細的想,趙啟似乎也沒什麼好處的吧他不是缺錢嗎,一直都想拿到遺產的啊。
媽,我哥一直都沒有告訴我他知道你在哪里啊。你還一直打錢給他
媽也是一怔,瞪大了眼楮看我,良久後才說,這不可能,他還說會給姥姥的錢匯過去。
難怪姥姥最近都沒收到媽媽的錢,原來是被趙啟給拿走了。
那趙啟這邊的隱瞞說的通了,他是想一面拿走媽媽的錢一面叫我這邊放棄繼承權,最後拿到我們三人份的遺產,簡直是混賬。
我說,媽,這件事我要去問問趙啟,你先在這里看著喵語。
媽媽抱起喵語點頭,想了想還是跟著我出來了。
趙啟在樓下,自己喝了不少,坐在沙發一個人看電視,卓風正跟瘋子哥和二叔打牌,二嬸早睡了,護工們見我們下來走來問是不是喵語需要喝奶,我交代護工先讓開,那邊卓風看我一眼,甩了一把牌出來起身問我怎麼了。
我直接走到趙啟跟前,問他,趙啟,你說,你這幾年拿走了咱媽多少錢,你還拿走了姥姥的養老金,你現在還敢出現在這里,你在打什麼算盤
趙啟挑眉看我,哼了一聲,估計是喝的太多,眼楮都勉強睜開,還不忘繼續灌一口紅酒,跟著說,哼,我拿了又怎麼地你還能把我吃了錢沒有,命一條。我告訴你們,誰都別想拿走屬于我的那一份,現在她回來了回來了,我該拿的還是會拿,你在這里指手畫腳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卓風,你卓爾是個屁,怕是現在還在山里給人生孩子呢瞧著小時候你被那個老東西欺負,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高興,看著你被拖進玉米地,我痛快急了。卓爾,你好好听著,我趙啟才是趙家的繼承人,是唯一的一個,你想拿走屬于我的那一份休想
啪
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喵語給了護工,陡然闖進來給了趙啟一個巴掌,力氣太大,也實在是太生氣,氣的她渾身發抖,指著趙啟,大叫,畜生,你早知道卓爾在什麼地方卻不說,你看著自己妹妹被人欺負,你還是人嗎
趙啟怒瞪著眼珠子嘩啦一聲站起來,歪著身子指著媽媽,你說什麼欺負那是她應該的,一個借著別人肚子出生的女人要來做什麼,我們趙家不要這樣的人。
媽媽又是一巴掌甩過去,趙啟蒙了蒙。
我擔心趙啟還手,拉著媽媽過來,擋在她跟前。
媽媽卻拉著我將我擋在身後,面對高大的趙啟繼續低吼,畜生,那個遺產你休想拿到一分,我才是最終的簽署人,我做主誰得到的最多,你喪盡天良,不是你爸的兒子。
趙啟眼楮里冒火,瞬間起身,推開了媽媽。
我也急了,趙啟喝醉了酒,本是個混賬的性格,現在神志不清,不知道要做什麼,我抄起桌面的煙灰缸,手被趕來的卓風拉住。
瘋子哥也拽著我走,二叔也走了過來。
三個男人擋住了我們,形成一道厚重的屏障。
卓風走前,質問趙啟,你還知道什麼
趙啟哼了又哼,顯然是被嚇到了,可他還是強裝著鎮定,咆哮,我知道什麼憑什麼要告訴你們,你們是趙家人,你們幫著外人趙啟說的是二叔跟瘋子哥。
二叔也是生氣,喝多了酒的他一臉通紅,狠狠一拳頭砸向趙啟,畜生,那是你親妹妹,你那麼看著自己的父母因為這件事離婚,你爸爸走的時候多麼不甘心,你怎麼做的出來你妹妹在山里過多那叫什麼日子,你早知道為什麼不說,我們趙家找了他多少人你簡直是畜生,我打死你。
趙啟被打了三次,這一次終于暴打,直接還手。
瘋子哥卓風動手還要快,一腳飛踹,趙啟整個人翻過沙發, 當一聲落在地。
卓風沒動手,只護著我們,順手打了電話。
沒多會兒,李哥帶著保鏢走了進來,三個人拖拽著早被打昏的趙啟出去了,順帶著叫人去叫了私人醫生。
一時間房子里面終于安靜了下來。
媽媽氣的一直在哭,二嬸也被吵醒了出來唉聲嘆氣,二叔更是氣的在房子里面徘徊,一張臉都是血紅。瘋子哥坐著不吭聲,眉目凝重。
卓風哄好了孩子才出來,給我們倒了水,跟著才說,這件事過去了,以後不用再提了,卓爾已經回來了,你們一家人團圓是最好的,現在要緊的是以後好好走下去。趙啟那邊我會叫人處理好的,之前他的傷沒好,希望這次沒事。
之前卓風動手很重了,趙啟住院半年都沒好利索,咖啡館也關了,媳婦跑了,整日酗酒賭博,他的人生早一片灰暗,現在心心念的只有錢。
從前的事情我再追究也無用,不是作為當事人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如果說真的因為父母的疏忽才導致這以後的變故,那錯的是我父母而不是他。
我哄了媽媽很久才安靜下來,她樓前告訴我說,卓爾,別怪他,你哥哥他苦。
是吧我哥哥他很苦,青春期的叛逆叫他會走很多彎路,當時的父母一句簡單的話足夠叫他做很多錯事了。
可父母卻因為對我的心里愧疚更加疏忽了哥哥的存在,可悲劇已經發生,我們現在只能承受。
幾天後,媽媽簽了遺囑的字,二叔一家放棄了遺產,余下的只有我跟哥哥趙啟了,我不打算要的,卓風說那直接給喵語吧,因為我不答應的話我媽媽也不會給趙啟那邊,趙啟得不到錢肯定還會來鬧。
簽字那天,一家人都到場,我順便將遺產給了喵語,只拿了一件媽媽爸爸當時結婚時的玉鐲子。
媽媽說去鄉下住一段時間再回來幫我帶孩子,送走她的時候卓風給了媽媽一個金卡,媽媽沒收,我偷偷的給塞進了兜里面,高興地送她了車。
瘋子哥也回了國外,二叔那邊開始準備學術論,忙的一家人又都見不到面了。
同樣忙的還有我跟卓風。
卓風這邊的公司才因為股票的事情穩定下來,李妍那邊已經在做手腳了,李思念被遣送回國,現在判決還沒下來听說李妍花了一個億將李思念給保釋了出來。
我看著報紙的報道,心口抽抽,李思念不管在哪里都是個禍害,她出來了,那事情肯定少不了。
卓風安慰我,沒事的,她回不來,你只管班,孩子我來照顧。
我可想呢,可最近準備畢業論都要忙死了,別說是公司了,喵語我都很少時間照管,好在,卓風很細心。
每一天喵語都有很大變化,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像卓風。
這天午,我才課出來,正打算回家看喵語,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才接起來,對方說,抬頭。
我心口緊了緊,猛然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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