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五個祭祀走出甬道的時候。
“砰”的一聲,所有巨人士卒和奴隸都朝著祭壇方向跪下了。
祭祀們開始跳起了夸張的舞蹈,不停的搖擺著雙手,嘴里還念叨著一些听不懂的咒語。
等咒語念完之後,五個祭祀也走到了祭壇十米以外的地方。
只見領頭的那個祭祀用手比劃了一個動作,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所有囚車下面瞬間就流出了許多鮮紅的血液。
原本叫喚的動物,也好像被打了麻藥一般,全都不叫了,也不動彈了。
這時尺優才發現,祭壇周圍的地面比祭壇中心稍微高一些。十二生肖雕像下面對應的位置,有十二道淺淺的溝渠,一直延伸到十二輛囚車擺放的位置。
囚車流出的鮮血,就順著這些溝渠流向了祭壇。
……
當祭壇徹底吸收了這十二種血液的時候,原本靜止狀態的十二生肖雕像好像復活了一般,全部動了起來。
剎那間,祭壇中間的八卦陣圖也旋轉起來,由慢到快,逐漸發出了墨色的光暈。
一陣耀眼的光芒閃過,連意識狀態的尺優,也不得不閉上了眼楮。
等尺優睜開眼,才發現祭壇中央上方的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銀色的物體。
“這,這不就是老媽送給我的銀球嗎?”尺優這下驚呆了。
更讓尺優吃驚的是,那個祭祀首領不管不顧,徑直走向了祭壇。然後他從懷里掏出一個木盒,來到祭壇中央,直接將空中漂浮的銀球裝了起來。
“他難道不受影響嗎?”尺優納悶道。
不過很快尺優就有了答案,因為他發現這個祭祀首領身上,佩戴著一個暗金色的圓形玉璧。
當祭祀首領走進祭壇十米範圍的時候,玉璧上雕刻的符文,開始發出了微暗的光芒。
“這玉璧應該是法器吧,居然可以阻擋這十二生肖雕像的心靈侵蝕。”
正當尺優準備飛過去查看那塊玉璧時,空間又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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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優的意識來到了一片遼闊無邊的平原上,這里駐扎著兩支陣容雄壯的原始軍隊。
一方執黃色旗幟,上畫著一只張牙舞爪的飛龍,大概有十來萬軍隊。
另一方執黑色旗幟,上面畫著一只黑色的巨鳥,大概有五、六萬軍隊。
為什麼說他們是原始軍隊呢?
因為作戰雙方除了人員比較多、隊形較為整齊以外,他們的裝備也太過于簡陋了。
所有參戰的士兵,只有少部分巨人士卒盔甲俱全。普通士兵僅僅穿著套皮甲,手里只有一把青銅武器。
這些武器也是各式各樣的,短劍、短刀,長矛、鉤鐮、斧頭、錘子、木弓,什麼都有。
至于盾車、弩箭車、戰車、投石車這些高檔貨,簡直提都別提。
戰場上甚至還有不少相對矮小的奴隸士兵,他們披著一件麻布衣服,拿著木棍、竹槍就開始沖鋒了,而且還是沖在最前面。
“這簡直不像是來打仗的,倒像是做古董兵器展覽來了。”尺優自言自語道。
……
到了開戰的時候,漫山遍野的全都是人,雙方集結時的整齊隊形也一哄而散。
除了最開始當做炮灰使用的奴隸,第二批沖鋒陷陣的就是巨人士卒了。
只見那些身高2.5米以上的巨人,手里揮舞著巴掌寬的青銅雙刃劍,一劍就可以劈飛兩三個敵人。渾身甲冑的他們也不用任何防護,披堅執銳的直接沖向敵營陣地。
突破前方的奴隸陣營之後,雙方的巨人士卒就要交鋒了。這些勇猛的巨人戰士一開打起來,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打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而且他們的生命力還很頑強,被劈倒了立即爬起來再戰。
尺優在空中看著都感覺膽戰心驚,心里不由得 得慌。
“幸好後來的戰爭中沒有這樣的軍隊,不然哪有普通士兵的活路?”尺優這麼想到。
由于對陣雙方都巨人士卒,在戰斗初期打得還算是勢均力敵。
……
正當這場戰爭進入膠著狀態的時候,執黑色旗幟的軍隊後方有了變化。那里出現了八十一個全副武裝,身高都是3米左右的巨人。
這些高大魁梧的巨人士兵身上,都穿著一套暗黑色的青銅重甲,手臂上還綁著一塊黑色小圓盾。一部分巨人手里拿著把鋒利的長刀,一部分巨人手里拿著把沉重的巨斧。
只是他們的頭盔樣式很特別,上面有兩根像牛角一樣的頂起。
當黑旗軍隊這方的“殺手 ”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黃旗軍隊這方像是根本沒有什麼準備,一下子就被這些“牛角巨人”突破了大半陣營,到了十分危險的地步。
這時,一陣嘹亮勁急的號角聲傳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四周飄來了一大片濃霧,一會兒就把戰場籠罩了進去。
黑旗軍隊這方參戰的士兵都傻眼了,在能見度不到四、五米的情況下,連敵我雙方都分辨不清,這仗還怎麼打?
不過黃旗軍隊這方好像提前知道些什麼,大部分士兵在濃霧襲來的那一瞬間,就立即向左右兩方撤退了。
......
不久,更遠處的地方,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
尺優知道,這不是打雷,這是騎兵將要來臨的征兆。
當黃旗軍隊這方的騎兵出現在戰場的時候,尺優不用猜也知道這場戰爭的結局了。
果然,在幾輛裝有羅盤的戰車指引下,這些騎兵也不用怕迷路,有如神助般的殺進濃霧之中,光靠箭雨就能輕易的滅掉不少黑旗軍隊。
再加上高頭大馬奔跑的慣性,橫沖直撞之下,黑旗軍隊士兵只有被撞飛的命。
最後,黑旗軍隊這邊的士兵,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
除了躺在地上死掉的,只剩下幾個3米左右的巨人士卒,仍然跟隨在他們的首領身邊。
而被抓住的那個黑旗軍隊首領,直接就被黃旗軍隊首領下令,給“五馬分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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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著那場戰爭的尺優,並沒有發現空間又轉移了。
只听見尺優還在念叨著︰“這場戰爭,怎麼這麼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