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男子抬起手的速度看起來很慢,實則卻非常之快,只是霎那之間,我只感覺胸口被一塊非常重的石頭砸,身子不受控制的向著後面飛過去。
轟的一聲,我的身子再次砸在的大殿的地面之,然後猛地吐出了幾口鮮血,感覺整個胸口的骨頭都已經快被震碎了。
抬頭看著高高在,正坐在大殿央,冰冷的看著我的惡魔男子,我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無力之感,此刻連那最厲害的毛筆法器也被那惡魔男子收了,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惡魔男子似乎看到了我眼的絕望,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弱小的人類,本魔今日可以放過你們一次,但是你必須告訴本魔,你到底是如何得到這毛筆,而這毛筆的原主人為什麼要將毛筆送給你”
玄武看到我受到如此重傷,趕緊跑了過來,“主人,你的傷勢怎麼樣”說著玄武要輸入元氣給我療傷,卻被我阻止了。
玄武,不要浪費你的元氣了,今日或許我們很難離開了。”
惡魔男子,見我直接忽略了他的問話,頓時大怒,“原本若是你能夠配合本魔一下的話,說不定本魔會給你死的痛快一些,只是現在本魔改變主意了,本魔想將你們一個個折磨致死”
說完惡魔男子再次坐在骷髏王座之,繼續吸收著殿內的魂魄,而此刻周圍的無頭士兵因為全部脫離了毛筆的封印,再次瘋狂的對我們展開了攻擊。
黑白無常見原本形勢大好的己瞬間變成如此劣勢,心里也不禁產生了一絲絕望,這種感覺是他們從未有過的
金乾小友,那惡魔超乎意料的強大,如果沒有陰間的強者相助,我們今日或許必死無疑了,但是我們也不能坐在這里等死,那惡魔此刻正在吸收魂魄,說不定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逃離這里”黑無常邊應付著周圍的無頭士兵,邊對我說道。
哈哈,金乾,剛剛真是嚇了本道一大跳,不過到頭來你依然免不了一死,讓本道送你最後一程吧。”茅山道長剛剛被玄武擋下,從而讓我穿過他,走到那惡魔男子的面前,感覺顏面盡失,此刻正想將我殺死出氣。
茅山道長,以前我總認為你一個道士雖然心里壞了些,但是總歸有著降妖的本事可以造福人間,今日見你,沒想你竟然與這些妖物已經糾纏在一起了,你該死”听到茅山道長的話,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哼金乾小兒,死到臨頭還想逞口舌之快,有本事便來殺了本道,哈哈”茅山道長大聲嗤笑的看著我。
沒有理會茅山道長的嗤笑,再次冰冷的看了眼茅山道長,我便轉頭看向那惡魔,我突然發現大殿內魂魄被吸入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似乎這些魂魄隨時都會被這惡魔吸食干淨一般。
黑白無常也是注意到了這點,臉布滿了著急之色,只是周圍源源不斷的無頭士兵,也是讓他們分身乏術。
主人,你記不記得朱雀聖地里面的那十三跟銅柱,也封印薩達的那銅柱”正當我專心對付著周圍的無頭士兵,準備找機會逃跑的時候,玄武突然對我說道。
對著玄武點了點頭,那十三根銅柱,我自然記得清清楚楚,封印之力可以說是絕無僅有,只是玄武說這個做什麼?
玄武見我點頭,繼續道︰“主人,可能你沒注意到,那十三根銅柱雖然隨著封印解除消失了,但是應該不是真正的消失,或許留在了你身”
雖然不知道玄武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些話,但是銅柱的封印之力我是見識過的,如果那銅柱真的在我身,並且將那惡魔男子封印住,今日的局面說不定還能扳回來
只不過我翻遍全身下並沒有找到關于激發銅柱的線索,頓時皺了皺眉,對玄武道︰“玄武,你確定那銅柱在我身可以找到?”
玄武見我沒有找到,立刻道︰“主人,雖然不敢確定,但是卻有很大的幾率會在你身,那銅柱本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器,不然也不會留在朱雀守護聖地紙張,此次他消失,唯一的可能是誰帶出去了,惡魔薩達絕不可能,我跟朱雀有沒有被銅柱封印過,所以真正有可能的是主人你了。”
听了玄武的話,我只能繼續在身翻找著線索,只不過身的衣物那麼多,翻來覆去也那麼多東西,有什麼線索早發現了。
茅山道長似乎也發現了我在找什麼,再次嘲笑道︰“金乾小兒,事到如今,你在做什麼都是沒用的了”
沒有理會茅山道長的嘲笑,我突然想到了鐘馗傳承的那塊石頭,當初剛得到那塊石頭的時候,我需要盯著非常久的時間,才能進入那石頭的傳承去,但是之後久而久之,這石頭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之,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只要我心念一動,便可以進入鐘馗的傳承去。
那十三根銅柱是不是也跟那石頭一個樣子?
想到這,我趕忙凝心聚神,先是回憶了一下當初被封印的那股感覺,之後我便照著這種感覺在身體不斷的尋找著相同感覺的物體。
果然沒過多久,我便看到我腦海之果真有著銅柱般的東西,只是此刻這十三根銅柱存在在我腦海之,顯得非常迷你,當我的靈魂力量觸踫到這銅柱時,我忽然有種可以自由運用這銅柱的感覺。
玄武,我找到了”看到腦海那迷你的十三根銅柱,我立刻大喜,對著玄武說道。
玄武听了我的話,也是大喜,然後在心里說道︰“主人,那惡魔男子應該是覺得我們不足為慮了,此刻到了他吸收魂魄的最關鍵時刻,也是他最松懈的時刻,趁現在立刻用銅柱的力量將他封印住我會想辦法拖住那個道士,給你開出一條路出來”
我凝重的點了點頭,成敗在此一舉,容不得半點閃失,踢飛身旁的一個無頭士兵,忍著體內的重傷,再一次跑向那骷髏王座的惡魔男子。
茅山道長見到我的動作,卻壓根攔都沒有攔我,直接任由我跑過去,只是滿臉均是嘲諷之色,或許他認為我只是在做垂死掙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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