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寂听得直擰起了眉。看樓語如今的模樣,他簡直無法想象她之前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心也涌出了一種疼惜的情緒,只覺得她真是一個十分樂觀的人。
後來呢
後來我被姥姥接走了,她對我媽說,他們既然不喜歡我,又何必要生下我又虐待我,既然不願意管我,那她來管,希望他們不要後悔。從那以後我改姓了,跟姥姥姓樓。
說到這里,她突然笑了起來,看著左寂道︰我倆搬到了一個小鎮子里居住,那會兒我每天學只需要走一公里的小路能到學校,後來高離得遠了我才開始住校。
看來離開了渣爹渣媽的樓語應該過得還不錯,于是左寂放心了下來問道︰你從小一直戴著那同心鎖麼
不是,是以前姥姥送我的,為此我父母還發了頓火,說她有什麼好東西都是給我。姥姥才不理他們,權當是狗吠了。樓語說著說著,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般,那語氣神態,說不出的得意稚氣。
左寂摸摸她的頭︰恩,都過去了,現在身邊的人不都對你很好。
樓語愣了愣︰恩,對,滄哥我親哥還要親,還有陸驍阿鑫他們,確實都對我很好。當然,還有你。
左寂被她說得眸光一動,不自在的別過頭去輕聲道你那同心鎖先放在我那,我幫你保管著,以免再出什麼差錯。
樓語笑眯眯的點點頭,神情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
困了麼
恩
睡吧。
你呢
我睡客廳。
睡隔壁客房吧,我剛才洗完澡換了新被套。樓語道。
好。左寂點點頭,替她將燈關,然後轉身帶門出去了。
另一頭,因為左寂家里兩個臥房,客臥和主臥,于是張同和顏無回倒是很自覺的一起睡客房擠一張床。
夜貓子貝斯特則趴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月亮,身邊放著一盆小盆栽,是那盆會抖葉子的小盆栽。
喵~喵喵~喵喵喵~它望著天空唱著喵喵之歌,心情似乎很不錯,身旁的盆栽也隨著它的歌聲輕輕搖擺著。
貝斯特此刻想著自己女神跟自己老板肯定在一起了,頓時更是興致高漲,歌聲都更嘹亮了些。
突然間,一道黑影從窗前閃過,貝斯特弓起了身,十分警覺的靜靜听著四周的動靜,卻似乎什麼都沒有。不過,待它剛剛將身體坐回了墊子時,突然間那道身影又出現了,並且漸漸凝出了人形。
貝斯特貓眼一亮,便用爪爪吧嗒吧嗒的將窗戶推開了一個小縫,從躥了出去。
一路跳著房頂跟在後面,見前面的身影也似乎在等它,所以移動得並不快。
喵貝斯特眼見要追那身影了,更是縱身一躍,跟著跑進了一個林子。
那身影卻在這時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來。
正是他們之前在酒吧見到的那個酒吧老板晏殊。
貝斯特一見他,立刻把自己蜷作一團貓球賣著萌道︰你不要走了,救救語語吧
晏殊眼神略有迷茫︰那是誰
貝斯特一看頓覺有戲道︰是那個被你詛咒的人。
晏殊略一沉思道︰我詛咒過的人千千萬萬,而且我確實都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只與人做交易,他們給我我要的東西,我可以讓他們所恨之人受到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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