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特爬了鐘凌滄的頭頂,一人一貓在街漫無目的的閑逛,這兩天確實糟心得很,散散心也不錯。小說
不知道怎麼的,貝斯特覺得自己是很想親近這個人,像親近樓語那樣。
至于左寂那個無良又毒舌的老板還是不提為好
那現在去哪呀喵貝斯特問。
鐘凌滄摸摸它的頭,貝斯特立刻舒服的眯起了眼。
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先轉轉,我想去一家店里看看。鐘凌滄道。
喵
因為陸驍家離娛樂街非常近,所以他也沒開車,而是帶著貝斯特直接走了過去。
現在凌晨三點,夜幕下一切都讓人昏昏沉沉想要入睡,可這條街卻燈火通明,熱鬧非凡,來這里玩樂的人更是不知疲倦,吵吵嚷嚷沒個停歇。
鐘凌滄猶豫了一下,帶著貝斯特進了一家酒吧,正是ysterio bar。
他們剛走進去,見一個女人帶著個戴著口罩的男子走了出來,那女人長得十分有辨識性,額頭有一點紅痣。乍一看以為兩人是情侶,稍微仔細一點會發現兩人的交互模式,更像是司與下屬,如果要更準確一些,那是主僕。
也許是感覺到有人在打量自己,那女人抬起頭來朝鐘凌滄溫和的笑了笑,帶著那男子走了出去。
鐘凌滄愣了半晌,因為他不僅覺得那女人給自己一種怪的感覺,甚至那個戴口罩的男子也說不出的眼熟。
還是貝斯特用尾巴掃了他半天,他才回過神來,繼續往里走。
店里一個長發女子,正背著鐘凌滄,站在吧台擦著罐子。
這里的老板換人了麼鐘凌滄找了個地方坐下,揚聲問。
那女子扭過頭來看他一眼道我是老板,晏殊。
鐘凌滄一看到她的臉,當下略一思索道晏殊,晏裊,你們是兄妹,亦或是姐弟
那女子走近他,有些生氣的道我是他,他是我。
似乎對別人非要區分他們而感到不高興。
鐘凌滄卻也不理,只是道老板,你這里賣的到底是什麼
大晚的,店里少有人煙,路過的人大多對此店目不斜視,跟沒有看見一樣,他在這坐了這麼久,竟然一個進店的都沒有,這難道不怪麼
晏殊道賣的東西可多了,不不是買,而是交換。
鐘凌滄沉吟一會兒,抬頭看向她道交換什麼
晏殊似乎想伸手去摸貝斯特,卻被一爪子拍得遠遠的。
她尷尬的收回手道換詛咒。
她話音剛落,被鐘凌滄突然發難捏住了脖子,三兩秒被捏得雙眼外突,像個變異的et。
解咒,不解你去死。鐘凌滄雙目血絲密布,看起來像個奪命煞神。
下一刻,他手一陣青煙繚繞,被他掐住脖子的晏殊突然從他掌下消失了。
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卻落到了他的面前。
交換交換,有交有換,我們接受了別人的東西,詛咒自然是要履行的。晏裊淡淡道。
鐘凌滄惡狠狠的瞪著他。
早知道這種來歷不明的人不能放任,也不能讓他留在娛樂街,可為什麼那天自己不趕走他為什麼放任他為禍,更是讓自己疼愛的妹妹遭受了這樣的磨難。
難道受咒的是你麼晏裊問道。
鐘凌滄咬牙切齒的說難道誰被詛咒你會不知道
晏裊搖搖頭,樣子似乎無辜又值得相信。
是了他次是用這副自然無辜的姿態,讓自己放下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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