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我的眼珠,換她一輩子孤苦無依,永遠忘不掉我男子嘴角依然帶笑,左眼眶卻是空空洞洞的,血水不住地從那流了出來,順著他的臉部往下滴,淌得到處都是。小說
他對面的人這才開了口道我只說要以眼做交換,你非要搞得這麼慘烈作甚話畢拿著瓶子,走進了里間。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外面的獨眼龍已經流血過多死掉了。
失個戀而已,何苦呢。清秀男子說著,毫不在意的將這具新鮮的尸體著手拖進了里屋,出來隨便收拾了一下,一切又恢復如初。
他握著那個裝著眼珠的瓶子,搖了搖晃了晃︰好吧,賞她個孤苦無依,一輩子忘不掉你這個棄夫。他話畢,那瓶子的眼珠子外圍薄膜似的東西炸了開來,在酒打了個轉,零零碎碎的沉入了瓶底,不消一刻與純淨的酒水混為一體,將透明的液體染成了淡淡的透明酒紅,唯有一顆圓潤而死寂的眼珠還直愣愣的漂浮其。
真搞不懂人類,自己無能留不住還要苦苦相逼,但求不成,還會懷恨在心伺機報復。他自言自語道。
情愛本可笑。要是真有那種東西,這些人為何死也要拖著之前的愛得要死要活的另一半一起痛苦。不過是一些自私的敗類罷了,人類都是自私的。一個清冷女聲從清秀男子的口響起。
有人來了。女聲說完,不再言語。
清秀男子一抬頭,見一個豬頭三一樣的臉,在門口畏畏縮縮的探進探出。他也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將那瓶酒放回了酒櫃。
老板,你這開張的麼豬頭三安陸從門口畏手畏腳的走了進來。
男子瞥了他一眼︰自然。你有什麼想換的麼
安陸聞言摸不著頭腦︰換換什麼
男子淡淡道︰用你的眼珠鼻子耳朵嘴巴腦袋內髒手腳等等,都能換取不同的詛咒。
安陸倒退了幾步,看著他的表情有些害怕。
男子見他的樣子,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听不懂麼
安陸搖搖頭︰你說的眼楮嘴巴什麼的要怎麼換
男子微微抬眉,緩步走向他。
安陸見他走了過來,不知怎麼有些發 ,于是又向後挪了幾步,半晌後覺得不對啊自己在怕什麼頓時他停住腳步,昂首道︰你要做,做什麼
男子淡然道︰替你演示一下,如何換。
他話剛說完,安陸的人已經跑沒影了。速度堪波音飛機,氣都不帶喘的不知道跑到哪個山頭躲著了。
男子輕哼一聲,緩步走回了剛才的地方,望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鐘凌滄處理完事情,讓陸驍送薛雅柔回去,自己則是準備去樓語的酒吧。
路過ysterio bar的時候,正巧看到這家怪的清吧放著舒緩的音樂亮著燈,他不知怎麼,總覺其有什麼在誘惑自己進去。
但滄哥是什麼人,一向殺伐果斷,不帶墨跡的,于是他深深望了那店門口除了字母以外光禿禿的牌子一眼後,便邁步走了門檻。
一進門,卻發現里面寬敞亮堂,因為這前身是家慢搖吧,所以場地確實很大。盡管四周都擺滿了酒櫃桌子,還是不免顯得有些空蕩。
而這整間寬闊的室內,只有一個清秀的男子站在央,也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怎樣,總之看起來似有些孤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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