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聞言表情一僵,似乎被左寂說了。
左寂又道另外,如果我都拿不下你,那你別指望別人能做到了。話畢從內袋又掏出一張紅色符紙。
杜冰想往後躲,卻發現不知何時,她周身的牆面都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紙,甚至天花板都沒放過。
你放我出去杜冰遍尋無門,只得又朝左寂喊道放我孩子一條生路吧她是無辜的。
如果我不管,那它很快不無辜了。左寂說著拉著樓語下了樓。
他們剛走,陰影處便走出了一人,長發及背,卻是個粗獷英挺的高大男子。
他踱步走向了正被困在法圈的杜冰,一揮手將那些符紙撕了個粉碎。
杜冰一恢復自由,當下道謝一聲準備離開。
卻被男子攔住了。
不知先生還有何指教,小女子現下有要緊的事。我保證辦完後一定回來報答先生杜冰十分急切道。
男子低沉的笑了笑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且再助你一臂之力,你可別叫我失望,哈哈哈哈哈。說完,他手一道青綠色的光一閃而過,飛進了杜冰心口的位置,即刻與她融為了一體。
杜冰感覺到了無充沛的力量,她欣喜的朝男子一點頭道多謝先生,我先走了
去吧。男子看著杜冰離去的背影,笑容漸漸放大
那小孩也是厲鬼麼被左寂牽在身後走著黑漆漆的樓道,樓語小聲問道。
是雖然按理說嬰兒靈智未開,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怨氣,也許有別的原因導致了這種結果讓它母親的怨氣都轉化在了它身。左寂解釋道。
嗯。樓語問完徹底閉嘴了,盡量不打擾左寂的思路,乖乖跟著走對了。
二人連下了幾層樓,突然間听見一陣慘叫。
于是推開安全出口的門,直接從樓道進了走廊。
沒想到,見到的卻是譚世輝。
此時的他正跪在地,膝蓋著地驚恐的後退,伴著微弱的燭光一看,才發現他雙膝似乎有兩塊深色的印子,濕淋淋的看起來像是血。
譚世輝跪趴著朝左寂他們這爬過來,邊爬邊喊大師救救我救命
他面前一個青灰的小身影匍匐向前,飛快的爬到他身旁,張開嘴是一口咬下。
那嬰兒的張開的嘴里竟有一排排的利齒,下共六層,層層疊疊圍成個圓弧狀,像個變異的螞蟥,叫人惡寒。
繼膝蓋被啃後,譚世輝的心口也被咬了一口,一顆心髒從黑紅的洞口落了出來懸掛著,汩汩的流血著血。
譚世輝噴出一口血來,倒在了地,抽動兩秒徹底死過去了。
一個房間門突然打開,從伸出個人頭。是一個听見門外異動出來打量的住宿客人。他打了個電筒,四下一照,被嚇得要死。
那鬼嬰一見有動靜頓時撲了去。
左寂這時候突然出手,一下將蠟燭準確無誤的投向了那鬼嬰。
縱使那玩意兒閃避得再快,也仍舊逃不過他的圍追攔阻。
紅蠟燭一拋,只是個幌子,接下來的符紙才是將那鬼嬰阻攔了個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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