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了吧
看著這巴掌樣的淤青,她完全想不到這根本是她砸出來的好麼。本來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只是摸摸而已,結果被她這麼一砸,頓時青了。
這件事情真是十分尷尬,索性她也想不起來了,只好趕緊換睡裙,吹頭挽發,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走了出去。
此時她酒醒得也差不多了,一進客廳瞬間回憶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只覺一股寒意躥升。
是的,她害怕了,出了這種事,怎麼能不怕呢
小譚的東西都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客房,這可不是睹物思人,而是睹物思鬼了好麼
不過白天那股味道不知為何已經沒了,這倒是她此時唯一欣慰的一件事了。
樓語一邊念著毫無卵用的心經,一邊把屋子里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在按下最後一個開關的時候,門鈴驟然響了起來。
她縮著脖子一個哆嗦,恨不得能地打個洞鑽進去躲著才好。
門鈴依舊響個不停,她繃著神經的走到門邊,也不敢看貓眼,生怕見到什麼會把自己嚇死的東西。
誰阿壯著膽子大喊了一聲,力求能虛張聲勢一番。
左寂。門外是一個有些熟悉的清冷男聲。
左寂不認識。
樓語想了想,還是把插銷的鏈條插,再把門開了個小縫,門一開,看到門外站著的左寂,原來是白天那個帥天師。
你好,有事麼你怎麼會找到這你跟蹤我你到底要做什麼樓語連珠炮似的問。
左寂微擰著眉頭看著她,也不知道是沒听清楚還是根本不想回答。
你這屋子邪氣太重,我來看看。左寂半晌後才淡淡開口。
樓語有些不情不願︰這大晚的不然大師你明早來
左寂如墨般的黑眸定定的看著樓語,涼涼的開口道︰如果你能活到明早的話。
砰
神經病樓語把門一關,大罵了一聲蜷到沙發抱著手臂生悶氣。
十分鐘後,門鈴又響了起來。
樓語平復了心情去開門,還是像剛才一樣,插著門鏈子開了個小縫。
你還沒走啊
左寂仍舊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道︰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