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開始之前,金娜娜找到彭老爺子和彭媽媽,恭恭敬敬的道,彭董,彭夫人,恭喜你們,剛剛的事情真不好意思,還望您二位不要怪罪。小說說完,金娜娜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彭老爺子慈祥的笑了笑,道,沒事兒,自從次賽的時候,我很喜歡你這個小丫頭,木森是個不錯的孩子,千萬別錯過了。
听說你和劉昀關系還不錯,私下里你得幫我多勸勸她,這也老大不小了,她和彭星的婚事可不能這麼擱著了。彭媽媽拉過金娜娜的手,親切的道,有時間你也到我們家來做做客,我較不會穿衣搭配,你也多給我些意見。
哪有彭夫人今天艷壓群芳呢金娜娜看著彭媽媽的眼楮,一副很天真無邪的樣子,證明自己說的句句屬實,還順手拍了個馬屁,彭夫人這剛嫁了女兒,要給兒子娶媳婦,這月老不是要住進你們家了嘛您可不能讓人這麼羨慕嫉妒吧彭星和小昀結婚是遲早的事兒,您還怕這喜酒沒人喝呀
金娜娜語氣里竟透著古怪精靈的可愛樣子,讓彭媽媽和彭老爺子顧曉不得的,你這孩子,嘴真甜,怪不得木森那麼喜歡你。
金娜娜淡淡一笑,道,彭董,彭夫人,我有點事,要先離開了,再次恭喜你們,以後有機會再去登門拜訪。
你要走呀彭月敬酒回來,听到金娜娜說要先走,有點失落,從服務生那里拿過一杯紅酒道,你不是來參加我婚禮的嘛一杯喜酒都不喝,有失誠意,來,我敬你,喝了酒我們以後算是朋友吧。彭月雖然脾氣大點,也較有性格,她喜歡那些較真實的人,特別討厭那種人前裝優雅,人後玩心眼的心機婊,本來以為流社會的圈子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人呢所以那天在工作室才對金娜娜有點不友好,現在也算是彭月變相的道歉。
金娜娜接過酒杯,道,祝彭小姐和杰克先生白頭到老,早生貴子。言畢,和彭月踫了一下杯子之後仰頭一干而盡,把被子放在一旁服務生的托盤,道,先告辭了。然後轉身大方的離開。
電梯間,金娜娜擦了下嘴,按下電梯按鈕,沒想到電梯門一打開看到林木森獨自一人站在里面,金娜娜想都不想,本能再次按下電梯按鈕準備坐下一個,誰知道電梯門還沒有被合的時候,林木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摟著她的腰一個旋轉將她帶入電梯里,下一面,電梯門不緊不慢的合。
金娜娜被林木森禁錮在角落和他強壯的身子間,距離很近,似乎只有那麼一張紙的距離,溫熱的氣息從兩人之間散發出來,讓金娜娜本能的低下頭不敢去直視林木森炯炯有神的目光。
她推了林木森幾下,卻絲毫沒有改變兩個人的距離,她惱羞成怒的道,你干嘛放開我
為什麼你總要我放開你你那麼想我離你遠遠的林木森以霸道的口吻質問道,金娜娜越是躲,他越是靠近她,直到她無處可躲為止,她口的酒香味撲面而來,林木森陶醉的聞了聞道,次喝了那麼多酒還是沒記性,以後不許喝
金娜娜氣的抬頭瞪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被林木森以吻封唇,霸道的長驅直入,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金娜娜眼楮瞪得老大了,怎麼推也推不開他,情急之下,一腳朝著他的腳面采取,用足了力氣,林木森沒有防備痛的立刻撤離她的唇,電梯門也開了,金娜娜趕緊跑了出去。
林木森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然後一瘸一拐的走出電梯間,對著金娜娜的背影道,喂,你這麼走了我怎麼辦說著,噗通一聲,林木森摔了個大跟頭。
本來還想讓林木森愛怎麼辦怎麼辦的金娜娜听見聲音,突然轉身回頭,看見林木森摔倒的慘樣,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天穿了一雙超細跟的恨天高啊,剛剛那一腳不會把腳面踩穿了吧金娜娜環視四周怕有人看到尷尬,確定沒人之後,立刻過去蹲下扶林木森,詢問,你沒事吧。
你怎麼回來了林木森坐在地面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
金娜娜氣的咬牙,起身道,那我走。
林木森長臂一伸拉住金娜娜的手腕,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沒事嗎你這麼走了,我怎麼辦快拉我一把,我腳真的好疼林木森表情猙獰,看去強忍著痛的樣子。
金娜娜瞪了他一眼,說到底還是不忍心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只好扶他起來,將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把他扶出去了,可恨的林木森竟然把自己身體整個重量都轉移到她弱小的身體,她又不是傻子,當然能感覺到他是故意的了,不過送佛送到西吧,畢竟他腳很疼不是假的,金娜娜給他扶進車子里之後,道,如果很疼,你自己開車去醫院看看吧。說完,關車門要走。
林木森打開車窗,喊道,喂,我腳這個樣子怎麼開車啊剎車油門都有可能踩錯,你不怕我出了車禍平白無故的背一條人命啊林木森赤裸裸的威脅道。
那廝聲音是實在是太大了,引來周圍的路人都不由自主的用異的眼光看過來,金娜娜瞬間有一種四面被監控了的感覺,在心里早已經將那廝的祖宗八代問候個便了。
車里有消腫的藥膏,你幫我涂點。林木森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給了金娜娜一個難為情的台階。
金娜娜用余光望了望周圍異樣的目光,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遇到林木森總之她只會走霉運,只能認栽了,打開車門坐進去,語氣很沖的道,藥膏拿來。
林木森伸手從後排座位拿過來一個醫藥箱,扔給金娜娜道,你找找吧,這里應該有。然後他靠在椅背,欣賞著金娜娜不情願又氣急敗壞的樣子。
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消腫的藥膏,金娜娜把藥膏遞過去,沒想到那廝更過分,直接要她給涂,氣的金娜娜只能自認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怒道,脫鞋。
接下來,林木森開始慢悠悠的脫鞋秀,明明是一雙限量款的男士皮鞋,林木森竟然都做出解鞋帶的動作了,電影里的慢鏡頭還慢,一想到涂完藥膏他沒有理由不讓金娜娜離開了,他恨不得這鞋一直脫不下來。
這一只鞋足足脫了二十分鐘,要不是最後金娜娜的臉色都氣的通紅,他估計還得磨磨蹭蹭的,看到他紅腫的腳面,金娜娜的火才有點消了,一邊給他抹藥,一邊口不擇心的道,我看你還是不疼。
看不到你疼。林木森痞痞的道。
某女不停的被吃豆腐心有不甘,一邊抹藥一邊故意的用力戳了一下他紅腫的腳面,嘶~林木森沒有防備痛的嗷嗷叫,金娜娜這才心里有點暗喜。
可是狗該不了吃屎啊,痛的要死還不忘挑逗她,現在我們兩個離婚了,你對我下這樣的狠手是犯法的知道嗎你又不答應我追求,再把我給弄殘廢了,將來沒人嫁給我我找誰說理去啊。
呵你那麼有錢有勢,想要嫁給你的女人都已經從國排到法國了,反正所有人不都認為我之前和你結婚是為了錢嘛金娜娜自嘲的笑了笑,將藥膏放在醫藥箱里,道,好了。
是呀,追我的女人從國排到法國,只有你這個蠢女人,竟然往出推。林木森笑罵了一句,然後穿鞋子,道,去哪兒我送你吧。
金娜娜開門下車,扔下一句,不需要。然後甩車門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工作室去了。
第二天,林木森在彭月婚禮說的那些話在絡被瘋狂轉載,佔據了當日整個雜志報紙的頭版頭條,金娜娜和莫雅軒撲朔迷離的偶像劇關系像故事一樣被人不斷的講述著,連幾個工作室年紀小的員工們都能做出找金娜娜要簽名的瘋狂事件,讓金娜娜哭笑不得,好在她的身份終于是澄清了。
不過為此她也蠻辛苦的,生怕金世明和楊雯芳看到雜志報紙什麼的,在家陪著他們一整天,說著是陪伴,實際是監視,不讓他們看電視,甚至每天訂的報紙都被金娜娜搶先一步藏了起來,說是沒人送過來,也不讓他們出門防止听到輿論。
後來當沈依依跟她提出將工作室的名字改了時,金娜娜猶豫了很久,雅軒這個服裝品牌已經深入人心,而且這也應該是莫雅軒夢想,她所經歷的一切,該恨的人也不是莫雅軒,于公于私她都不想換名字,也許有一天莫雅軒能穿到她設計的衣服,能因為雅軒這個名字來找她這個妹妹,金娜娜把這間工作室當做與莫雅軒姐妹兩人的夢想和事業經營下去,至于替身這個身份,她說過真正在意的是林木森因這個身份而愛她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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