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民心中暗怒,這個聲音他听得出來,正是幾次和自己通話的女人聲音,抬手解開黑布,緩緩睜開了雙眼,卻看到自己在一個光線十分昏暗的地方,四周都是破舊的管道,還有水流聲從管道里傳出,在前方二十多米外,一條鐵架通道上,站著一個身材嬌小,卻也頗有姿色的女人。 w w w v w
在女人的身後,他看到了兩名年輕靚麗的女孩,剛才帶自己來的那個女孩也在當中;另外還有兩名壯實的漢子,其中一個是剛才開車的司機。
冷冷的看著嬌小女人,林逸民沉聲道︰我已經來了,念雪在哪里
嬌小女人上下打量著林逸民,咯咯笑道︰林少爺果然對林小姐一往情深,竟然單人匹馬來救人,對于我今天的安排,你還滿意嗎
廢話少說,我要見到念雪。林逸民眼神冰冷的開口道。
呵呵一笑,嬌小女人拍了拍手,隨即林逸民便看到在這些人背後的拐角處走出三人來,兩名年輕的女孩,當中是慕念雪。
只是看到慕念雪後,林逸民愣住了,因為女人並不是被綁著,也沒有被控制,絕美的容顏上滿是喜悅之色,直勾勾看著林逸民,淺笑不止。
林逸民茫然的看著慕念雪,疑惑的問道︰念雪,這是怎麼回事
慕念雪抿嘴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柔情,望著林逸民開口道︰這樣的見面方式,你會不會生氣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京城,甦九媚經常逗留的幽靜小別院內,白金鳳打開了地下倉庫內的一扇鐵門,躬身站在一旁開口道︰夫人,需要我們陪同進去嗎
你們就留在上面吧,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進來。 甦九媚神色淡淡的掃了眼雙鳳,邁步踏上了通往地下的石梯,隨著甦九媚的走動,漆黑的地下室一盞盞聲控燈自動亮起。
這里竟然別有洞天,絲毫沒有地下室的陰暗,破敗,也不顯得髒亂,反而十分整潔,牆壁是用涂料粉刷成的黑色,倒是有些詭異。
走下石梯,在地下室的最里面站著四名身穿黑色衣衫的漢子,眼神十分的犀利,在他們身後是一扇金屬門。
夫人。四名漢子露出恭敬之色,彎腰行禮。
都退下吧。甦九媚揮了揮手,四名漢子弓著腰走向了不遠處休息的房間。
按動了一下鐵門旁一塊凸起的按鈕,金屬門一分為二向著兩側移動,里面竟然也全是由金屬鑄造而成,是銀白色,看著十分刺眼。
里面的空間十分寬敞,當中是一個體積龐大且透明的玻璃罩,里面有一把形狀很獨特的銀色椅子,而在椅子上,坐著一名頭發花白,長須及胸,容貌也略顯蒼白憔悴的老人,他的雙手與雙腳都被特制的鎖扣固定在椅子上。
甦九媚站在玻璃罩外盯著椅子上的老人看了幾眼,神色間無喜無悲,在一旁的幾個按鈕上按了幾下,隨即玻璃罩竟然也一分為二,露出了一扇門的寬度,停頓了下來。
這時候,椅子山緊閉著雙眼的老人緩緩睜開了眼楮,這雙眼毫不犀利,也沒有任何神采,可卻給人一種看破俗世繁華的睿智與精明,瞳孔內隱隱閃現著一抹苦澀,老人語氣低沉的開口道︰你似乎很久沒下來了。
甦九媚一步步走向了老人,站在椅子一米之外看著老人輕聲道︰燕飛揚,我關了你五年,你都不肯告訴我五行玉佩的下落,可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的手中就有三塊,另外的兩塊也會很快被我拿到。
白發老人神色平靜的看著甦九媚,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搖頭道︰甦九媚,回頭吧,就算你得到五行玉佩,你也不會改變什麼,龍霸天你不可能放出來。
燕飛揚,你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莫非除了五行玉佩,開啟封魔大陣還需要其他東西甦九媚神色微微一變,急切的問道。
燕飛揚微微一笑,盯著甦九媚搖頭道︰甦九媚,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你又何必執著呢自古邪不勝正,你的計劃不可能會成功。
甦九媚臉色抽搐了一下,冰冷的眼神中閃現著一抹寒意,沉聲道︰燕飛揚,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就算你不怕死,但是你師妹青蓮呢如果你b我,我就再次殺上峨眉山,殺了你所有師門中人,包括你的師妹青蓮。
佛家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能阻止天下大亂,生靈涂炭,就算我們都死了,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看著一臉平靜的燕飛揚,甦九媚緊咬著銀牙,握緊了雙拳,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飛揚,你知道我是怎麼得到無形玉佩的下落嗎我想你記得你曾經有一個徒弟,他叫林逸民,他回了華夏,是他幫我找到了最後一塊玉佩,原來它就藏在南京豫東葉家。而我手中已經得到了夜不歸後人和趙子有後人的玉佩,現在只要拿到韓家和淮西林家的兩塊,五塊玉佩就全部齊了。甦九媚一臉嫵媚的笑道。
燕飛揚神色微變,轉向甦九媚看了幾眼,隨即平靜的問道︰你是說林逸民那小子成了你的人
搖了搖頭,甦九媚輕嘆道︰不得不說,你看人的眼光很好,這小子和你一樣都是那麼頑固,他剛回華夏就殺了我很多手下,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知道豫東葉家居然也是五行玉佩的擁有者。
淡淡一笑,燕飛揚看著甦九媚道︰所以你接近他,利用他幫你找出五行玉佩,而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是不也會殺了他
我本來想殺他的,可我卻下不了手。甦九媚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隨即盯著燕飛揚臉上露出了嬌媚的笑意,接著道︰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不但沒有殺他,我還和他發生了一件事情,你想知道嗎
燕飛揚眉頭一皺,隨即眼神中露出了震驚之色,盯著甦九媚打量了幾眼,語氣顫抖的開口道︰你,你不會是利用你的美色勾搭他吧
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的真實年齡。但在我從上海回來之前,我們在酒店里有了肌膚之親。甦九媚閉上眼,腦海中不由自主回憶起了當天在酒店里的情況。
她看得出林逸民不是貪戀她的身體,也對她沒有愛意,反而充滿了恨意,當時的林逸民就如同一頭充滿暴戾氣息的野獸,粗暴而瘋狂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林逸民近乎折磨般的施虐下,甦九媚久違的那種愉悅竟然佔據了上風,她就如同一個y娃蕩婦一般,全身心投入到了林逸民的凌辱中,將近兩個小時的激烈踫撞下,她也不知道攀登過幾次雲端,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放縱的一次,卻也是這輩子最歡愉的一次。
事後的林逸民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憐惜之情,就那樣冷漠的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甦九媚幾欲沖動下殺了林逸民,可她就是下不了手。
看著甦九媚臉上洋溢著如痴如醉的羞澀之情,燕飛揚眼神中涌現著一抹痛苦之色,臉上的肌肉微微在顫抖,渾身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
自己深愛了一生,卻沒有得到的女人居然和自己看中的徒弟有了親密的關系,兩人年齡上又差距這麼大,這樣的打擊讓燕飛揚心中如刀割般疼痛與憤怒。
很快恢復了神色,甦九媚嘴角勾起一抹嬌柔的笑意,看著燕飛揚笑道︰近三百年了,自從龍霸天出事後,他是第二個踫過我的男人,不知為何,我卻感覺他才像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這個小混蛋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是正人君子,他膽大包天,他有一顆柔情似水卻又狠辣的心。
甦九媚,你太不自重了,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徒弟,你卻和他做出這種事情,你是想讓我痛苦吧。燕飛揚語氣悲憤的說道。
甦九媚神色淡然的看著燕飛揚,哼哼冷笑道︰燕飛揚,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喜歡我,可我從來沒喜歡過你,自從龍霸天出事後,我的心就死了。可是遇到林逸民之後,他卻讓我心中起了漣漪,近三百年了,這種感覺卻那麼強烈,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可你們不會有任何結果,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接受如今的你,只會和你成為敵人。燕飛揚語氣落寞的輕嘆道。
那又怎麼樣至少我有過一刻擁有他,這足夠了,至于今後我會不會殺他,我不想去考慮。甦九媚神色再次淡然,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得知自己送給女人的求婚鑽戒竟然是暗影一族的聖物暗影聖戒,居然還在危急時刻爆發出龐大的能量護主,林逸民當即便拿著戒指研究起來。
輸入一絲異能力,戒指內蘊藏的能量之強,比玉佩中的更加龐大,這龐大的能量同樣有吸食功力的恐怖作用,而且吞噬之力更強,短短的幾秒鐘,林逸民體內的功力幾乎被吞噬的一干二淨,嚇得他急忙停止運功,驚出一身冷汗。
百思不得其解,林逸民想不明白這戒指與五行玉佩到底有什麼聯系這里面蘊含如此龐大的能量,又有什麼作用,難道僅僅是可以當做一件護身的寶物,在危急時刻救命之用
林逸民試了很多方法,也將玄天九變的心法秘訣寫了出來,希望從里面尋找出一絲可以運用戒指的玄機,可他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除了戒指上那隱秘的人體經脈網絡圖案,他看不出任何端倪。
雖然沒辦法研究出戒指的特殊之處,不過林逸民也很滿意,至少發現了這枚戒指有救命的作用,留在慕念雪身邊,女人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對于風九娘幾人的身份,林逸民很疑惑,據他從鐵娘子那里得知,廣州並沒有暗影一族的勢力。以風九娘的身手,絲毫不在十二邪君鬼面于金城等人之下,身邊還帶著幾名高手,為何沒有人知道她們潛伏在廣州佛山。
看到林逸民先是神色大變,再而沉思不語,此時又緊皺著眉頭,一旁的慕念雪關切的看著男人問道︰老公,你怎麼了這枚戒指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逸民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拉起慕念雪的玉手笑道︰我在國外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白發老人,他傳授了我很高深的功夫,臨走之際給我留下了這枚戒指。
不過這位老人叫什麼,當初我並不知道,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身份。回到濱海後,我遇到了暗影一族的人,他們稱呼我為少主,因為我所學的內功心法是暗影一族的不傳之秘,是他們的老宗主獨創的心法,想必他們的老宗主就是那位白發老人。
靜靜听著林逸民的講訴,慕念雪點頭笑道︰這麼說來,你就是暗影一族老宗主的唯一弟子,所以他們才會稱呼你為少主,這些事情你沒有告訴我,我知道一定有你的理由,現在我也不想知道你太多的秘密,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就感到幸福。
將頭靠在林逸民的肩膀,慕念雪一臉甜蜜的說道︰老公,這次有驚無險,我才感到人生有很多事情不需要太在意,擁有現在才最重要。在風九娘要對我下手的時候,我好害怕今後見不到你,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愛你。
林逸民微笑著擁住了女人的石腰,隨即好奇的問道︰對了,念雪,風九娘他她們為何要搶奪你的戒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念雪猶豫的一下,于是將這次來廣州經歷的事情告訴了林逸民,隨即看著男人道︰老公,雖然黃聖龍打我戒指的主意,不過現在我也沒受到傷害,不如這件事就算了吧,我們盡快回濱海,我不想你再為了我多造殺孽。
林逸民早已心中暗怒,對黃聖龍生了殺機,此時看著女人期待的眼神,那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眸漸漸將林逸民心中的殺伐之意消除,他知道慕念雪善良,不願意讓自己多造殺戮,也是為了讓自己減少罪孽。
可他知道現在這件事不會平息,黃聖龍已經在佛山密布眼線,查探風九娘的行蹤,只要自己一行人離開地下污水廠,就會被對方發現,到時候免不了要有一場血戰,自己即使不找對方的麻煩,後者也不會罷休。
念雪,我要和風九娘單獨談談,你把她叫進來。林逸民親了親女人的額頭,笑著道。
慕念雪看出了林逸民不準備罷手這件事,所以也不再勸慰,她知道男人有自己的底線,觸踫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要讓對方付出血的代價,這次自己要不是僥幸,都有可能喪命,男人豈能咽下這口氣。
暗自搖了搖頭,慕念雪也只能為黃聖龍感到悲哀了,走出破舊的設備房,不多時,風九娘獨自走了進來。
少主,風九娘拜見少主。風九娘神色恭敬的看著林逸民,單腿跪在了地上。
林逸民微微眯著眼楮,盯著風九娘開口道︰風九娘,你差點傷害了念雪,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現在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以你的身手,想必不會默默無聞,可我卻沒听說廣州省內有暗影一族的成員。
風九娘神色不自然的看了眼那林逸民,低下頭說道︰對不起,少主,差點傷害了少夫人,屬下該死。至于屬下的身份,請听屬下如實稟報。
隨後,風九娘一臉苦澀的娓娓道來,講出了她的來歷。
原來暗影一族分為內宗與外宗,內宗弟子身份尊貴一些,四大宗主之首便是道家武者青蓮尼的徒孫,剩下的三大宗主也都是燕飛揚師弟們的門徒,十二邪君是內宗的頂尖高手,都是四大宗主從宗門內選拔出來,親自傳授功夫的精銳。
至于外宗都是一些資質平平的弟子們的後人,風九娘的父親是道家武者青蓮尼第六代徒孫,卻也是外宗弟子內出類拔萃的好手。
她在無意中見到了鬼面于金城,當初的鬼面于金城很英俊,倆人一見鐘情,私定了終身。
可這件事卻不被宗門內認可,鬼面于金城的輩分比風九娘的父親還高,這件事讓鬼面于金城收到了宗門規矩的懲罰,面壁思過了一年後,鬼面于金城放下了這段感情,為了忘情,他毀了自己的面容。
再次見到鬼面于金城後,風九娘心中悲痛,看到男人決絕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一怒之下離開了宗門,帶著幾名心腹隱居在了廣州,自此不再和暗影一族有任何交往。
這次如果不是見到了暗影聖戒,她都忘記了自己曾經還是暗影一族的人。
听完風九娘沉痛的往事後,林逸民心中也有些同情,難怪鬼面于金城相貌如此丑陋,原來是自殘,只因為宗門的一些破規矩,讓一對有情人成為斬斷情絲,林逸民覺得很可笑。
少主,屬下是戴罪之身,以宗門的規矩,叛離宗門,我理應受到懲罰,如果少主要懲罰屬下,我絕無怨言。風九娘一臉傷痛的跪著說道。
林逸民深吸了一口氣,走向風九娘,隨後彎腰扶住了風九娘的肩膀,輕笑道︰起來吧,我不會治你的罪,而且我還會為你做主,如果你心中依舊深愛著鬼面于金城,我會讓他給你一個交代。
風九娘眼前一亮,隨即臉色微紅,低聲道︰他現在還好嗎
不怎麼好,身邊沒個女人照顧,他更像是一個乞丐。這家伙也太混蛋了,這次我帶你回濱海,他很快就會從京城趕回來,我會給你討一個公道。林逸民笑著道。
風九娘神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苦楚,幽幽嘆息道︰少主,謝謝您的好意,屬下已經沒有那份心思了,已經結束的感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佛山橫立學校一個班近四十名二年級學生遭遇綁架,這一消息震驚了佛山。
據學校門衛回憶,事發當時是下午三點十分,每天給學校送飲用水的車都是一輛小貨車,今日卻來了一輛大型廂貨車。
門衛也一時大意,看到廂貨車上有哪家送水公司的車體廣告,司機解釋每日送水的司機今日病了,他們就順道幫著送一趟,所以門衛也沒阻攔,更沒檢查就放車輛進入了校園。
而當時正在上課,二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每人抗著一桶水進入教學樓,直奔二樓,二樓一共五個班級,每個班級門前守著一名大漢,其余人則進入了二年級三班。
當時給孩子們上課的是一名叫馬雪的英語老師,看到幾名戴著頭套的男子闖進來,當時就傻眼了,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便被一名男子一巴掌拍在太陽穴上,昏死了過去。
孩子們驚得哭喊起來,這些人動作迅速,每人抱著兩個孩子沖了出去,那名打暈老師的大漢也把昏迷的馬老師扛走了。
其余班級的老師听到混亂的聲音以及孩子們的哭喊聲,想要出去看看情況,卻被門外守著的蒙臉漢子用槍指著,又嚇得退了回去。
這些人整個行動過程不到兩分鐘,當車子沖出了校園外,一些反應過來的老師才想起了打電話報警。
接到報警電話的公安局當即讓交警部門沿途搜尋這輛送水車,公安局的大批人馬折騰了一個上午尋找一名襲擊無辜市民和警察的暴徒,剛全部撤回崗位,此時再次出擊,展開了救援行動。
可是整個救援行動不但不順利,還十分悲慘,這些警車剛出動,沿途的路上便發生了幾起交通事故,雖然沒有多少人傷亡,但幾十輛車子撞在一起,那場面也足夠混亂。
當把這些妨礙救援行動的障礙解決後,送水車倒是找到了,也在車里發現了兩名被綁著的送水工人,可是孩子們和老師卻失去了蹤影。
兩名送水工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被蒙著臉,拿著槍的人攔住車輛,隨後被打暈了。醒來後就發現被綁著,期間發生了什麼,他們一概不知。
佛山政府領導感到了事態嚴重,那可是三十八名孩子和一名老師,一但處理不當,這些人質發生了意外,這件事的影響足以讓他們在仕途上落下敗筆。
而公安局局長孫國權更是亞歷山大,上有領導的嚴厲督促,下有佛山市民的關注,他知道這件事的成敗決定了自己的命運,不過他也在疑惑,能在佛山搞出這麼大動靜的人沒幾個,他首先便想到了金面佛黃聖龍。
孫國權和黃聖龍私底下有不正當的利益交往,孫國權也算是黃聖龍在警局的一把保護傘,後者卻也是孫國權的搖錢樹。
于是他便聯系了黃聖龍,後者卻告訴他,這件事不但不會讓孫國權局長為難,事後還會給他立功表現的機會,再三得到黃聖龍的承諾,孫國權局長心中倒也安下心來,表面上依舊投入了全部警力,繼續展開調查,救援行動。
林逸民也不敢無視這些孩子們的性命不顧,這里沒有暗影一族的情報人員,于是他聯系了玲瓏,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的成員遍布華夏各省市,他需要先找到這些孩子們被抓到了那里,要殺黃聖龍任何時候都可以,但當務之急,他要先救出這些人質。
玲瓏听完情況後,當即便聯系了佛山市的情報負責人,隨後告訴林逸民,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的情報人員已經全部出動,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林逸民。
幾人在地下污水廠等候了一個多小時,玲瓏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林逸民這些人很有可能被關在順德區的一家私人醫院,那里是佛山五虎老三獨臂虎的醫院,表面上是一家醫院,內地里卻是五虎堂的總堂口。
而據情報人員分析,當時那輛被丟棄的送水車就在順德區,離這家醫院並不遠,他們轉移人質更加方便。
情報人員以各種身份進入醫院探查,發現今日的醫院戒備比往日更森嚴,除了醫院後面的行政大樓,還有一處地方最有可能藏匿人質,就是天平間,那里同樣布滿了崗哨。
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能查到這樣的程度林逸民已經很滿意了,可現在依舊不能確定那些孩子是不是關在哪里,于是林逸民獨身一人離開了地下污水廠,撥通了佛山市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負責人蒙嘉義的號碼。
後者派人開車來接林逸民,隨後帶著他到了順德區的一家賓館。
蒙嘉義是個五十多歲,面容剛硬的男人,帶著一男一女恭迎林逸民的到來,進入房間後,三人躬身行禮。
蒙嘉義開口道︰將軍,屬下無能,五虎堂在佛山勢力太大,我們安插在里面的人員也進入不到核心,不過我們的人曾經看到過五虎堂的人將一批槍械運入了醫院,他也見到獨臂虎多次進入過太平間,想必那里暗藏玄機,應該有倉庫或者密室。
林逸民點點頭,掃了眼旁邊的一男一女開口道︰我們在佛山的戰斗人員有多少
將軍,屬下是負責戰斗組的康鷹飛,我們這里有三十多名好手,除了屬下,還有兩名武僧初期隊長。那名三十多歲的男人開口道。
很好,調集這些人進入醫院,等一下我混入太平間,你們在外面制造混亂,我去查探一下人質在不在那里。林逸民沉吟了一下開口道。
將軍,太平間只有一個入口,那里負責警戒的五虎堂成員足有五十多人,不驚動他們想混進去並不容易。康鷹飛苦笑道。
呵呵,活人進不去,死人應該進得去。林逸民淡淡的笑道,心理卻也暗自嘆息,為了這些孩子安全,他只好裝一回死人了。
十分鐘後,林逸民被送去了四海醫院的急癥病房,康鷹飛以家屬的身份陪同,同時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戰斗組的三十五名好手也都以各種身份進入了醫院。
一番搶救後,心髒病突然發作昏迷不醒的林逸民心髒停止了挑動,康鷹飛簽署了死亡通知書,隨後林逸民被蒙著一張白布,兩名醫院雜工推著他送入了太平間。
當被送入停尸冷藏櫃後,林逸民睜開了雙眼,感受到空間的狹小,還有一股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氣息,林逸民一陣苦笑。
靜靜听了片刻外面沒有動靜,林逸民用異能力推動,冷藏櫃向外移動,他身子竄了出去。
凝神感應了一下,林逸民並沒有察覺到任何氣息,查探了一番停尸間,四周都是鋼筋混凝土所鑄,也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林逸民目光落在停尸冷藏櫃上,目光觸及每一個櫃子,隨即他看到了當中有四個櫃子沒有停尸標號,其余的櫃子上都有號碼,下面還有死者名字,可唯獨這四個櫃子上只有號碼,沒有名字。
于是林逸民走了過去,拉著當中一個櫃子的把手,竟然拉不動,隨後他試了試其余三個,同樣拉不動。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佛山五虎中的老三獨臂虎範大保身高一米八零,滿臉的橫肉,一副凶相,青皮腦袋上可以看到很多道疤痕,在他的左眉山還留著一條蜈蚣般的傷疤,越發讓他看著極具震懾力。
此人是五虎中,除了金面虎深藏不漏之外,最能打的一個,一身外門功夫修煉的爐火純青。也是其余四虎中,最受金面虎器重的一人。
得到手下匯報後,獨臂虎召集了上百號精銳打手風風火火趕到了太平間,卻看到門外二十幾名手下一臉恐懼之色,不敢進入太平間,而在太平間的門前,還倒著幾人。
你們t干什麼吃的,里面有多少敵人是怎麼進去的範大保脾氣火爆,看到手下一個個慫樣,氣不打一處來,滿臉憤怒的呵斥道。
保爺,我們可以確定沒有人混進去,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清楚,兄弟們得到消息後進去查探,二十多號人一個都沒出來,只听到慘叫聲響起,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青年一臉惶恐不安的急忙上前,不敢直視範大保殺人般的眼神,唯唯諾諾的說道。
去你媽的,要你們有什麼用,一群飯桶。範大保一巴掌將青年打得踉蹌著幾欲摔倒,眼神惱怒的看了眼門前的幾具尸體,沉聲道︰都隨老子進去,見一個殺一個。
說完,範大保一揮手,十幾名握著裝了消音器手槍的漢子首先開道,一群人步步小心的向太平間里面走去。
此時太平間內只有一盞燈還亮著,卻也詭異的時而亮,時而滅,借著這唯一的亮光,可以看到沿途的過道上隨處可見死亡的尸體,這些人有的是被子彈射穿了眉心,也有嘴里吐著血水,不知道死因的。
看到這些手下的死狀,範大保心中更加惱怒,一群手下則是人人臉色發白,握著手槍的手心里都是汗水,太平間本就顯得陰森,這種情況下,一種莫名的恐懼在他們心里滋生。
突然,走在前面的兩名漢子看到了一個人影,于是不由分說扣動了扳機,隨著兩人開槍,其余人也都紛紛開火,沉悶的子彈聲在太平間內密集的響起。
一輪掃射後,範大保大聲喊道︰都他媽住手,看清了再打,別浪費子彈。
當這些人停止開槍後,一聲冷笑突然響起,就在所有人的頭頂處,同時一股陰冷的氣息傳來,一道黑影竄入了人群, 嚓 嚓的骨頭碎裂聲中,五虎堂的精銳慘叫著紛紛倒地,太平間內亂作了一團。
範大保倒吸一口涼氣,此時他的心里也有些發 ,在身邊幾名心腹的保護下身子退在了牆角處,以他的眼力都看不清對方的動作,只能隱約看到一道黑影在人群內穿梭,猶如幽靈一般鬼魅,所到之處,自己的手下紛紛慘叫著倒地。
眨眼間的功夫,上百人全部倒地,這時候那道黑影也停止了殺戮,俊美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冷笑,渾身上下竟然連一滴血水都沒濺到,目光冰冷的看著範大保幾人,就如同再看死人一般。
範大保吞了口口水,雖然他很暴戾,殺人不眨眼,可面對眼前的身手恐怖的青年也感到了害怕。他身邊的八名手下更是一個個臉色慘白,握槍的手臂都在顫抖不止。
你是什麼人範大保強壓著心中的恐懼,聲音輕顫著問道。
要死之人,你也沒資格知道我的身份,綁架一群無辜的孩子,不管你們出于什麼目的,都罪該萬死。林逸民語氣冰冷而殺氣凌厲,話音未落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林逸民便出現在了範大保幾人的面前,範大保的手下還沒來得及開槍,便感到呼吸一滯,林逸民掌刀掃過這些人的脖子,已經切斷了他們的咽喉。
範大保驚得臉色大變,驚怒下揮出一拳轟向了林逸民,但這一拳卻落空了,眼前失去了林逸民的身影,而林逸民則早已出現在他身側,同樣的掌刀斬下, 嚓一聲,範大保的腦袋無力的耷拉了下去,眼球都凸了出來,身上的力氣在快速消失,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臨死前唯一的念頭便是,好快的速度,自己竟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死的真夠冤屈。
殺光了所有人,林逸民眉頭也沒皺一下,而是氣定神閑的掏出一支煙點燃,走出了太平間。
這時候康鷹飛帶著三十多人急匆匆趕了過來,在他們身後還有幾輛警車。
將軍,您沒事吧康鷹飛擦了把額頭的汗水,關切的問道。
搖了搖頭,林逸民眯著眼楮看向走下車的十幾名警察,這些警察紛紛掏出警槍喊道︰都舉起手來,靠牆站好。
林逸民冷哼一聲,看著帶隊的警察冷聲道︰把你們的破槍收起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聯系你們的局長,就說被綁架的學生和老師已經找到了。
帶隊的警察臉色驚變,在林逸民深沉的目光下有些畏懼,心中卻也驚疑,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那些學生在哪里
我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孩子們都在里面,這里有一個密室。林逸民淡淡的開口道。
帶隊的警察不敢大意,留下幾名警察看著林逸民一行人,他則帶人進入了太平間。
太平間內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上百具死尸倒在血泊中,看著這一幕,幾個進入太平間的警察一陣反胃,有兩人甚至彎腰吐了起來。
帶隊的警察也驚得心驚膽戰,不過卻也看到了隱秘的過道,帶著幾名警察進去後找到了女老師和所有學生。
警察隊長沒有讓女老師帶著學生出來,而是留下幾名警察照顧,他獨身一人走了出來。
眼神畏懼的看著林逸民,警察隊長強作鎮定的問道︰里面的人都是你們的殺的
是我一個人殺的,現在想必你也猜到策劃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什麼人,立刻聯系你們局長,讓人來把孩子們送到他們父母手中,不要讓孩子們看到里面的情況。林逸民淡淡的說完,帶著康鷹飛眾人要離開。
你不能走,這件事需要你留下來核實一下。警察隊長哪敢讓林逸民離開,死了這麼多人,再把眼前身份不明的一群人放走,他可擔心承擔不起瀆職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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