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從里到外徹徹底底治療一番後,盛夏染著**的眼尾眉梢怒嗔賀子桀。
“我真真是服了你了!”
賀子桀俯身,帶著濃烈的侵略氣息吻住身下的人。
又是綿長一吻,吻得盛夏頭昏腦漲的。
累極的人昏沉欲睡,賀子桀攬著她靠在自己胸口。
桌邊手機震動,屏幕亮,是一條短信。
兄弟你太給力!大恩不言謝啊!
賀子桀淡然一笑,慵懶半眯的眼中是幾抹透著狡黠的暗光。
清晨,盛夏迷糊睜眼。
臉側貼著一片溫熱,微微起伏。
“醒了。”
一聲低柔,仿若林間的晨曦,微風中帶著撩人的清涼。
清涼
清涼?!
盛夏猛然坐起,低頭一看。
好嘛!怪不得清涼呢!
請問我的睡衣呢?!睡衣呢?!!
“賀子桀你這個王八蛋!”盛夏轉身揮拳就打︰“你看看我這一身的印子!我今天還怎麼出去見人?!”
前幾天盛夏的好朋友來看她了,賀子桀非常自覺的安分守己,一點不越界。
假期一過,好朋友走了。
後果慘不忍睹啊!
盛夏扶著腰蹭下床,不解氣又抄起枕頭砸在側手撐頭的人身上。
“盛夏今兒我親自給你做早餐了!”門外,凌菲的嗓門清脆有力度。
拉開衣櫃的手一頓,盛夏一臉驚悚回眸盯著床上的人︰她怎麼在?!
賀子桀悠然起身,薄被從精壯有力的上半身滑下。
盛夏忍住一股鼻血扭回頭,好了不用問了!
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寶貝兒你還沒起來嗎?”凌菲鍥而不舍的在門外道︰“需不需要我進去解救你于水火之中啊!”
“不用!”盛夏連忙沖著房門高聲道︰“我馬上就出去了!”
你進來了才是水火之中好嗎!!!
樓下,盛宸和艾文正在喝咖啡,周煬盯著平板電腦。
凌菲哼著小曲兒晃悠下樓,勾住盛宸的脖子道︰“你姐姐是不是經常被賀子桀欺負。”
“分情況吧。”盛宸放下咖啡杯道︰“不得不說,有時候是她自找的。”
“哎喲!”凌菲滿目欣賞︰“小朋友你很有思想嘛!”
“你又給我家小宸灌輸什麼奇怪思想呢。”盛夏穿著寬大的帽衫下樓,脖子以下遮的嚴嚴實實。
凌菲斜睨她一眼,夸張的看著窗外道︰“今天太陽不錯啊,你是不是穿錯衣服了?”
“對啊,我老公的,怎麼了。”盛夏格外的淡定,拉開椅子坐下道︰“我喜歡穿他的衣服,不行啊。”
“行行行,怎麼不行呢!”凌菲坐在她身邊賊兮兮的道︰“不過我昨天,好像听到了什麼不該听到的動靜!”
盛夏一口雞蛋卡在喉嚨里。
不會吧?!!
昨天我明明沒有
就算有也不可能
臥槽為什麼我這麼心虛呢?!!
“周煬,到公司後給凌菲辦轉職,後勤部。”
一道低沉嗓音擲地有聲的響在空氣之中。
周煬無聲點頭。
“你還點頭!”凌菲氣結指著周煬道︰“周煬我一直以為你是共和國最後一朵沒有被污染的花朵!現在看來你們的心扒開都是黑的!”
周煬放下平板電腦,笑的親切︰“你坐錯位置了,盛夏身邊的位置,永遠是少爺的。”
凌菲蹭的從椅子上彈起來,瞪眼向身側挪出兩步︰“早說啊!再說這麼重要的位置為什麼不貼個標簽呢!”
盛夏喝了一口果汁把卡喉嚨里的雞蛋沖下去,猛咳幾聲拍著桌子道︰“你們大早上能不能消停一點!吃頓早飯還得先說段相聲開胃嗎?!”
艾文優雅的吃著早餐,和一言不發的盛宸形成了最賞心悅目的存在。
其實,一個是插不上嘴。
另一個,是完全懶得插嘴!
到公司,凌菲緊緊跟著盛夏去了她的辦公室。
肖曉和杜若也是剛到,兩人正在說著什麼。
“總監。”見盛夏來了,肖曉有些激動道︰“有個好消息!”
“宋柯的設計圖畫完了是吧。”盛夏雙手插在帽衫兜里笑著道︰“這小子果然非一般的有才!”
杜若有些驚訝的打量著自家總監今天的打扮︰“總監,你今天這身打扮好休閑啊,都能隨便混進高中校門了!”
凌菲拉開盛夏的抽屜找零食吃,拿了一包蝦條撕開呵呵道︰“你們就不覺得她這身衣服里暗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玄機嗎?”
“什麼玄機啊?”肖曉推開凌菲伸過來的蝦條袋子︰“不就是一件衣服嗎。”
凌菲一臉非也非也,轉目對上盛夏掰手指的咬牙表情,輕咳道︰“哎呀我好忙啊我還得收拾一個王八羔子去”
杜若看了看時間,皺眉道︰“宋柯怎麼還沒來?快遲到了。”
“是不是路上堵了。”肖曉道︰“平時他從來不遲到的。”
“杜若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吧。”盛夏坐下開了電腦道︰“要是堵路上了就讓他別著急,慢慢來注意安全。”
杜若一通電話撥出,忙線無人接。
又打,還是忙線。
“奇怪了,怎麼不接電話呢。”杜若語中染上擔憂︰“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然而,宋柯還真就出事了!
盛夏接到消息帶著杜若她們趕去醫院的時候,宋柯還在手術室里。
一位花白頭發的中年男子獨自坐在手術室前。
盛夏上前柔聲道︰“您好,請問您是宋柯的父親嗎?”
男子抬頭,眼眶通紅︰“我是,你是?”
“我們都是宋柯的同事,我叫盛夏。”盛夏看了一眼還在亮著的手術燈,坐在宋父身邊道︰“叔叔,宋柯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禍。”宋父啞聲道︰“他每天都騎著自行車上班,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早上騎車可能犯迷糊了,和一輛轎車撞在了一起。”
盛夏秀眉緊蹙︰“那肇事司機呢?!”
“不知道。”喬父雙手抱頭哽聲道︰“只要小柯沒事就行了”
凌菲一听這話就火了,上前道︰“怎麼就還這麼算了?!不管是不是宋柯騎車犯迷糊這事兒都該查清楚啊!那個司機明顯是肇事逃逸!”
盛夏起身攬住她,低聲道︰“你嗓門小點!這里是醫院,再說宋叔叔心情本來就不好。”
此刻,手術室的燈滅了。
門開,摘下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
宋父立刻沖上去︰“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右臂粉碎性骨折,皮外傷較多,其他無大礙。”醫生道︰“好好養著就行,不過以後右臂可能就無法承受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