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哈根,童話國的格調容易激發少女心,尤其是遇到黎嘉霏這樣已經不再是少女的人妻,能不少女心爆棚?
“老公,”黎嘉霏拉著他到美人魚的銅雕前美拍,“我們合一張吧。”
“好。。。”王雨棋不太樂意,畢竟這是她的第一萬多張了,早知道就不來歐洲了,天天拍,拍的他都煩了。
“老公。。。。”黎嘉霏又是撒嬌,“人家累了。”
王雨棋想哭的心都有,這些天每天都在上演,只要是“困了,”就得抱著回酒店去;說是“累了,”肯定是要吃甜甜圈和喝咖啡,連吃的也來個美拍;如果說“熱了”,那就是晚上有一番折騰,早上要上了三桿才能醒。
“你先坐一會,我去買。”王雨棋只好安慰她,暗自嘀咕,“都御姐了,還把自己當十六歲的蘿莉。”
到了面包店,和老板一番寒暄後,拿了一袋子準備出門。
“我真為你感到悲哀。”話音剛落,才發現是鄭老板。
“老板,你怎麼像攝青鬼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啊?”王雨棋嚇了一跳。
“我們這行都這樣,要不,當初叫找你入伙了。”鄭老板直接說。
“你們線人還真是麻煩,”王雨棋說,“好像沒有自己的時間。”
“做這行本就是沒有自己時間的。”
“你老婆真夠厲害的,”鄭老板笑了笑,“這些天你被她折騰的夠了吧?”
“旅游還真的不該來歐洲,”王雨棋搖搖頭,“你不知道啊,她那個樣子,壓根就不想走。”
“女人都這樣,”鄭老板說,“不如先坐一坐,別礙著別人做生意。”
“也是。”
兩人找了靠窗的一桌坐下,“我說啊,要不,你看我,怎麼幾十年都不肯結婚呢。”
“不結婚,你哪來孩子,以後養老送終可怎麼辦?”
“我找你啊,”鄭老板點點頭,“你是我培養過的最好的人才,我拿你當兒子看。”
王雨棋不會不明白,鄭老板視他如兒子,他視鄭老板,當然也是如兄如父,“老板,我既然結婚了,就得陪陪老婆,你也知道,她都不干記者了,以後就只有生娃帶哈子做煮飯婆的份了,您的事,能不能等我回國之後,再來打算?”
“也罷,”鄭老板點點頭,“叨擾兒子兒媳度蜜月,實在是我的不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回去後,我再派人找你。”
“好,”王雨棋點點頭,“多謝老板體諒。”
便送著鄭老板出去,自己匆匆忙忙帶著一袋子去找黎嘉霏。
少女身上總有許多缺點,比如說招惹狂蜂浪蝶,黎嘉霏在河畔擺著各式pose,旁邊一個華人面孔的攝影師長槍短炮的,拍個不停,“好,perfect。”
王雨棋不太樂意,拿著一袋子板著臉就湊過去,黎嘉霏覺察到有些不妥,面部表情就不再自然,“喂,先生,我們在拍照,”攝影師喊著,“麻煩你讓讓。”
“不好意思啊,李奧,”黎嘉霏說,“他是我老公。”
“你老公?”攝影師趕緊收拾,“霏霏,原來你是個人妻啊?”
“要不然,你以為呢?”王雨棋盯了他一眼,讓人不寒而栗。
“我還有事,先走了。”攝影師拿著家伙,撒腿就跑。
“那個誰啊?”王雨棋不太高興。
“剛認識的,他說自己是旅法的留學生,叫李奧。”
“旅法?這里是丹麥,找藉口也得找個好听的。”王雨棋怒火中燒。
“這麼凶干嘛嗎?”黎嘉霏嘟起小嘴,“他不就是幫我拍幾張照片。”
“我看他是拿拍照為名,存心要吃你這顆菜的。”王雨棋滿嘴的不滿,“尤其是這些藝術家啊、攝影家啊,就是拿著自己的一招半式,來哄騙無知的少女。”
“難怪他以為啊,我才剛過二十呢,”黎嘉霏高興壞了,“這小子看著年輕,沒想到這麼會說話。”
王雨棋自然板著臉,“你都結婚了,還看小白臉,豈有此理。”
“你氣了,大叔?”黎嘉霏還是幸災樂禍,“大叔,你看你多有福氣,娶了我這麼個美少女。”
“還大叔,我才比你大一歲。”王雨棋摟著她,“看我怎麼懲罰你。”
“大叔,我的甜甜圈呢?”
“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說吧。”王雨棋拉著她到了一個露天的餐吧。
“琪哥哥,你可別怪我哦,”黎嘉霏沾沾自喜的,“誰叫你保養不好,讓那些小白臉有機可乘。”
“寶寶,”王雨棋的大叔性格決定他的沉悶,“你都結婚了,應該有人妻的打扮。”
“知道了。”黎嘉霏笑笑。
天色陰沉沉的,看不到一絲陽光,可是這小女孩,還笑的很甜,不禁讓王雨棋暖了心窩子,他摟著這個長不大的蘿莉,“小蘿莉,乖乖的听大叔的話。”
“知道了,大叔。”黎嘉霏壞笑,“大叔今晚想玩什麼?”
“你說,哥本哈根有沒有賣女僕裝的店?”王雨棋的心思出來了。
“大叔,”黎嘉霏搖搖頭,“不可以的,人家還沒十八歲。”
“還沒十八歲更好,”王雨棋干脆親了過去,“讓我教導教導你。”
“不要。。。。”
20號早,台郡公司32層的辦公室,吳玄敲了門,“進來。”
“董事長,”吳玄遞交上一份公安局取過來的文件,“警方說要引渡岑祟便的難度比較大,他們現在的意思是,想辦法把岑祟便引到香港,由香港警方出面來抓捕。”
“吳玄啊,”馮迎秋沒有半絲的喜色,“岑祟便已經潛逃了,這事到此結束。”
“董事長,”吳玄咬定青山,“這是造成的惡劣之大,如不及早處理,會牽連到我們公司的。”
“我們公司已經將他的股份拿回來了,”馮迎秋又說,“這人與咱們再無瓜葛,要抓,你找警察抓去。”
“可是,董事長,”吳玄還不會揣摩上意,“岑祟便卷走了咱們公司幾個億,不追回來的話。。。。”
“你懂不懂事啊?”馮迎秋責備,“你讓我怎麼跟瑞士銀行拿回四個億?”
“這。。。。。。”吳玄點頭哈腰,“屬下失算。”
馮迎秋命令,“算了吧,你出去,這事休得再提。”
“是。”
夜里,吳玄夜不能寐,翻來覆去,“咚咚咚,”午夜里,卻有人敲房門,難道奶奶也睡不著?
開了門,卻是馮薇中披頭散發的,睡衣單薄,卻沒有睡眼,“師妹,怎了?”
“人家怕黑,”馮薇中摟著他,“想找你陪睡。”
吳玄趕緊拉她進來,關上門,抱到床上,就是一番親熱,“舒服,舒服,”吳玄似乎著魔了,“舒服,舒服。”
“好壞啊你,”馮薇中有些難為情,但是極力配合,“師兄別激動啊。”
“我怎能不激動?”吳玄干脆解開她的扣子,“都憋了一個月,你就讓我解放解放。”
“動靜別太大了,”馮薇中只好讓他把自己扒個干淨,“奶奶還在睡呢。”
“奶奶耳朵不好使,”吳玄嘴湊到她鎖骨處,“何況在家里,怕什麼?”
“疼,”馮薇中似乎進入狀態了,連燈火都熄了。
次日,陽光照進來,奶奶吆喝著︰“阿玄,薇薇,吃粥了。”
“知道了。”吳玄回話,看著枕邊的馮薇中,說︰“師妹,以後就你就住我這里吧,你的房子太黑了。”
“知道了。”馮薇中拍拍他,“想睡人家早說嘛,害人家一個月里不敢過來。”
“我的錯,我的錯。”吳玄輕輕拉下被子,瞄了一眼。
“討厭啊,”馮薇中蓋了回去,“今晚再看吧。”
“奶奶。”吳玄拖著馮薇中的手下樓。
“嗯。”奶奶點了點頭,給馮薇中夾了塊豆干,“昨晚太冷,你啊多吃豆干暖暖。”
“現在天氣熱,怎麼會冷?”吳玄沒听出意味來。
“衣服都不穿,難道不怕吹風啊?”奶奶冷不丁來一句,兩人怔住。
“你們年輕人就是鬧騰,”奶奶說,“要我說啊,把那個門換成隔音的,免得啊,我听著不舒服。”
“奶奶,”吳玄說,“那門你不是說了,是爸爸當年弄的,一個都不許改嗎?”
“為了後代子嗣的繁衍,改一改倒是無所謂。”奶奶話里有話。
“繁衍子嗣?”馮薇中听得臉頰泛紅,“沒那麼早吧?”
“還早?”奶奶不樂意,“我都七十來幾了,你們還不給我生個重孫。”
“奶奶,”吳玄只好說,“我們,也要預備下結婚,再生吧。”
“我說你小子,把人家給睡了,也不懂找你們董事長說一下,”奶奶不滿,“你們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起碼也要功勞大,才能跟董事長明說吧,否則一無所有,憑什麼娶人家女兒?”吳玄辯解。
馮薇中也幫著說話,“奶奶,師兄現在根基還不穩,起碼也得在我爸面前有分量了,再來談婚論嫁吧?”
“你們愛咋咋的。”奶奶看不過眼,“我本來還想著,把半輩子的積蓄拿出來,給你小子置辦婚宴和買新房的。”
“你就好好養老吧,”吳玄說,“我來養你和薇薇。”
回公司的公交車上,吳玄和馮薇中坐在左側靠窗的位置,“師妹,我現在還在實習期,如果真的轉正,年薪就有二十萬了,我先預支下來,買個新房,先把婚結了;我窮小子一個,你爸難免對我會有微詞。只有再干個幾年,給你爸多拉一點生意,到時他離不開我,就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都听你的吧。”馮薇中點點頭。
王雨棋回來後,就去了趟醫院,拿了一份所謂的報告,其實打印出來也就幾毛錢成本,不過有了醫生簽名,就要500塊,他讓黎嘉霏拿去高爾夫球場,給周美琴看看。
“喲,這麼快就有了?”周美琴很意外,“你倆結婚才一個月不到啊。”
“主席見諒,”黎嘉霏低頭,“還在他爹啊,血氣方剛,結婚前啊動不動就要這要那的,我呢只好滿足他,所以才會。。。。”
“什麼都不用說了,”周美琴知道她的意思,“你去肖青哪里領個半年的產假吧。”
“是。”
王雨棋回來公司,馬上沖到馮迎秋的辦公室,“董事長,我有事要向您匯報。”門順道關上。
“你才剛回來就迫不及待,”馮迎秋等著好消息,“是打听到什麼了嗎?”
“我想請董事長考慮吳玄的建議,想辦法把岑祟便引到香港,配合警察的行動將其抓回來受審。”
馮迎秋有些意外,厲聲指責,“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屬下知道。”王雨棋繼續說,“董事長不肯協助警方抓捕岑祟便,無非是覺得4個億拿不回來,抓到岑祟便也不會有如何收益。”
“難道不是嗎?”馮迎秋喝了口茶,“抓住岑祟便,難道瑞士銀行會乖乖的把四個億送回來中國?”
“如果我說,岑祟便除了四個億,還有一筆資金沒有及時轉出去,就在中國境內,如果抓到了岑祟便,就算四個億打了水漂,起碼,還有半個億可以挽回來,董事長,你還會配合嗎?”王雨棋問。
“還有五千萬?”馮迎秋興致始有,“在哪里?”
王雨棋解釋︰“兩年前,張建銘拿岑祟便的名義,在福州買了一棟房子,當時是每平方3000元,整棟樓合共3500平方,1050萬,現在房價漲了,每平方要5000左右,轉手能有1500萬。”
“才一千萬?”馮迎秋有些松動。“那還有別的嗎?”
“張建銘非法侵佔了福州一戶人家十畝農田,現在蓋成了商業大樓,賣了四千萬。已經找到證據是非法的,現在當地政府正在拆遷還地,至于賠償款將會由由張建銘承擔,現在當地政府正在著手起訴張建銘,相信法院會對他加重刑罰。”
“這個跟我們好像沒有任何關系吧?”馮迎秋搖搖頭。
“可是,這四千萬最後又被張建銘以岑祟便的名義,存在了溫州的一家銀行,到現在封存未動,連岑祟便都不知道。”王雨棋解釋著。
“也就是說,”馮迎秋說,“只要證明了這些房子和錢都是岑祟便用挪用的公司資金,就可以申請要回來。”
“正是如此,”王雨棋請求,“還請董事長馬上配合警察的調查,告訴他們,這五千萬都是我們公司的財產。”
“那就是,一定要岑祟便回來,是吧?”馮迎秋問。
“不錯。”王雨棋回答。
“這些都是你的線人說的?”馮迎秋又問。
“當然,”王雨棋又說,“董事長,我覺得你應該找找吳玄,看他有沒有什麼法子把岑祟便拉到香港去。”
“你跟吳玄,不是一直是瑜亮情結嗎?”
“董事長見笑了,”王雨棋揮揮手,“原來董事長一直把我當作周公瑾啊?”
王雨棋卻問,“你這麼說,就是把我當作孫仲謀?”
兩人捧腹大笑,“哈哈哈。。。”
“你去跟公安局說,明天九點過來,要什麼資料我給什麼,要听什麼我就說什麼。”馮迎秋吩咐,“還有,你把岑祟便的資料給吳玄,讓他去香港游玩幾天;至于你的線人,讓你線人把發票拿過來,我來簽字蓋章,讓財務部支付這筆錢。”
“是。”
吳玄去了人事部,讓人把所有岑祟便的資料都送來自己的辦公室,逐條逐條的查看,“吳老弟啊,”王雨棋過了來,“我剛想找你,沒想到你就在這邊了,連資料我都省的找了。”
“王主任,”吳玄起身,“有何吩咐?”
“董事長要你去趟香港,”王雨棋說,“通行證辦了沒?”
“前年辦好了,一直沒用呢。”吳玄回答。
王雨棋又問,“大小姐的呢?”
吳玄沒有愣住,“我問問她。”
“董事長讓你去公干,”王雨棋說,“一個人不方便,你就把大小姐也帶過去吧,不過啊,發票就開一個人的。”
“好。”吳玄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