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生這邊,又與眾人交戰兩回,對面倒下去二十多人。
李蛤蟆走在前面,趾高氣昂,很快便到了測繪地點,見地面上橫七豎八躺著差不多六十多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李蛤蟆哈哈一笑,指著戰場中的陳涼生,道︰“陳涼生,你立刻跪在我面前叫三聲爸比,我今天或許會留你一條狗命。”
陳涼生微微一笑,“你剛才說什麼?”
“跪下來叫爸比。”李蛤蟆怒氣沖沖的說。
陳涼生做出摸摸頭的動作,“乖兒子,再叫一遍。”
李蛤蟆也不傻,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頓時氣的一陣面紅耳赤,他轉過頭,瞧著蔡錦鯉。
蔡女神,可以說是李蛤蟆的夢中情人,以前在夜不歸酒吧的時候,他天天捧場,可惜人家對他從來都是愛答不理,連說句好話都欠奉。
李蛤蟆陰沉著臉,“蔡錦鯉,你他•媽的是我老爹的員工,你居然幫著外人,信不信我弄死你?”
蔡錦鯉吹了吹衣服上的灰塵,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老蛤蟆生的小蛤蟆,一窩子都不是好東西。”
李蛤蟆最恨的就是別人當面叫他這個,蛤蟆兩個字,簡直成了他最忌諱的東西,沒想到蔡錦鯉既然這樣觸踫他的底線。
李蛤蟆氣的跳腳罵娘,“兄弟們,干•死他們,打一拳五百,踩一腳一千,砍一刀五千,一根手指頭一萬,一條胳膊兩萬,一條腿三萬。”
在場眾人听到李蛤蟆如此的豪爽大氣,被打壓下去的心氣頓時提起來了,紛紛握緊了刀槍棍棒,望著陳涼生與蔡錦鯉的眼神,血紅血紅,在這些大漢的眼中他們不再是人,而是大大的提款機。
他們要做的,就是撬開提關機的殼。
陳涼生側身睥睨了一眼蔡錦鯉,橫刀在胸前,“錦鯉,可敢陪我一戰?”
蔡錦鯉眉目盈盈又含笑,同樣橫刀在胸前,“涼生,我願陪你一戰。”
陳涼生單刀直入,一馬當先,沖入上百大漢之中
隨著陳涼生猛沖過來,對面的那些大漢叫喊著蜂擁而至,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上百余人,氣勢浩大。
陳涼生斷喝一聲,刀尖一挑,一道瑩白的刀罡如彎弓一般崩射而出,身先士卒的三個大漢被刀罡波及,身前破出一道刺目驚心的傷痕,鮮血濺射。
蔡錦鯉嬌喝一聲,單手持刀橫掃,就听呼啦一聲,三個大漢直接被鋒銳刀尖劃破虎口,慘叫聲響成一片。
她腳步輕點,輕盈如蝴蝶振翅,翩然而至,眼前有一個大漢雙手舉起棒球棍,準備當頭砸下來。
蔡錦鯉想都沒想,掄刀一掃,棒球棍一斷為二,她伸手抓住半截子棒球棍,‘撲通’一下直接塞到了大漢的嘴里。
大漢雙眼如牛眼,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門牙在眼前崩飛的樣子。
棒球棍塞在嘴巴,完全超過了口腔的容量,嘴巴張的老大,再過一會兒,恐怕要把他的上下顎撐破了。
大漢嗚嗚咽咽的慘叫,嘗試著伸手拔出來,但試了兩次都失敗了,他後仰著身體,面部朝天,顫顫巍巍的向後退去。
大漢像表演口吞長劍的雜耍小丑,場面一度十分滑稽。
陳涼生也是越戰越勇,持刀突進,穿插到了小路邊上,他緊咬牙關,繼續向前飛奔了幾步,企圖撕開眾人合圍而成的包圍圈。
李蛤蟆自然看出來陳涼生的意圖,對身邊大漢道︰“你們也過去幫忙,記住了,今日的事,你死我亡。”
他身邊那些大漢先前听到李蛤蟆的賞賜,自然也十分眼紅,都想上去渾水摸魚給陳涼生一刀,賺他一筆零花錢。
此時听到李蛤蟆的吩咐,個個嘻嘻哈哈的拿起刀,沖了過去。
“陳涼生,我陪你一戰!”擺脫了控制的張至誠拿起了一把鋼刀。
“大戰一場吧。”杜子騰一手捂著肚子上的傷口,一手提著刀。
兩人雖然掙脫了控制,但是卻沒有辦法接近李蛤蟆,更沒有辦法救出廬硯秋,只好加入戰斗。
陳涼生身邊站著三人,再次撲向前面的九十多個大漢,看到四人主動沖殺上來,那些大漢也殺紅了眼,舉刀砍殺。
杜子騰失血有點嚴重,打倒兩人之後有些乏力,死死抓著前面一個大漢的衣服,一口咬著他的脖子上。
那個大漢沒見過這麼無奈這麼凶殘的打法,疼得一陣撕心裂肺,也引起了大漢們的一陣混亂。
有數個大漢猛地撲上去,抓著腿的,扯著衣服的,生生把杜子騰從那人身上拽開,與此同時,那人也一屁股蹲在地上,雙眼發愣。
杜子騰雖然被扯開,但嘴里依舊咬著一嘴的皮肉,沾滿濃烈的鮮血,場面看起來十分惡心。
站在那邊的廬硯秋,哭的梨花帶雨,一陣惡心嘔吐。
杜子騰被人一陣亂刀亂腳圍毆。
他眼見被人圍困,要這樣拖下去,恐怕張至誠也要交代著這兒了。
陳涼生斷然提氣,一個大漢被陳涼生當場一拳擊中小腹,另一個被削掉了一根手指頭,慘叫未斷,兩個大漢便倒飛著趴了出去。
眾大漢見陳涼生悍勇,第三個大漢虛晃一刀,剛剛轉身欲逃,就被身後的蔡錦鯉一腳踹翻,一腳踹暈乎。
左右那些大漢見陳涼生一個呼吸間便打到了六七個,個個趴在地上失去了戰斗力,這樣的人,簡直太恐怖了。
好幾個大漢想要撲上援救,陳涼生深吸口氣,提刀迎了上去。
剛打一個照面,陳涼生一矮身,隨即彈身而起,刀身斜挑,大叫一聲︰“開!”
這力破山岳的一刀,鋒芒無匹。
一個大漢舉刀,迎面劈下的大刀還沒落地,卻被陳涼生一刀磕的反彈了過去,刀背受到慣性,一下子反倒砸在了大漢的頭頂。
大漢雙手捂著腦門,在地上打滾。
又是一個回合,便有三人倒地,每人胸膛處都被魚龍刀刀尖挑了一個口子,血流不止,這份駭人的武力讓得四下周圍的大漢一陣驚恐大叫。
陳涼生大笑一聲,氣勢絕倫。
陳涼生這個移動提款機,他們沒有從上面摳下來一分錢,反倒是他們這邊倒下去十多個人。
這一輪纏斗下來,算上新加入的十七個大漢,現在還能站起來的大漢,已經不足八十人了。
而陳涼生和蔡錦鯉,只是額頭見汗,衣服濕透,卻毫發無損。
這兩個移動提款機,不但不吐錢,反而吞錢,不但吞錢,還要小命。
他們沒有拿到一分錢,反而崩了牙口。
地上躺著的人超過了八十人,萬一邁步不小心就會被人絆倒,慘叫嗚咽聲充斥四周,不絕于耳。
此時,許多大漢已經萌生退意。
在他們眼中,陳涼生和蔡錦鯉像屠戮的機器,像茹毛飲血的野獸,反正就不像是人,在這些大漢的想象中,沒有人能夠單挑一百多人而且還能毫發無損的。
但是今天,陳涼生的強悍無匹的武力,睥睨一切的霸道氣勢,完完全全的刷新了他們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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