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都酒樓出來,周欣開著那輛黑色尼桑轎車離去,與其他人會和,武偉在我的指揮下,開我的車載著我和師姐一路往紅樓開去。小說
此時已經夜里八點多鐘,江海冬天的夜晚夜色迷離,一路到處都是火樹銀花,將整個城市裝點得美麗異常,妖艷動人。
武偉一邊開車一邊說︰其實江海這地方蠻不錯的,感覺這里的人都挺會享受生活,雖然算不富裕,但生活沒那麼大壓力,不像在北京生活,每天都感到無形的壓力,感覺有時候經濟壓力能把人壓垮。我喜歡內地小型城市,雖然機會少,但是在這里生活人的心反而踏實點。
我和余昔坐在後排座,我一只手抓著余昔的手,一邊回應道︰這倒是,北京城市雖然大,對年輕人呢來說機遇也多,可異鄉人在北京大部分是很難扎下根來,人總有一種恐慌和憂慮,心總是懸浮在半空。內陸的小城市機遇確實要少些,商業和工業都不發達,沒那麼多業擇業機會,而且普遍薪資也不高,所以也是個兩難選擇。
武偉笑了笑說︰唐市長能體會到這一點難能可貴啊,像你們不必為經濟壓力煩惱,頭疼的是其它問題,可能解決生存問題更讓人心煩。
這個話題也引起了余昔的興趣,說道︰人生是一個問題疊著一個問題,經濟問題解決了,別的問題馬來了,反正老天爺不會便宜了任何一個人。相較精神問題,生存的問題倒相對容易解決一點。
武偉說︰是啊,人總是被自身的欲望左右,戰勝不了自己的欲望,會被欲望控制。可是人只要活著,一定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欲望,要不然跟行尸走肉基本沒啥兩樣了。
一路閑聊,不知不覺到了紅樓附近,越野車穿過紅樓前那排鵝卵石鋪排而成的路面時,武偉往車窗外看了幾眼,神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我也往外看了幾眼,猛然感覺到紅樓四周似乎與以往不太一樣了,可到底哪里不一樣我又說不出來,只是隱隱的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
車子開進紅樓的院子,老爺子慢慢從大廳里走出來,站在大廳門口望著我和余昔先後從車里下來,滿面堆笑地說︰小昔來啦,快進來吧。
余昔露齒一笑,熱情地說道︰楊叔叔好,這麼晚來打攪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呀。
老爺子笑著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是我請你來的,怎麼能說打攪我休息。快進屋吧,外面還是有點冷。
老爺子一邊說一邊看了從駕駛室出來的武偉一眼,問道︰這位是
我連忙介紹道︰他叫武偉,是余昔家派到江海來的人,奉命保護余昔。武偉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幾次去北京都是他接站的。
老爺子馬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點點頭說︰哦,歡迎歡迎,都請進吧。
對余昔老爺子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喜愛,我都感覺以他的身份今天熱情得都有點過了頭,以前他那麼喜歡蕭梅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熱情。在我的印象,老爺子無論對誰好像都是不冷不熱的,唯獨每次見到余昔態度不一樣了,可見當一個人真的欣賞另外一個人時,是很難真正掩飾住的。
進了大廳,老爺子連忙吩咐楊嫂泡茶,自己拉著余昔開始問東問西的寒暄。大廳里沒看到楊洋的身影,可能在房間里自我反省,今天被老爺子和三叔訓斥一番,估計會老實幾天。
我跟著楊嫂走進廚房,看著楊嫂問道︰楊嫂,楊洋今天情緒怎麼樣
楊嫂一邊泡茶一邊回答說︰嗨,甭提了,人是回來了,可魂好像還沒回來,今天晚飯只吃了幾口回自己房間,一個人在房間里發呆,也不說話,看得我怪心疼的。
這幾天只要她別四處亂跑什麼都好,讓她認真反思幾天,對她也是個很好的教訓。我沉吟片刻說道︰楊嫂,最近這些天你要多費心了,看著楊洋,別讓她亂跑,如果她非要出去,你跟著她。江海近期治安不是太好,你也要多注意,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楊嫂說︰好的,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其實楊洋是小孩子脾氣,這次受了教訓,以後會慢慢改過來的,你有什麼話好好跟她談,不要動不動發火。你也知道,她的脾氣很倔,從小特別叛逆,順著她的性子還好說,一旦不順心容易使性子。
我點點頭,楊嫂說得也有道理,我的脾氣也是該改一改了,說話辦事需要講究方法策略,尤其對女人講道理基本沒用,還是要攻心為。女人是一種感性動物,她們更看重的是順不順自己的心,而不是是不是這個道理。
楊嫂端著托盤走出廚房,我跟在後面準備回到大廳時,武偉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道︰唐市長,剛才進入院子前,我感覺好像紅樓周圍有些不對,似乎有人在暗監視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有人監視紅樓我心里一驚,怔了一下,猛然想起進門前自己那種怪的直覺,紅樓四周的氛圍似乎是與以往有些不同,讓人有一種如芒在背的不安。
我說︰你是根據什麼判斷出來的
武偉說︰直覺,這是我當兵多年訓練出來的,只要周圍有潛在的危險我能大概感覺到。剛才一路都沒有這種感覺,可到了紅樓附近我突然覺得很不安,感覺有許多雙眼楮盯著自己。
聯想到余昔今天提供給我的信息,我猛然想到,難道蔣家真的派人暗監視著紅樓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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