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說到這里垂下頭,蒼白的臉色居然升騰起一抹緋紅。小說我心里一陣內疚,是的,這個責任都在我,原本我是應該給李紅明確這個身份的,可是因為余昔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我全盤的計劃,讓我左右為難。
沒有準生證醫院不給接生嗎余昔氣憤地訓斥道︰醫院不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嗎,難道你們眼睜睜見死不救這是什麼道理還有沒有天理
前台護士低著頭,小聲囁嚅道︰這是醫院的規定,我只是個護士,能有什麼辦法
余昔這回是真的著急火了,她眼楮一瞪,厲聲說︰你還敢頂嘴你們院長呢,把他給我叫來,我倒要問問他,醫院難道可以眼睜睜看著產婦大出血坐視不理嗎快去,馬
小護士完全被余昔的氣勢所壓,根本不敢頂嘴。我看著這個小姑娘灰溜溜的樣子有點于心不忍,這事還真不能怪人家,她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員,壓根做不了主。我息事寧人地說︰師姐,你別發這麼大火,有火我們沖這里管事的人發,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別沖她發火了。
你倒是會憐香惜玉,壞人全部讓我當了。余昔氣鼓鼓地嘟囔了一句,沒有繼續沖小護士發飆。
小護士听到我幫她說話,估計心里挺感激的,抬起頭瞥了我一眼,然後迅速低著頭匆匆從櫃台里出來。
小護士去院長辦公室找院長時,從產房里走出來一名女大夫。這名女大夫長得傻大黑粗,一臉橫肉,兩只眼楮目露凶光。我覺得很怪,一個女人怎麼能長得這樣凶悍。女人走過來的同時,從隔壁的辦公室又走出來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滿臉的不耐之色,很不友善地瞪著我們。
女大夫大大咧咧地走到前台邊,斜靠在擋板咋咋呼呼地問道︰怎麼回事什麼人這麼大脾氣,跑到我們醫院來撒野來了。
這些醫院的工作人員長期對病人頤指氣使慣了,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訓斥過,听到我們訓斥前台護士,心里不舒服跑出來挑事來了。
余昔瞪著女人嚴肅地說︰你說誰跑到醫院撒野來了,嘴巴給我放干淨點
女大夫哪里受過這種氣,兩眼一瞪凶神惡煞地說︰我嘴巴不干淨了,怎麼著,你算什麼東西,敢跟老娘這樣講話
余昔胸腔里的熊熊大火瞬間被點燃了,她抬起手指指著女人的鼻子厲聲說︰你再給我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牙打碎
女大夫也被激怒了,她一挺胸脯,蠻橫地挑釁道︰老娘罵你了怎麼啦,你橫什麼橫,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女大夫的話還沒說完,余昔的手已經掄了過去,一個清脆的耳光在婦產科樓道里響起,聲音清脆異常,幾乎每一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這記耳光在場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它的力度和分量,結結實實抽在了女人的左臉。
女大夫的臉出現了一道清晰的手指印,她尖叫了一聲,張口吐出了兩顆帶著血絲的牙齒。女大夫被這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暈頭轉向,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當她反應過來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哭聲,撲來企圖撕扯余昔的頭發。
余昔豈是肯吃虧的主,掄圓了胳膊又是一個耳光,抽得女大夫幾乎背過氣去。趁她暈頭轉向的時候,余昔抬腿一腳將她踹飛了四五米遠,女人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走廊里。
那兩個滿臉橫肉的男大夫一看自己的同事被打,感覺自己臉無光,低吼了幾聲沖著余昔撲來準備以多欺少。
對此我早有準備,趕忙把懷里的李紅放下來,將余昔拉過來讓她照顧,然後挺身攔住了凶狠異常的兩個男人。
我手指著兩個男大夫的鼻子說︰想欺負女人是不是,這個老子可不答應。你們在醫院對病人頤指氣使慣了,以為誰你們都可以欺負,今天我免費給你們一課,有的人你們惹不起,最好乖乖的給老子滾一邊涼快去
其一個又黑又高的傻大個大夫叫囂道︰你算什麼玩意,也不睜開眼楮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想在這里鬧事,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今天我也免費給你一課,到了別人的地盤最好把尾巴夾起來
另外一個戴著眼楮,看起來還蠻斯的男大夫雖然不喜歡說話,可手卻挺黑的,抄起一把椅子沖著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會咬人的狗不叫,這話還真是一點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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