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姍的臉蛋突然紅了,她略顯羞澀地伸手戳了戳我的腦袋,眉開眼笑地說︰你這個流氓,真是本性難改,你以為姐姐我今晚來是為了跟你干那事呀,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手機端 vw
我壞笑著說︰我知道你是好意來幫我放松休息,可是休息有很多種方式,松骨只是其一種,最重要的途徑還是這個事嘛。下半身舒服了,渾身都放松了。
謬論,蔣雨姍吃吃笑著說︰這都是你們這些禽獸男人泡妞的借口罷了。
我笑著說︰算是吧,可女人不都吃這一套嘛。
蔣雨姍嘆了口氣,苦笑道︰是的,女人都是听覺動物,總是被自己的耳朵欺騙,卻從來不長記性。不過話說回來,人活一輩子不那麼回事嘛,何必過分執著認真呢。
我滿臉壞笑地說︰你講得對極了,那我們還等什麼呢人生苦短,譬如朝露,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及時行樂吧。
蔣雨姍輕輕地笑了一下,伸手緩慢地褪去了身的內衣,露出一具曲線曼妙的身軀,並且褪下了我身僅穿的四角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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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鏖戰,大戰三百回合後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氣喘吁吁地癱在床。累,但是體內的躁動和不安暫時排除了,腦袋里一片空靈和眩暈。
短暫修養之後,我們把自己打掃干淨,拉薄被關了床頭燈,閉眼楮準備睡覺。蔣雨姍這些天估計心理壓力也很大,如今懸在心頭的石頭落地,心里面也安然了,腦袋挨著枕頭沒多久睡著了。
我剛迷糊了沒多久,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迷迷糊糊抓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喬美美打來的,心想應該是監辦抓匿名發帖人的事情。
我接通電話,問道︰喬主任,你那邊搞定了嗎
喬美美說︰12點整的時候我跟監辦的人去匿名發帖的窩點抓人,把里面的人一窩端了。可是我沒想到,張誠的妹妹也在里面,而且據那幾個人交待,張誠的妹妹是主要的策劃者,他們都是根據她的吩咐在發帖回帖,制造聲勢,熱炒這個帖子攻擊我們。
張誠的妹妹居然是幕後的策劃者,估計張誠把她也引薦進了黑鷹組織。張誠這個妹妹也很葩,自己的哥哥被人害死了,自己不去報案伸冤,竟然在背後偷偷摸摸搞這種事情,想起來都讓人不寒而栗。他媽的,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啊,表面看起來老實巴交,內心狹隘卑劣,骨子里藏著大惡。
對這類賤民,必須嚴懲不貸。我氣憤地說︰你告訴監辦,這件事一定要嚴查到底。監辦的力量如果不夠,將他們移交給刑警隊,讓刑警隊深入調查,一定要把這些人嚴辦。
喬美美說︰那好吧,我會交待下去的。唐市長,我我忙了一天了,現在可以回家休息了吧
喬美美這一兩多確實夠辛苦的,我苦笑了一聲說︰當然,事情忙完你趕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這事明天再跟一跟。沒辦法,這事別人代替不了你,只能是你辛苦一下了。
掛了電話,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睜著眼楮想了會心事,想起張誠這一家人的所作所為,我心里感覺異常難受。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是紅顏禍水當初雖然是他主動提出來讓喬美美引誘我的,可如果那個後我把持住自己,又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蔣雨姍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瞥見我還睜著眼楮,蓮藕般的玉臂搭在我脖子,含糊地問道︰這麼晚了還想什麼呢,趕快睡覺吧,明天還要做事呢。
這些煩心事讓人越想心理越灰暗,多想無益,我熄滅煙頭,躺下來重新閉眼楮,逐漸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睜開眼時已經是早晨八點鐘,這一覺睡得瓷實,連日來的疲乏一掃而光,感覺精神抖擻。我扭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蔣雨姍已經不見了,我起床揉著眼楮,打了個哈欠來到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時,看到蔣雨姍正在餐桌擺放碗筷,她看到我起床嫣然一笑道︰你醒啦,快過來吃早點吧。
看到她明媚的笑容,我心里一陣暖流涌動,對她突然多了一份感激。無端的,我一直認為早晨能爬起來給男人做早點的女人都是賢妻良母,至少是個好女人。
我笑了笑,走到餐桌旁坐下來,接過蔣雨姍遞過來的碗筷,低頭夾了一根咸菜放進碗里,喝了一口稀粥抬起頭說︰嗯,好吃。現在我覺得你真是個不錯的女人,能給男人做早餐的女人都是好女人。
蔣雨姍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坐下來喝了一口稀粥,笑著說︰得了吧你,你心里是怎麼看待我的,我門清,不用這麼虛偽的奉承我。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不做辯解,悶聲吃粥。蔣雨姍吃了兩口粥,抬起頭看著我忽然問道︰我還差點忘記問你了,老周是被你們抓進去了,罪名也基本坐實了,可你們市政府打算如何善後他留在我們公司的資產如何處置該不會政府直接沒收充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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