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她幽幽的訴說,我忽然感覺自己罪孽深重,辜負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整整耽誤了她十年。 w w w v w 真是造化弄人,那個時候打死我也想不到,余昔用情會這麼深,可她卻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
我的鼻子忽然也有點發酸,眼皮酸澀,內疚地說︰對不起我當時不不知道我
余昔吸了吸鼻子,艱難地露齒一笑說︰你並沒有做錯什麼,用不著向我道歉。青春期女孩子都喜歡浪漫,都希望能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心意相通,你不懂也不能怪你。但是我堅信,冥冥之必有天數,如果有緣自會再相見。所以我當時許下了第一個心願,如果有朝一日,有一個男人能陪我再次來到這里,並且還掉這個心願,那他是我這一生的真命天子。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渾身都麻爪了,無數的往事和昔日的景象紛至沓來,腦子里一團亂麻。十年的心願,真命天子,這些詞匯在瞬間將我的心擊得東倒西歪。這事兒鬧大了,我承認,我是個隨便的男人,作風很輕浮,對不住這麼隆重的儀式。
我好半天沒敢接這個話茬,心里翻江倒海,久久難以平靜。余昔接著說︰十年後的今天,你跟我來到這里,並且陪我還這個心願,這說明這個緣分是天注定的,所以需要格外珍惜。
我頭的冷汗都下來了,支支吾吾地說︰師姐,你這太太那個太隆重了,我我壓力很大,怕我承受不起
余昔盯著我的眼楮,一臉肅穆地問道︰你是害怕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我低著頭滿面愧疚地說︰師姐,我我真的不知道這對你這麼重要,我我現在不能承諾你什麼,還希望希望你能諒解。
余昔盯著我看了好久,直到我抬起頭與她的目光在空對視,她才嫣然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做這些事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並不需要你向我做出任何承諾。
我急忙說︰可是可是這對你是不公平的,我沒有你想象那麼好。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俗人,你多年的情愫傾注在我這樣一個人身,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值得。
公平余昔嘴角露出一絲哂笑,輕聲說道︰這不是交易,感情的事沒有公平可言,也沒有對與錯。只要愛過了,經歷過了不絕後悔。
听到這番言詞我無言以對,余昔活得我們都要認真,認真得有點奢侈,最好的十年青春,這樣在一次守候虛度。一個人有幾個十年呢,一個女人這樣的青春妙齡又有幾個呢想到這些,我的心情陡然間再次無的沉重。
我們坐一輛出租車趕回酒店,坐在車里兩個人都沒說話,這樣沉默著回到酒店大堂。坐電梯樓的時候,余昔終于開口說話了,她說︰你回去稍微休息一會,大概五點半左右多吉會派車來接我們去他家里,到那時你自己下樓到大堂等著我。
我點點頭說︰好的。對了,今晚會不會要喝很多酒我怕萬一喝多了耽誤明天的飛機。
余昔說︰不會,我提前會給多吉打招呼,讓他們不要灌你酒,尺度你自己把握好不會有事。
我說︰嗯,我會把把握好分寸的。呃,尼瑪警官也希望能一起去多吉的家里赴宴,可以嗎
余昔說︰這個自然沒問題,昨天多吉不是也邀請她了麼。還有,你把李嘉也帶吧,讓她一塊去熱鬧熱鬧。
我擺擺手煩躁地說︰算了,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以後再不帶她玩了。帶她去了,搞不好又鬧出什麼事端。
余昔笑了一下,心知肚明地說道︰剛還說你們兩個沒吵架,這不,這麼快不打自招了吧。
我解釋道︰不是因為我,你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她好像對你還有點意見,完全沒有一點是非觀念,讓我特別失望。
對我有意見余昔詫異地說︰不能吧,我可沒得罪她呀。
所以我說她有病,我嘆了口氣說︰這女人的心思只有你們女人能懂,我實在想不通她到底哪根筋又犯病了。
余昔笑嘻嘻地說︰她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故意拿我說事刺激你。
我擺擺手,厭倦地說︰誰知道她犯什麼病。得了,我們不談她了。你回去休息一會,五點半我們再集合吧。
電梯到了七樓,余昔先走出電梯回房,我繼續坐電梯樓,到了八樓走到房門口,注意到唐子貽的房門緊閉著,也不知道人這會在不在里面。
進了房間我看了看時間,估摸還能睡一個小時,先給尼瑪央珍打了個電話,通知她五點半在酒店大堂集合,然後脫了衣服床。
眯了一會後我準時醒來,看看時間已經五點鐘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進衛生間撒了泡尿,簡單洗漱了收拾打理一番,換了件衣服後走出房間,坐電梯下樓,來到大堂等待其他人。
五點半的時候,多吉派來接我們的人和尼瑪央珍前後腳到了酒店,我站起身分別跟尼瑪央珍握了握手,然後伸出手與多吉派來的康巴漢子準備握手,沒想到這個康巴漢子卻沒有伸手,而是摘下帽子放在胸前,彎腰鞠躬行禮,如此的大禮搞得我倒有點一時難以接受了。
尼瑪央珍露齒一笑,說道︰呵,你在多吉心目的地位升夠快的,這才一天時間成了他的座賓了。
我干笑了兩聲,這時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余昔穿著一條雪白的長裙款款向我們走來,雪白的長裙襯托得她的身材異常高挑,高聳的發髻讓她陡然間又增添了幾分高貴的氣質。當她穿著長裙走過來時,酒店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牢牢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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