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說︰姐,你能饒了我不,你是喂不飽還是吃不夠啊。小說
王敏笑眯眯地反問道︰小伙,你是不想還是不行呀。
我咬了咬牙,假裝凶狠地說︰敢小看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王敏滿臉嬌羞地說︰那你還等什麼,我們去臥室。
于是又做了一次,清晨人的精力較充沛,這一次搞得酣暢淋灕,十分盡興。做完一次後我吁出一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七點四十了,時間所剩無幾,不能再耽擱了,我們趕緊穿衣服下樓,然後開車離開紅樓。
早餐也沒顧吃,我在東方廣場把王敏放下後趕緊開車回家,車剛停到樓下,看到旁邊停著的一輛警車下來兩名身穿警服的警察,向我舉手示意。
我從車里出來,其一名年長點的警官納悶地問道︰唐局長,你昨晚沒在家里住呀,我們倆可是在樓下守了一夜。
我臉擠出一絲微笑,感激地說︰是靳廳長派你們來的吧,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受累了。
年長的警察擺擺手說︰沒事,只要你安全我們算完成任務了。哦,對了,靳廳長讓我送你去機場,你幾點的飛機
我看了看表,已經八點過幾分了,時間已經很緊張了。我說︰十點的飛機,你們在樓下稍微等會,我回家拿了行李趕去機場。
兩名警官點點頭,我從車里抓出公包,鎖好車門,以最快的速度樓。回到家里,屋子里還是那麼清冷,昨夜李紅又沒過來。這時候我也顧不這些,找到行李箱,往里面塞了幾件外套內衣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站在屋子里想了想,飛機不讓帶槍,去了西藏槍也用不了,于是將腰里的手槍鎖進保險櫃里,又從公包里取出機票,然後提著行李箱火速下樓。
樓下等待那兩名警察開著警車了去機場的高速公路,載著我一路向機場開去。在去的路,我和兩名警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腦子里卻想著即將見到的余昔,心里充滿了久別重逢的期待。
快到機場的時候,年輕點的警察忽然問起我昨晚遭到方曉伏擊的事,我把前後經過大致向他們講了講。兩個人听完都顯得震驚不已,同時也對我能幾次從方曉的偷襲毫發無損地逃生感到十分欽佩。
我得意地說︰不是我從他手里逃走,而是他從我手里溜掉,昨晚如果不是車里還坐著一個女同志,老子非要跟他見個高低。對了,後來市局有沒有派人去現場,靳廳長那邊有什麼收獲嗎
年長的警察說︰去了,那輛面包車和大貨車都扔在那里。據趕去的同時說,他們趕到現場時面包車的司機和大貨車的司機都死了,面包車司機的臉被撞得血肉模糊,致命的傷口是腦袋挨了一槍,大貨車的司機也是腦袋挨了一槍死掉的,現在彭局長他們正四處調查這兩名司機的身份。
司機腦袋那一槍絕對不是我打的,我原以為方曉應該會把這個受傷的同伙送去醫院搶救,沒想到這家伙干脆殺人滅口,真是夠心狠手辣的。
我想了想說︰我想那兩個司機應該都是方曉干掉的,面包車司機是他的同伙,大貨車的不一定了,很有可能是他在路劫持了這輛貨車,他臨走前將兩個人都殺掉滅口。
兩名警察不由再次倒吸一口冷氣,驚訝地說︰這個方曉簡直變成了殺人惡魔,以前他在刑偵處當處長時還真是看不出來,原來他如此的心狠手辣。
一路聊著,不知不覺到了機場,到了候機大廳,年輕的警察從後備箱里取出我的行李交給我。我時間緊迫,也顧不跟他們多說,揮揮手急匆匆進了候機廳,換了登機牌後拉著行李箱急急忙忙向安監處走去。
過了安檢,我迅速到登機口,緊趕慢趕總算趕了。這時候檢票員已經開始在登機口檢票,我跟隨在隊伍後面,檢查完機票登了飛機。
登飛機後我進了經濟艙,找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坐下。我的座位正好在三張椅子的間,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名面色冷峻的年男人,男人戴著一幅黑墨鏡,耳朵里還戴著耳機,正靠在椅背听音樂。
我剛坐下沒多久,正準備閉眼楮時,忽然聞到一股香水的氣味,然後看到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穿短裙的女孩,女孩穿戴都很洋氣,長得十分秀氣,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膚很白,耳朵也塞著耳機,嘴巴里嚼著口香糖,正奮力把一個很大的行李箱塞進我頭頂的行李架。
行李似乎很重,女孩的力氣不夠,她手突然一松,行李箱掉了下來,沖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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