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把我問住了,我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找到李嘉的落腳點,可是不去的話心里又總覺得放心不下。手機端 vw
我想了想說︰無論能不能找得到,這趟拉薩我是非去不可。盡人事吧,不管怎麼說,李嘉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去了我未必能找到,可是不去的話心里又不踏實。她如果安然無恙,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那當然最好,可萬一真出了什麼事,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李紅冷笑著說︰你對朋友可真夠仗義的,不過你的仗義僅限于女性。
他媽的,這女人如今說話越來越會糟踐人了,還僅限于女性,她奶媽的。我反駁道︰你現在說話可真夠難听的,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還僅限于女性,難道我對男性朋友不仗義嗎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跟我一塊去。
李紅仍然冷冷地說︰我才不去呢,大老遠跑去給你們當電燈泡啊。
我不滿地說︰你現在怎麼變得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李嘉好像也沒得罪你吧,至于這樣嗎
李紅不以為然地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李嘉心里想什麼,她心里的想法你清楚,我也清楚。哼,你信不信,她肯定沒什麼事,是想讓你去拉薩陪她旅游,不信我們現在可以打個賭。
我站起身,堅定地說︰李嘉如果敢拿這事開玩笑,老子大嘴巴子抽她。行,賭賭,你說吧,賭什麼
李紅想了想說︰那賭一個嘴巴子,外加一頓火鍋,怎麼樣
我苦笑著說︰這回你鐵定輸定了,可我怎麼舍得大嘴巴子抽你呢。
李紅說︰少廢話,你說賭不賭吧。
我伸出手,做出一個擊掌的手勢說︰賭啦,你等著輸吧。
李紅伸出手,跟我三擊掌,然後詭異地笑了一聲。這個笑容太詭異了,好像我已經落入了她的圈套一般。
這時李紅放在辦公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看,然後接起電話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給我打電話,你自己不覺得無聊嗎談什麼,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夠了,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不想听到你的聲音。這樣,掛了,以後別煩我。
等李紅滿臉厭惡的掛了電話,我狐疑地問道︰誰打的電話竟然還有人敢騷擾你,告訴我,老子馬去收拾他。
李紅蹩著眉頭說︰還能有誰,你師兄韓博深。
這王八蛋還真是個痴情的種子,誰能想到堂堂黑鷹組織的教父,大地金融集團的老板,竟然在一個女人面前死皮賴臉到這種程度,這世的事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笑著說︰也怪難為他的,堂堂教父,在你這吃了這麼多年閉門羹,居然仍然痴心不改。哎,真是悲劇啊。不過話說回來,你的立場可要堅定點,千萬別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了。
李紅從抽屜里掏出自己的坤包,將手機放進包里,然後背包說︰你以為這世界的人都像你,一肚子花花腸子。
我苦笑了兩聲,盯著李紅的包問道︰你有事嗎,這是要去哪
李紅說︰你不是說要請我吃火鍋嗎,馬到飯點了,得提前去佔座,要不然秦媽火鍋店沒位置了。
我笑著說︰你可真是個吃貨,一說到吃沒立場了。
2
午陪李紅吃完火鍋,我回到局里補了一覺,剛睡了一會接到靳偉的電話。靳偉告訴我,他正在回江海的路,下午到市局跟蕭遠山彭強羅大洛等人開個會,晚踫頭一起吃頓晚飯,順便一塊聊聊近期發生的事情。
靳偉這次來江海,雖然他在電話里並沒有提起這次來江海的目的,不過我估摸著除了听取江海公安局的工作匯報外,很有可能與前兩天他說的掃黑風暴有關。這讓我心里多少有點興奮,對今晚的會面充滿了期待。
本來吃完飯有點困,接到這個電話後由于興奮睡不著了,索性起身泡了壺茶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想起和李紅打的賭,我掏出手機嘗試著撥打李嘉,沒想到手機居然通了,只是一直沒有人接听。
李嘉的手機開機了,我趕緊給拉薩的老陳打電話,希望他們能通過技術手段鎖定李嘉的位置。老陳接到我的電話後不敢怠慢,連連答應馬吩咐人進行技術偵測,鎖定位置後立即派人去查找。
剛掛了電話,我听到辦公室門口傳來敲門聲。因為是午休息時間,門是關著的,我說了聲請進,看到門被推開了,面帶愁容的官天嬌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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