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沉默了一會,然後幽幽地說︰他沒騙你,前幾天他確實向我求婚了,我也答應他可以考察他一段時間。手機端 vw說到底,我是個女人,一個人走了這麼多年夜路覺得很累,很孤單,很想找個人陪我走下去。兩個人一起走即便沒那麼相愛,路也算有個伴,總孤孤單單一個人要好。
我懊惱地說︰可你看看他那個慫樣,他哪里配得你。真是的,什麼眼神嗎,這樣婆婆媽媽的小男人你帶出去也不嫌丟人,死胖子鄭大廚都他好點。
李嘉說︰你對他有成見,所以才看他哪都不順眼。在我看來至少他會心疼人,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呢。而且,他還老去我家里幫忙干活,陪我爸媽聊天,跟我媽的關系處得特別好,很討我媽的歡心呢。
听到這里我不禁有點啞然失笑,這貨還挺講究謀略大的,知道正面強攻不順利的時候從側面迂回攻擊,雙管齊下,加大成功的可能性。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這二貨還挺會搞關系,沒把你搞定,到先把你老娘搞定了。那你老爹呢,你老子對這個準女婿的印象怎麼樣
李嘉嘆了口氣,很蕭索地說︰我爸倒是更喜歡你,可這有什麼用呢,你又不願意娶我。
李嘉的語氣里帶著無奈和絕望,這讓我心里難免有點酸楚,難受了一會我說︰你是個好姑娘,我沒這個福分娶你。
見李嘉好半天默默無語,我安慰道︰其實我一直覺得,鄭大廚除了有點胖,別的地方都挺好的,如果你真的著急想把自己嫁出去,真的不妨考慮考慮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管怎麼說,死胖子畢竟是自己人,你這朵鮮花算是注定要插在牛糞,也應該插在自己家的牛糞,不能便宜了外人。
李嘉忽然惱怒地說︰這個死胖子最不是個東西了,平時看著挺老實一個人,其實滿肚子壞水,忒不是個東西。你不知道,最近他老是半夜喝多了打電話騷擾我,說一些不著調的屁話,都快煩死我了,為這事我還跟他吵了一架。
我狐疑地問︰有這種事你跟鄭大廚原來是因為這事鬧矛盾。可以前他不是這樣的啊,有什麼話都憋在心里不說,八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真是見鬼了,他會不會受了什麼刺激,導致性情大變,
李嘉憤憤地說︰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年開年他不太正常,總顯得神神叨叨的。這還不算什麼,前陣子他總是親自下廚炒菜,後來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了,炒的菜要多難吃有多難吃,每次鹽都放得特別重,客人不滿意投訴,他自己拎著兩把菜刀沖去,把人家吃飯的桌子掀了,還把客人打傷住進了醫院,光醫藥費賠了不少,我還得跑去醫院跟客人賠禮道歉。
我越听越氣,站起身在辦公室轉了一圈,憤怒地說︰媽的,這叫什麼事啊。狗日的死胖子絕對是二逼了,腦袋進水了,剛過了幾天舒坦日子犯病了。不行,我現在去找他去,把這貨的病給他治了。
李嘉仍然氣憤地說︰你說說,有他這樣做生意的嗎你也看到了,最近座率這麼低,客人們都不敢來鄭大廚吃飯了。人家都說,去別的地方吃飯要錢,到鄭大廚吃飯不光要錢,還要命呢。現在這生意干的,我都沒什麼興趣跟他合作了。如果他繼續這樣子,不如散伙不干了。
我說︰胡說,散什麼伙,遇到點事撂挑子,那你什麼事都別想干好。我問你,出了這麼多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李嘉冷嘲熱諷地說︰你是大忙人,這點小事我哪敢打攪你啊。再說了,你走到哪都把李紅帶著,鬧不好人家李紅誤會了多不好。
真是唯小人與小女子難養也,我想起老虎說的那句話,女人很麻煩,能不粘身最好不要粘。當時還有點不以為然,現在看來確實是過來人的經驗之談,難怪老虎早早對風月之事喪失了興趣,看來以後我真的要引以為戒了。女人是一種非常情緒化的動物,無論你以為她們有多麼賢良淑德,總有胡攪蠻纏不講理的時候。
我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手機鈴聲替我解了圍。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余昔打來的電話,我白了李嘉一眼,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通了電話。李嘉見我開始接電話,噘了噘嘴巴,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我勉強笑了兩聲,說︰余主任,你終于開完會,有時間听我匯報工作啦。
余昔先是爽朗地笑了兩聲,說︰少跟我臭貧,什麼余主任,連師姐都不叫了,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怎麼听你的聲音好像很疲憊,笑得都這麼勉強。
我說︰還是師姐厲害,雖然遠隔千山萬水,還是一下子听出來我處境不佳。哎,我最近確實是滿頭包,一個頭有兩個那麼大。
余昔納悶地問︰跟我說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我沉思片刻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是有點想你呀,我想問問你,最近有計劃來濱河嗎
余昔笑了笑說︰小嘴真甜,給我灌迷魂湯吧。今天部里剛開完會,我可能近期會去一趟濱河,不過這次行程會特別緊。
我驚喜地說︰真的那太好了,本省人民歡迎你啊。你這次來又是沖著誰呀,你們又要拿哪個倒霉蛋開刀了
余昔說︰什麼話啊,好像我們是日本鬼子似的,到了哪里都是腥風血雨的。
我呵呵地笑了兩聲,說︰我們家老爺子今天到北京了,今晚想請你一起吃頓飯,不知道余主任有沒有時間,肯不肯賞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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