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容顏老去的女人,她臉擦了厚厚一層脂粉,每次臉的假笑浮現出來時,厚厚的粉底似乎都要往下掉。小說
媽咪見我用怪的眼神審視著她,又笑了笑說︰怎麼,這位老板好像不太歡迎我進來。
我說︰你來得正好,如果你能幫我解開心底的謎底,剩下這些錢都歸你了。
媽咪驚喜地說︰此話當真老板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淡淡地說︰好說,你先坐,我們慢慢聊。
媽咪在我身邊坐下,伸手抓過酒瓶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然後端起酒杯說︰老板,我先敬你一杯。
我擺擺手,搖著頭冷冷地說︰你們這里的酒我可不敢喝,里面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喝多了容易亂性。
听到這句話,媽咪愣了一下,眼楮里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不過她的反應很快,馬笑逐顏開地說︰這位老板可真幽默,酒色不分家嘛,男人出來玩可不是為了亂性。喝喝酒,調調情,生活樂無邊。人生嘛,無非那麼回事,樂呵樂呵得啦。
這個媽咪真是個老江湖,說話還挺溜的,我笑了笑說︰話雖然不錯,但今晚卻不能亂來。我問你,昨天晚,是在這間包房,一個客人被人割掉了鼻子,另外一個被人打折了一條胳膊,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咪臉色一變,眼神頓時變得十分驚慌,她失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問這些事干什麼
我說︰你別管我是什麼人,也不要問我想干什麼,你只要告訴我昨晚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剩下的十萬塊錢是你的了。
媽咪忽然猛地站起身,臉拉得老長,手指著我聲色俱厲地說︰小子,你看你今晚來這里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找事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跑到這里來惹事,不想活了嗎
這個媽咪果然也是知道內情的,看來剛才那個20號小姐說的都是真話。我不為所動,淡淡地說︰我不想惹事,你也不必緊張,我只是有點好,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媽咪冷笑了一聲,笑得非常難看,臉的粉幾乎要掉下來,她厲聲說︰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老娘不稀罕。我警告你,要麼好好在這里玩,要麼趕快給我滾蛋,否則你的下場會昨天晚那兩個色鬼還要慘。
看來這個媽咪不僅是知情人,甚至有可能是參與者,我站起身,盯著媽咪的眼楮說︰你的話很不听,威脅客人滾蛋似乎不是一個媽咪應該說的話。因為你這句話,破壞了我的好心情,你要怎麼補償我
媽咪冷笑著說︰補償你小王八蛋,我看你是想找打了,那好,我馬成全你。
媽咪說完扭頭往外走,應該是打算出去叫人進來修理我,我迅速向前跨出一步,一把抓住媽咪的頭發,甩手將她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沙發。四個小姐一看我開始動粗,驚得一陣尖叫,紛紛站起來企圖奪門而逃。
我眼明手快,一個箭步擋在了包房門口,大聲說︰都給老子站住,誰都不許走出這間房,否則不要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女孩們被堵在門口,每個人手里還緊緊攥著我給她們的錢,面露乞求之色望著我。8號女孩子哭哭啼啼地說︰哥,這不關我們的事,讓我們走,求你了。
我不為所動,冷冷地說︰我剛才說的話沒听懂嗎,都給我回去,老老實實坐在那里。
女孩們無奈,只好折身坐回到沙發。我沖著廁所大喊了一嗓子,說︰張 ,你他媽死在廁所了嗎,給老子出來
廁所門被推開了,張 虛脫一般走出來,有氣無力地望了我一眼。
張 看了一眼包房里驚慌失措的幾個女人,一臉不明所以地問︰唐唐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沒事了吧,沒事了過來幫忙,把門給我堵住,我要問問這個三八,他們為什麼要割掉老梁的鼻子。
張 哦了一聲,走到門口,用身體擋住門口。我走到媽咪身邊,伸出一只腳踩在她身邊的沙發,咬著牙說︰臭婊子,我問你,為什麼要割掉老梁的鼻子
媽咪擺著雙手,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滿臉驚恐地說︰不是我,這事跟我沒關系
我從腰里摘下一把飛刀,將刀刃放在媽咪的臉蛋,故作凶惡地問︰不是你,那是誰干的他們故意制造咬掉鼻子的新聞的目的是什麼
當刀鋒輕輕從媽咪臉龐劃過時,這個老女人居然嚇得小便失禁,頓時一股尿騷味在房間里彌漫。其他四個女孩看到我拿出刀劃過媽咪的臉蛋時,嚇得花容失色,紛紛尖叫一聲,迅速用手捂住了眼楮。
媽咪哆哆嗦嗦地說︰老老板,我我真的不不知道啊。
我冷笑一聲,說︰真的不知道看來不放點血你是不肯講實話了。
在我準備將飛刀劃破老女人的臉龐時,忽然感覺到房間里有閃光燈一亮,我迅速猛回頭,發現閃光燈亮起的位置正好是炮房的門口。有人拍照我甩手將飛刀甩出,扎進了閃光燈亮起的地方,飛刀飛出去之後我听到門後傳來噗通一聲,然後是一陣腳步聲。
門後有人,果然有人在暗偷拍。我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拉開那扇門,看到這扇門背後果然別有洞天,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以外,還藏著一對驚慌失措地男女。男人扛著一台攝像機,女人手里拿著一台照相機。男人看起來很面生,但女人我一眼認出來了,她正是省電視台都市新聞頻道那個女記者徐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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