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地說︰怎麼辦老子恨不得宰了這兩個混蛋,等我見到他們兩個,先大嘴巴子抽狗日的。 vw停職檢查,發配邊疆,永不錄用。
喬美美說︰我覺得這事不能聲張,你得冷處理,要不然對我們的影響太壞了。現在雖然我們交了罰款,人也被送到醫院治療了,可派出所卻不肯放人,說是等他們看完傷口後還要繼續調查。而且我擔心這件事一旦被新聞媒體得到消息,那影響更惡劣了。
喬美美說得對,她考慮得我周到。我正在氣頭,听到她這句話逐漸冷靜下來,突然意識到這件事必須謹慎處理,鬧不好會引發連鎖反應。財政局和招商局聯合招商,結果兩個單位竟然搞出這樣的丑聞,不僅對這次合作產生影響,而且整個江海市的形象鬧不好都被這兩個狗東西破壞了。所以目前這件事的知情範圍一定要盡量縮小,而且絕對不能被新聞媒體曝光。
我說︰招商小組現在還有誰在辦事處
喬美美想了想說︰剛剛都出去辦事了。張處長凌晨跟我一起去的派出所交罰款,後來我先回來等你,他留在醫院看守那兩個人,不過這會應該快回來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事情又牽扯到我們兩家單位,他也等著你回來商量個辦法呢。
我接著問︰這件事招商小組其他人都知道了嗎
喬美美點點頭,說︰剛才派出所的同志來過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估計現在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我想了想說︰你現在打電話通知所有的人,午我們一起開個會,所有人務必參加。現在我們馬去醫院,看看那兩個狗東西,順便和派出所溝通溝通,希望他們不要宣揚出去。
喬美美站起身說︰好,我們現在馬去。
我和喬美美從房間里出來,出門看到張 正好從他的房間走出來。張 看到我臉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快步朝我走了過來。
張 走到我身邊說︰唐局長,你可回來了,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我點點頭,冷著臉說︰我知道了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招商小組職務最高的領導,難道不會妥善處理嗎非要等到我回來幫你們擦屁股
張 委屈地說︰這事我是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可事情已經這樣了,總要想個辦法解決問題。
我說︰你馬打電話告訴你們招商局的人,這件事必須對外保密,誰都不許外泄。
張 連連說︰我已經逐一打電話通知過他們了,這種事確實不易外泄,傳出去丟的不僅是我們兩家單位的臉,也是給江海市政府抹黑。
我冷冷地說︰你知道好。那兩個混蛋現在怎麼樣了還有,你有沒有問過他們兩個,到底是為了什麼大打出手
張 說︰我們局的梁科長鼻頭被咬掉了,你們局的于科長一條胳膊骨折,不過醫院已經做了手術,現在兩個人都在醫院里躺著治療。我問過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可是兩個人不肯說實話。唐局,我懷疑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
我腦子里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狐疑地問︰故意陷害你是說事情並不是派出所說的那麼簡單
張 說︰是啊,老于和老梁都是三十好幾快四十歲的人,平時又無冤無仇,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小姐大打出手,還能把鼻子咬下來。這種說法都是派出所巡邏的民警說的,民警又是听夜總會的報案人說的,具體是什麼個情況,我們到現在也搞不清楚。
我想了想,說︰也許你說得有道理,我先去醫院看看這兩個混蛋。你留在辦事處,午如果我趕不回來,午的踫頭會議由你主持。你要向調查小組和辦事處的工作人員說清楚,這件事牽扯到江海市委市政府的形象,所有人嚴禁外泄。誰外泄給誰記過,絕不姑息。
張 點點頭說︰好,這麼辦。
我開車帶著喬美美來到濱河市第一人民醫院,下車後直接向老于和老梁所在的病房走去。走到病房門口時,我看到門口除了兩名派出所執勤的民警,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緊緊圍住一個穿警服的年人,正在詢問著什麼。這些記者除了字和攝影記者,還有濱河市電視台的攝像記者。
我心想大事不好,哪個混蛋把這件事捅給了新聞記者,這事一旦了省內的新聞,那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幾個箭步沖了過去,分開人群,一把抓住正在接受采訪的年警察,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接受記者采訪
年警察一把搡開我,很不客氣地說︰你又是什麼人憑什麼干涉我接受記者采訪的權力
其一名執勤的民警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客氣地說︰這位同志,他是我們江灣路派出所所長劉明劉所長,請你不要阻攔我們劉所長接受采訪。
我憤怒地說︰老子不管你是劉所長還是馬所長,在事情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你們不能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你知道這件事情一旦經過新聞媒體傳播出去,會造成什麼樣惡劣的影響嗎
記者群里其一名拿著話筒的女記者突然說︰請問這位同志,你是江海市財政局唐局長嗎躺在病房的病人是不是你們江海市財政局的干部你們財政局的干部為什麼要咬掉招商局同志的鼻子
听到這句話我幾乎吃驚得跳起來,並且馬意識到,有人希望通過這件事搞事,這些記者之所以跑到醫院來采訪,一定是有預謀的。
我盯著眼前這個女記者,驚訝地問︰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
女記者驚喜地說︰果然是你啊唐局長,那請你給我介紹一下,你們財政局這件人咬狗的天下聞吧
42422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