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不以為然,接著說︰可是韓博深這個人陰沉沉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一口回絕了。 vw沒想到他不肯放棄,從那次之後經常到我們學校來找我,對我死纏爛打的,直到我畢業那年。後來他听說我分配回了江海市公安局,隔三差五還是給我打電話,煩死我了。
我冷笑著說︰一見鐘情啊,沒看出來韓師兄還他媽是個情種。好女怕男纏,你當時難道一點都沒動心
李紅得意地說︰怎麼了,你吃醋啦哇塞,原來我們的花花公子唐大少也會吃醋啊,我好榮幸呀。
我迷瞪著眼楮,懶洋洋地說︰是啊,我好大的醋意。困死我了,明早再說吧,睡了。
李紅也躺了下來,從後面抱住我的腰輕聲問︰老公,你真的打算娶我嗎
我張開大嘴打了個哈欠,疲倦地說︰當然,不娶你還能娶誰呢
李紅听了這句話變得異常興奮,她接著問︰如果出現我更好的女人,你還會娶我嗎
我不耐煩地說︰哪來那麼多如果,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願意嫁給我啊。算我求你了,別想那麼多了,睡覺吧,我都快困死了。
李紅的臉貼著我的後背,幸福地閉眼楮。雖然因為背對著李紅的臉,看不到她臉的表情變化,但我能想到,她此刻臉必然是充滿甜蜜,嘴角還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以及她內心忐忑的期待。這個世界,哪個女人不願意明媒正娶呢
雖然我嘴言之確鑿,但腦子里還是閃過一絲疑惑,余昔還沒有結婚,如果她願意嫁給我呢我是堅持選擇李紅,還是選擇余昔我在心里暗暗祈禱,蒼天啊大地啊,這種事情最好不要發生吧。
第二天早晨睜開眼時,我隱約聞到了一股小米粥的香味。我打了個哈欠,從床下來去衛生間洗漱。
正刷牙的時候,李紅出現在衛生間門口,笑意可人地說︰老公,你醒啦。
李紅笑意盈盈的樣子有幾分可疑,我嘴里冒著滿嘴泡沫,甕聲甕氣地說︰怪,今天早晨怎麼這麼乖,昨晚還凶巴巴的呢。
李紅說︰難道你喜歡看到我凶巴巴的樣子啊,對你好一點你還不樂意了。我煮了小米粥,你洗漱完快來吃吧,可香了。
我狐疑地說︰小米粥你會做飯嗎,我怎麼不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實交代,你有什麼陰謀詭計。
李紅嘟著嘴巴說︰你這個人真是的,對你好一點你倒不樂意了。我以前是不會煮飯,現在開始學嘛,要不然以後怎麼做你老婆。
我有點明白了,雖然昨晚我告訴她要跟蕭梅退婚時她說了一大堆,其實心里還是很舒服的,說不定昨天夜里幸福得連覺都沒睡好。
我洗漱完走到餐廳,李紅已經在餐桌擺好了早餐,除了幾樣小菜和饅頭,電飯鍋里還有黃橙橙的小米粥,從鍋里飄出一股小米粥的清香。
李紅給我舀了一碗粥,眼楮望著我,殷切地說︰嘗嘗,我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我吃了一口粥,了一口小菜,味道相當不錯,非常開胃,將我這些天的饑渴勞累全都調動起來。我點點頭,贊不絕口地說︰verygood,太好吃了,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開胃的早餐呢。
李紅興奮地說︰真的太好了,我還怕不合你口味呢。既然這麼好吃,那以後我每天早晨給你做好不好
我的嘴巴一直沒閑著,只是一個勁點頭,很快刨干淨了碗里的小米粥。李紅又給我舀了一碗粥,這次我一邊吃一邊問︰你給我帶的東西呢
李紅起身找到自己的坤包,又提著一條一般皮帶要寬許多的黑色牛皮帶,放到餐桌。她從包里取出一台三星手機,說︰這是給你的新手機,卡我給你辦了,以後重要的聯系人用這台手機。另外一台手機你可以當作工作電話,關鍵時刻還可以起到故布疑陣的作用。
我點點頭說︰不愧是刑警出身,考慮問題是周到。那條皮帶是干嗎用的
李紅將皮帶翻過來,我這才看到皮帶後面插了一排小巧精致的飛刀。李紅介紹說︰這套飛刀總共八把,是按照你的手型配置的。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候千萬不要隨便拔刀。你現在的飛刀技術還不過關,平時沒事的時候需要勤加苦練,明白嗎
我笑著說︰你當我是行俠仗義的俠客啊,我也是萬不得已才會用到。黑鷹組織一直不懷好意,說不定哪天又冒出來了。李玉到現在也沒抓到,也是一個潛在的危險。哦,對了,我有一種怪的感覺,李玉應該還在江海。
李紅狐疑地問︰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說︰李玉這次出逃有點古怪,據說他越獄前一天蕭梅去看過他。我懷疑他在離開江海亡命天涯之前,一定會去見蕭梅一面,沒有見到蕭梅,他怎麼肯輕易離開江海。
李紅點點頭說︰有道理,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這次我一定要親自抓到李玉,只要盯著蕭梅,李玉早晚會露面。
李紅皺了皺眉頭,說︰那你的意思是
我說︰我一會給彭強打個電話,讓他想辦法把蕭梅監控起來,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保護蕭梅,我想要不了多久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李紅說︰蕭梅不是犯罪嫌疑人,這能行嗎以後追查起來,彭局長是要承擔責任的。
我沉吟片刻說︰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李紅看著我說︰那你有沒有想過,李玉還有可能要找一個人,這個人是你。
我說︰怕他不來找我呢,我有你保護呢,怕什麼。
李紅笑了笑,說︰去你的,別開玩笑,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對了,你現在身穿的這身西裝是哪來的,怎麼看著怪怪的。
我低頭看了看身的西裝,笑嘻嘻地說︰哪里怪怪的這是紀委執法監察室的余主任給我買的,我覺得還可以嘛。
李紅笑著說︰你穿怎麼感覺不像你呢,午我陪你去商場買身衣服吧。
我忽然想起來,午要去赴周曉雪的約會。從昨天周曉雪的話里,我還無從分辨到底是她想見我,還是余昔想見我。想到余昔,我心里忽然一疼。
十年之後,為什麼要讓我見到余昔呢,難道冥冥之我們還有一段未了的情緣十年了,十年是一個什麼概念呢是一段時光的長度,也是一把衡量世事滄桑的卡尺,在這段時光了,到底有什麼東西未曾改變,又有什麼東西面無全非
見我沉思著不說話,李紅狐疑地問︰怎麼,午你有事情
我點點頭說︰有,可能要去見一個人。
李紅說︰去見誰蔣雨姍嗎
我搖了搖頭,苦笑說︰你可真能聯想,不是蔣雨姍,是我學姐,紀委的余主任。
李紅驚訝地問︰你學姐是這次紀委負責這次調查的組長
我點點頭,不置可否。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彭強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說︰彭局長,有什麼事
彭強興奮地說︰有突破了,老曾提出有新情況要交代,不過他要求審訊的時候你必須在場,你看下午能不能回江海一趟,跟我一起去提審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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