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這兩個名字,一個叫徐蘭,另一個叫谷峰。 vw徐蘭好像是省城濱河一家市公司的高管,谷峰是江海市檢察院的一名檢察官。
我納悶地問︰這兩個人有什麼特別的
靳偉神秘地笑了笑,說︰看看他們的姓名,難道你還想不到這其的聯系嗎
我想了想,試探地問︰你是說,他們與徐子淇和谷名遠有關系
靳偉豎起大拇指,笑著說︰到底是高材生,果然聰明一點透。
我心里一陣狂喜,這兩個老小子不是要整我嗎這下被我抓住把柄了吧,我倒要看看誰整誰。你們不是沖著我爹嗎,老子也不拿你們開刀,先從你們身邊的親人下手。
我想了想,說︰我要不要把這兩張欠條交給紀委覃康覃書記
靳偉說︰不要交給覃書記,把復印件給你們家老爺子,他會直接交給省紀委書記。
我點點頭,笑了笑說︰好主意,那我這麼干了。
李紅的甦醒無疑給我打了一針興奮劑,我的心情大好,渾身充滿了力量,變得前所未有的自信。我相信,只要我們計劃周詳,一定可以打敗這個強大的對手。
從醫院回到辦公室後,我去公安局戶籍科查了一下徐蘭和谷峰的戶籍。當資料調出來之後我立即明白了,谷峰是谷名遠的兒子,三十二歲,本科學歷,江海市檢察院檢察官。徐蘭的資料是從濱海市戶籍檔案里調出來的,原來她是徐子淇的小女兒,今年二十七歲,碩士學歷,任職五峰市公司董事長特別助理。怪的是,看她的相片似乎有些面熟,好像是見過,但很難想起來在什麼時候和什麼場合見過她。
既然是你們的爹要整死我,那我也對不住你們了,先拿你們開刀了。回到財政局後,我坐在辦公桌後,閉著眼楮幻想著擊敗對手成功的喜悅,感覺渾身飄飄然的。原來,成功是一種眩暈的感覺。
下午辦公的時候,我接到了彭強的電話,他問我案情審訊進展得如何。我告訴他,這個案子靳偉要親自主審,目前先交給刑偵處處長方曉,以及刑警大隊大隊長譚明突擊審問,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大的進展。
彭強沉吟片刻,說︰交給這兩個人審訊,會不會出問題
到底是老刑偵,僅僅依靠直覺能覺察到里面的問題,我解釋說︰你不必擔心,靳局自有安排,他目前也是在靜觀其變。
彭強說︰希望不要有意外情況發生,這幾個人證的口供非常關鍵,絕對不可以麻痹大意。抓到他們並不是萬事大吉,這僅僅是個開始,離勝利的那一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說︰嗯,我們知道,謝謝彭局提醒。你,這幾天怎麼樣
彭強說︰我很好。
我叮囑道︰千萬注意安全,你活著對那些陷害你的人是一個極大的威脅,他們一定會想法設法消滅你。所以,你一定不要隨便露面,有行動的時候有人會通知你。
彭強自信地說︰我是死過一次的人,知道如何面對死亡,他們想讓我再死一次也沒那麼容易。
我和彭強又互相叮囑了幾句才掛了電話,雖然我只和他接觸過一次,但這位寂寞英雄卻讓我產生了惺惺相惜的牽掛。
一個下午在一堆公和各種件里度過了,整個下午我心里都很興奮,特別期待夜晚的到來,今夜的行動必然充滿了貓抓老鼠的樂趣。
五點鐘的時候,王莉走進我辦公室,說她已經約了教育局展局長和江北區組織部梁部長,晚在大老黑吃大閘蟹,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去吧,正好晚飯還沒著落呢,反正總是要找地方吃飯的,我算跟著去蹭頓飯吧。
王莉很興奮,激動地說︰那好吧,我現在給他們分別打電話通知。
我想了想,說︰你去通知官,讓她晚飯和我一起去。
王莉狐疑地問︰為什麼要叫官這件事和她沒關系啊。
我說︰不要問那麼多,你照我吩咐的做是了。飯局多一個美女不是更熱鬧嗎
王莉點點頭,笑了一下,說︰那也是,好吧,我這去通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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