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地說︰這事應該挺隱秘的,怎麼會傳出去
王莉的眼楮里閃過一絲惡毒之色,她無憎恨地說︰都是那個13點,跑到局里鬧事,把我的名聲搞臭了不說,還把他妹妹的事也到處宣揚,害得他妹妹差點跳樓了。 w w w v w
我氣憤地罵道︰這個牛明和武少君確實可恨,明天見到她我也不會對她客氣,找到機會狠狠收拾她。她還要討說法,沒見過這麼無理取鬧的女人。
王莉說︰最可氣的事,我老公把自己的親妹妹都犧牲了,還是沒當教導主任,牛明根本沒跟他們校長提出這事。為了這事他整天在家里發誓要滅了牛明,可是沒實際行動。最後還不是得靠我,不對,靠唐局您才把牛明扳倒。
我說︰你老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知識分子,讀書人能干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確實令人發指。他明知道牛明想要什麼,還讓你和他妹妹去求牛明,這不是把你們往火坑里推嗎。他這種人幸虧沒當官,真當了領導會牛明還瘋狂,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教書先生。
王莉嘆了口氣,說︰是啊,可他畢竟是我老公,我總要支持他。
我忽然明白了王莉三番五次約我的目的,說︰你今天找我也是你老公叫你來的
王莉不置可否地說︰是我自己找你,當然,他也有這個意思。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老公可真是舍得,為了當個教導主任多戴幾頂綠帽子都無所謂了,可憐,卻更可恨難道為了一點點可憐的權力,他連基本的尊嚴都可以不要嗎
王莉嘆息道︰老板,我們都是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家,不了你這麼好的出身。我們的父母操勞一輩子也沒什麼本事,供我們讀了大學已經很成功了,當然希望我們他們有出息。想位必須要付出代價,這點我們都想得通。這一點,你能體諒我們嗎
我想了想,體諒倒是能體諒,是覺得惡心,這世怎麼會有如此不知廉恥的教書先生。
我說︰你老公還是想當教導主任
王莉說︰嗯,你能幫他這個忙嗎如果需要錢,這筆費用我們出。
我冷笑了一聲,說︰我做事從來不屑用錢來擺平,能用錢擺平的對我不算是個事了。你下次叫他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很想見見這個禽獸先生長什麼樣子。
王莉驚喜地說︰你答應了太好了老板,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王莉說著話站起身,抱著我的脖子在臉狠狠嘬了一口。
我說︰先別高興,忙我可以幫,但我很想揍他一頓,你同意不
王莉風情萬種地笑了,一屁股坐在我大腿,興高采烈地說︰同意,我一百個贊成是該給他點教訓,要不真當了教導主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替我好好收拾他一頓。
我說︰那好吧,你的面子大,我不敢不答應你的要求。不過僅次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他當了教導主任又想當校長,那可別找我,我幫不了他,也不會去幫他。
王莉抱著我的脖子,笑著說︰他還想當教委主任呢,那也得有那個本事。我看他的那點境界和能耐,頂天能當個教導主任。一個書生不好好教書育人,整天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現在這世道,哎,真是說不成。
我說︰算了,他這一頁翻過去了。及時行樂才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王莉興奮地站起來說︰好,我這去買單開房,你在這等會啊。
我從錢包里抽出一千塊錢遞給王莉,王莉擺擺手,表示她有錢,不用我出錢。王莉出去後我坐在包房里自斟自飲,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腦子里又是一團亂麻。
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李家鎮的那個電話。張萍又來電話了,她為什麼總是給我打電話求救,卻不給她家里人或者王斌發求救信號呢
我接通電話,說︰是張萍嗎
張萍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哭著說︰唐少,你快來救我,這種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了,我快被這群農民折磨死了。
我說︰你現在哪里是李家鎮嗎
張萍說︰是,我被人販子賣到李家鎮鎮子附近的一個山溝里,今晚好不容易跑出來。可身沒錢,又不知道怎麼坐車,你快來救我啊。
我說︰你先別急,你被賣去的那個村子叫什麼村
張萍說︰李家村後溝,你快來吧。只要你能救我回去,我以後再也不糾纏你了。
我好地問︰既然你都到了鎮子,那為什麼不報官報官你不得救了嘛。
張萍說︰這里的捕快不管這事,跟他們都是一伙的。我報過一次官,結果馬來了一群村民把我抓回去好一頓毒打,我都快被打死了。你快來救我啊,我求你了。
我說︰你為什麼不給你家里人打電話求救,或者找王斌,為什麼非要找我啊。
張萍哭了起來,說︰我手機被砸爛了,腦子里只記得你的電話,我爸媽和王斌的電話都想不起來了。你快來救我啊,再不來我要死了。
我心里微微一動,原來是這樣,張萍居然只記住了我一個人的電話,這也難怪她那麼瘋狂地想做我的馬子。也許我身某一點打動了她,難道她是真的愛我了或者,她被賣去李家鎮,讓我去救她本身是一個陰謀
我說︰現在我去不了李家鎮,你再忍耐幾天,我抽個時間去一趟,直接找當地派出所所長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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