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說︰一個叫喬美美的女人,她以前是人事科的副科長,是官現在那個位置。 vw老牛想她,可這個女的性子烈,死活不答應,老牛一怒之下找了個借口,沒去衙門報批把她從局里清退了。
我狐疑地問︰喬美美可是公人,不是老牛說清退有權清退的啊。
王莉解釋說︰喬美美雖然還保留著公人編制,但工資和福利什麼都沒了。她不服氣,去都察院舉報老牛。沒想到都察院里有老牛的人,事先給老牛通了氣。老牛找黑社會的人去喬美美家里報復,把她和她老公打了一頓,還打斷了她老公一條腿,警告喬美美敢再舉報,打斷她老公另外一條腿。
我把牙刷從嘴巴里抽出來,吃驚地說︰我操,這老牛也真夠流氓的啊,居然我還狠他簡直都無法無天了,難道市里沒人敢管他嗎
王莉說︰你以為老牛是什麼善男信女啊,他心理很變態的,又拉攏了一群和他一樣的禽獸貪官。喬美美給老公治病看傷花光了所有積蓄,現在和她老公擺了個餛飩攤,在大市場外面,你要找她很容易。
我點點頭,說︰這是個好辦法。我想都察院和監察院那里舉報老牛的信肯定不少,這個老東西簡直是惡貫滿盈啊。
王莉說︰平頭老百姓舉報他有什麼用,除非面要整他,要不然他不但不會倒台,還可能升職當副知府呢。
我輕描淡寫地說︰惹了我他老牛的好運怕是要到頭了,我這個人是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做絕,你等著瞧吧。
又說了會笑,研究了一番如何讓喬美美相信我,然後如何對付老牛。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和王莉去餐廳吃了點東西,我開著車和王莉回了市區。這一天雖然是周末,但還是有很多棘手的問題亟待解決。
本來我打算先去大市場門口看看喬美美的餛飩攤,借吃碗餛飩的機會觀察下這兩夫妻。可剛送王莉到她家的小區門口,王莉下車後官天驕的電話打來了。
我接起電話,說︰官啊,你的電話可真準時。
官天驕說︰你現在在哪呢唐局我想請你吃飯。
我開玩笑說︰我吃過了,再說現在也過了飯點了,你這個人請人吃飯都沒誠意,掐準了時間,等過了飯點才開口說請吃飯的吧。
官天驕在電話里笑了笑,說︰是,我工資低,又沒有外快嘛。請客都請不起,只好嘴巴意思意思嘍。
我說︰這樣吧,你現在出發,去揚帆茶秀,我們去那里開個雅間坐坐吧。
官天驕說︰好啊,我現在出發了啊。
我掛了電話,自己坐在車里沉思了一會。現在不以往,官天驕並非我想象的那樣簡單,不能再向以前那樣信任她了。我想好了等會和官說什麼,話說到什麼程度,然後才開著車向揚帆茶秀開去。
我到揚帆茶秀的時候,官天驕已經到了,她給我的短信里說︰清風閣。我讓服務員領我到了清風閣,服務員敲了敲門,然後才推開門。我從門口往里面看去,看到官天驕面色憔悴地坐在里面。今天官特意換了一身綠色的裙子,但我感覺這個顏色不太適合她的膚色,尤其人面色憔悴,更顯得不協調。
我走進雅間,笑著說︰你來得可真準時,不好意思,我晚到了幾分鐘。
官天驕說︰唐局,你這話我怎麼听著怪怪的,感覺一下子你跟我生分了許多。
我說︰不是我現在跟你生分了,是我們以前有點太不生分了。
官天驕臉色一變,沮喪地說︰我知道,你肯定誤會我了,以為我是牛局的人,我現在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我再次糾正說︰我可沒這麼想,你誰的人都不是,你只是你自己的人。
官天驕給我倒了杯茶,嘆了口氣,幽幽地說︰我有苦衷,你想听我解釋嗎
我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這話說的,不想听你說話我跑到這來干嘛,大周末的我還不出去玩去了啊。
官天驕沉吟片刻,說︰那我從我進咱們局說起吧。
我點點頭,說︰不著急,今天大把時間,你可以慢慢想,慢慢說。
官天驕說︰唐少,我的經歷你可能沒辦法理解,我跟你的出身相差得太遠了,從考學到工作,都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走過來的。我母親是工廠的工人,父親是小學教師,你說我們這樣的家庭能給我多大的幫助呢
我淡淡地說︰既然知道出身沒辦法改變,那當然只能靠自己。你父母至少供你讀完了大學,他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官天驕說︰是,我從內心一直很感恩父母對我的養育之恩和教育。雖然我是復旦大學畢業,可也要參加公人考試。當年我的筆試成績排名第一,可面試的時候還是被卡住了。
我納悶地問︰誰把你卡住了
官天驕說︰除了牛明,還能有誰他私下找到我,讓我答應做他的情人才錄取我。
我咬牙切齒地罵道︰這條老狗,簡直是肆無忌憚
官天驕說︰我當時想也沒想回絕了,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牛局居然又錄取了我。一開始我想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後來我才慢慢明白。
官天驕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我接著她的話茬補充說︰他只不過是想把你放到身邊,慢慢再迫使你屈服。反正你在他領導下,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了。
官天驕點點頭,說︰沒錯,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只要找到機會騷擾我。我向有關部門反應過牛明的問題,可那些衙門一點反應都沒有。慢慢我明白了,他的權勢之大超過我的想象,憑我是奈何不了他的。
我冷笑了一聲,說︰于是你半推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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