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老者無奈的說道。
“小靈,你先看著鐘老爺子,我和村長帶著人手去找飛尸,現在天色不早了,得在夜幕降臨前找到飛尸,不然夜幕來了它又開始殺人了,如果讓他吸夠九九八十一人的血,那麼他將會成為真正僵尸,所以我必須先找到他,委屈你了。”王逸龍對著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從小到大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鬼神,鬼王,鬼靈煞,飛頭,鬼尸,這麼多的危險我都挺過來了,更不要說還為成僵的尸煞,我挺著胸膛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你安心的去吧!”
王逸龍听了我的話後反而露出了猶豫,叮囑的說道︰“尸煞可不是鬼物,凡事你要小心點,謹慎行事。”
“放心吧,絕對不會出意外!”我回應道。
雖然王逸龍對我不放心,但是礙于飛尸的事情,他還是得將尸煞的事情交給我,他對我再三叮囑後,才緩緩離開。
過了一會,屋內只剩下我和一具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尸變的鐘老頭,我來回的走動著,感覺很無聊,沒什麼事干,我就蹲在了鐘老頭的旁邊,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死尸。
忽然間,鐘老爺子的雙手突然伸起,將白布一下子頂起,我清楚的看見此時鐘老頭的臉,青色的臉孔兩只眼楮空洞無神纏繞著一條條血絲,嘴中露出格外顯眼的獠牙,樣子非常可怕。
鐘老爺子直勾勾的從地上彈起,一瘸一拐搖搖晃晃的嗅來嗅去,很像一只狗。
我見此連忙沉住氣,停止呼吸,面對這種非僵的尸煞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呼吸,尸煞不能看見東西,只能用鼻子聞食物,靠著本能來不停的吸血,等吸到一定的程度時便可成為最低級的尸怪。
我捂住鼻子悄悄的遠離尸煞,我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我退到了一張桌子旁邊,輕輕的拿起來我的背包,從里面取出幾張符篆,打算給眼前的尸煞貼上,先鎮住它再說,我從里面挑出一張“甲子鎮穢符”慢慢的來到尸煞的身邊,迅速出手,直接將那張“甲子鎮穢符貼在了他的額頭。”一眨眼的功夫尸煞已經被我定住了。
我將定住的鐘老頭連拖帶拉的拖到剛才的地方,又重新幫他蓋好白布,坐在地上稍作休息。
于此同時,王逸龍來到一座陰森的廟宇之中,這里已經破敗不堪面目全非了,四周已然是殘亙斷壁了,雜草叢生,王逸龍四處望了一下,這里已經荒廢好多年了,王逸龍向著廟宇內部前進,跟在他後面的人似乎很害怕這個地方,全都顫顫巍巍,有些膽怯。
“這里有什東西嗎,你們至于這個樣子嗎?”王逸龍疑惑的詢問道。
“小師傅,你不知道這里以前曾經是我們村子里最興盛的一座寺院,年年香火旺盛,寺廟也經常派人下來幫助村民解決問題,只不過因為那件事情,導致了這里如今的荒廢。”村長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說來听听?”王逸龍露出了難得的好奇。
村長想了想說道︰“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在隊伍服役完畢後,回到家鄉,當時這里還很興盛,每年都有來祭拜佛像。這樣的日子在我回來後沒過多久就破碎了,一天夜里,寺廟燈火通明,到處都朗誦著佛經,敲著大鐘,好像實在舉行什麼重大的儀式,村民也沒什麼人感興趣,畢竟寺院舉行什麼儀式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們也無權干涉,鐘聲一直從夜晚敲到天亮都沒有停下過一次,第二天有些村名覺得昨天晚上寺院里的人有些過分,就來詢問了,卻沒想到一件讓人恐懼的事情發生了,寺院依舊在白天也燈火通明,食堂的飯菜也是熱的,大廳大院干干淨淨可是寺院里的人卻詭異的消失了,一個都沒有!”
“剛開始村民自我安慰的說,寺院里的人集體旅游去了,可是一連等了幾個月也沒有人回來,直到有一次一位村民午夜誤闖到了這里,居然發現了消失已經到寺院中人,他上去打招呼,可是卻沒任何人理他,就好像沒看見看一樣,村民覺得很納悶,為什麼一向和藹的寺院中人變的如此冷漠。他有些情緒的去主持的房間找主持,可是放他走到主持的房門時,一聲巨響忽然響起緊接這這里的一口水井直接噴出來了,這位村民當場就嚇得趴在地上,因為他看到井中噴出的不是清澈的水而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