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裕谷話說到這份兒,銀月若是再想離開,便顯得不厚道了,只是他低估了銀月身邊有個秦嶺。 vw
秦嶺對銀月的忠心,哪怕鐘裕谷現在手握一把槍,直對著銀月射過去,秦嶺也會毫不猶豫的撲倒子彈前為銀月擋著。
銀月唇角掛著公式化的笑容,想要快一點擺脫這只老狐狸,余光瞥向秦嶺。
秦嶺會意,快速出手扣住鐘裕谷的手腕。
眾人都沒有看清他的動作,鐘裕谷也只感覺到手挽傳來的力道,轉眼看向秦嶺,只听他冰冷的說道︰鐘先生,我們家少爺確實有急事,還請鐘先生不要強留,如有冒犯,改日再登門道歉
他的聲音如寒冬的冰雪,寒冷刺骨,許是跟著銀月久了,他身的冷冽氣質雖不如銀月那般殺伐果斷,卻絲毫不容對方拒絕。
鐘裕谷本以為,一個銀月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可這一刻,他才知道,江山輩有才人出,自己已經老了。
最重要的是,秦嶺不受制于,他只忠于銀月,哪怕有一天,自己拿下,這個男人也始終站在銀月那邊,與自己對抗。
轉眼看向銀月,此時的他,臉紳士的笑容依舊。
鐘裕谷知道,哪怕他今天再想留下銀月,只要有秦嶺在,自己無法得手。
既然如此,我不便挽留了,銀月,下一次可不許提前離開。鐘裕谷客套的說道,他知道,即便自己不這麼說,也留不下銀月,他只是在眾人面前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銀月只是笑著,不發一言,轉身離開,秦嶺緊跟其後。
這樣,兩個被在場的大部分人稱之為後生的人,來時驚艷全場,現在又邁著穩重的步伐離開,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其不敬。
銀月鐘綺媛想要追出去,被鐘裕谷拉住,回頭狐疑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父親,他為什麼要離開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鐘裕谷冷笑,發生了什麼事只怕銀月已經知道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的少爺,果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沒什麼,他不是說了有要緊事嘛
鐘綺媛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自己又不能改變什麼,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銀月消失的方向。
除了宴會廳,走了一段路,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銀月才放下了戒備,整個身體已經變得燥熱起來,臉色由先前的慘白變得通紅,身體有些酥軟,踉蹌了兩步,被秦嶺扶住。
少爺,你沒事吧秦嶺著急的問道,在他眼里,除了銀凜風之外,還沒有人能傷的了銀月,更別提是倒下。
銀月搖了搖手,甩了甩沉重的腦袋,盡量讓自己清醒一些︰先扶我去車再說。
秦嶺不敢遲疑,扶著銀月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停車場。
你在後台到底查到了什麼坐在車內,銀月問道,雖然身體的感覺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可這點痛苦還不足以妨礙他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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