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自然知道她所說的過去的韓家是什麼意思,在黑道界,沒有人不知道韓家,雖然這些年早已被韓政漂白,可是歷代的根基穩固,勢力依然在。小說
遠不是過去的韓家所能及的。銀月停頓了片刻,像是猶豫著該不該說,又像是難以啟齒︰我是殺手,世界國際黑道組織的王牌殺手。
銀月的視線看向前方,不去看她听到他是殺手之後的表情。
她若真的那麼喜歡他,听到他這個身份,一定會失望吧,這世沒有幾個女人願意為愛犧牲自己榮華富貴的,愛的再深,抵不過豪車豪房,更何況她本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名門閨秀怎麼可能跟著一個殺手亡命天涯
韓朵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滿臉驚訝的表情,剛開始的一絲恐懼也稍縱即逝,柔和的目光夾雜著一絲憂傷。
他俊毅的臉龐在風顯得更加冷清,孤寂,寒風把他的發絲吹得有些凌亂,給他原本優雅的氣質增添了一分野性。
銀月的視線停留在湖面,許久,兩人都沒再說一句話,側臉被熾熱的目光灼燒著,他知道身邊這個丫頭一直在看著他,可是他沒有勇氣去接觸她的目光。
殺手,是一個不光彩的職業,大部分的殺手都渴望像平凡人一樣的生活,可是卻無人能做到。
一日是殺手,終身是殺手,被訓練出來的冷血會伴隨一身,他們注定得不到愛,不配去愛。
夜色降臨,湖邊的風變得更涼,銀月的腦袋變得有些沉重,眼皮也越來越重,心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現象他在羅馬養傷時出現過一次,現在身體剛剛恢復,秦嶺說還需要注意,他以為自己已經沒事了。
漸漸的,視線變得模糊,眼皮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整個身體都變得沉重起來,向韓朵兒那邊的方向倒去。
銀月韓朵兒驚呼一聲,跨出一步,撐住他整個身子︰銀月,你怎麼了
他這個樣子徹底把她嚇到了,他不是殺手嗎常年接受訓練的體質怎麼會這麼差才吹了一會兒風倒了。
銀月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抓住她的手︰朵朵,不生氣了嗎原諒我好不好
韓朵兒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意︰為什麼我不能生氣我生氣關你什麼事你擔心什麼
那再生氣也別不理我,好嗎銀月一臉委屈撒嬌的模樣,一反以往優雅王子的形象。
要不是他臉滾燙的溫度,韓朵兒還真會以為他是裝來博取他的同情的,可是他臉的熱度,手掌較之前有些冰冷,這不是假的。
銀月,你不舒服嗎告訴我韓朵兒心疼的把他抱在懷里,柔聲問道。
他要她原諒他,他說再生氣也別不理他,這讓她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一掃而空,原本還想著今天要擺臭臉給他看,不給他好受的,可是他柔軟的聲音,近乎渴求的話語,讓她的心都化成一灘水。
銀月,我投降好不好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都听你的。韓朵兒心想著,她承認了。自己根本放不下銀月,她愛他遠自己以為的要深的多。
朵朵,好暖銀月享受的靠著的這具柔軟馨香的身子,這是他聞過最好聞的味道。
說完,便徹底沒了動靜,唯獨唇角還掛著一抹甜甜的笑意。
韓朵兒把銀月塞進車里,把開車回了銀月的住處。
到了車庫,突然想起一件事,銀月的家在十二樓,以她一人之力,無法把他搬回家,潛意識里第一個想到了姜越,可是轉念一想,不行,如果告訴姜越,不讓他知道銀月的住處了嗎
找韓政,他要是見到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關系還這麼剪不斷理還亂,應該會殺了她吧
無奈,只好從銀月那里下手了,突然想起那天在他家看到的那個男人,看起來他跟銀月的關系不一般誒,找他應該沒問題吧。
伸手進了他的休閑褲口袋里,隔著褲子踫到熾熱的溫度,韓朵兒頓時臉紅,這個部位不是隨便可以踫的,如果他這時候醒來,會不會誤以為她在非禮他啊
可是銀月的身體似乎不能再拖了,為了他,心一狠,快速的找到他口袋里的手機,終于松了一口氣。
在通訊錄里看到一個很顯眼的名字,秦嶺,通話記錄顯示,銀月跟這個男人的聯系最為頻繁,難道他是那天在銀月家的男人
鼓足勇氣按下播出健。
電話那頭很快被接通,韓朵兒有些尷尬的說了一邊銀月的情況,對方剛開始微愣,隨即便恢復坦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也說明了銀月沒什麼大礙,讓她在原地等著不要離開
秦嶺趕到之後,很快找到了銀月的車。
對于這個車室,秦嶺自然熟悉。
跟韓朵兒打了聲招呼,背著銀月樓。
韓小姐,你可以出去一下嗎我需要給他脫衣服秦嶺轉眼尷尬的看看向韓朵兒,見她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銀月,目光柔和帶著濃濃的情誼。
心感嘆,如果少爺能跟這個女孩兒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這個女孩很陽光,很在乎銀月,最關鍵的是她對銀月真心實意。
他們屬于黑暗,渴望光明,可間永遠隔著一把鑰匙,一把打開心門的鑰匙,家主是不會容許他們在一起的。
韓朵兒蹙眉,有些生氣︰我為什麼要出去你又為什麼要脫他衣服他到底怎麼樣了
秦嶺听出她言語間的急切,不禁挑眉看來這丫頭不是一星半點的在乎他家少爺啊︰有些事情,或許少爺還不想讓你知道,韓小姐,別為難我好嗎
秦嶺的表情有些為難,似乎她知道了什麼,銀月會把他怎麼樣似的。
韓朵兒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撇了撇唇說到︰那你告訴我,銀月會不會有事
你配合,他沒事,相信我。秦嶺朝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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