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亂。
假設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從夢境中看到過去的事。
假設我就是某一本的主角,這本的題材是靈異。
假設有一個人深深地愛著柳清迷,柳清迷也愛他,可是他們錯過了。
假設我恰巧和那個人有相同的名字,甚至類似的遭遇。
假設我一次次昏迷其實都與那個人有關,那個人利用我特殊的能力,一步步改造我,讓我越來越接近他的樣子。
假設從我填報志願的那天,那個人就已經在操控我的人生。
假設在我沒有意識的時候他們已經相認了。
這樣想下去我被這一系列的假設驚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我又不得不說,這樣的話這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我能進這所學校,是因為那個人的預謀。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第一嫌疑人,如果我不是最大的受益者,那麼,那個人一定就是他。
我可能已經死了,就在我出車禍的那天。
我緊緊地抓著睡袋的邊緣,衣服都濕透了。
我沒有痛覺,沒有辦法用疼痛來證明我的猜測是否正確。而這一切,讓我更加恐慌,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無藥,睡了嗎?”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差一點叫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陰風陣陣。
迷迷糊糊間我也就睡著了,可能我睡著的時候柳清迷還在說著什麼,可我不想知道。
清晨,霧靄濃重。
“醒了?”
我睜開眼楮的時候用手搓了一下,看到柳清迷又不自然的停頓了一下。
想到昨天晚的猜測我就渾身不自在,再看柳清迷的時候就覺得怎麼看他都一臉陰謀的樣子。
“開始了麼?”
就在今天,我們要去地下看看真實的地宮了。雖然不是秦始皇陵,可是對于從來沒有下過斗,前半生就一直活在一個平凡的家庭里面的我還是很期待。
“你留在地吧。”
柳清迷平靜的說著。
我則被失落和憤怒充斥著。
“為什麼?”
其實我明明就知道,拒絕我的理由有太多太多。
“下面太危險了,你是新人不適合下地。”
對,我是新人,下面太危險,我去的話會拖後腿。
我用眼神詢問著他,還有呢?
為什麼連梁雪都可以去,我就不可以。
“我不放心你。”
他看出了我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說出了一個他認為我無法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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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昨天晚生之前的我的確沒有辦法拒絕他的關心,只可惜現在,已經不是昨天晚生之前了。
就算我的猜測都是胡思亂想,可是我也的確沒有辦法再若無其事,疑點太多,多到我都無法再欺騙自己去相信他。
“我要下斗。”
我一定是堅定又決絕的回復了他。
就算不是那些莫名的吸引力,我也要擺脫他對我的束縛,我要自己掌控我的人生。
“為什麼一定要呢?”
柳清迷抓著我的肩膀,手指捏得我很疼,也許他已經沖昏了頭腦毫無感知,可我也不願妥協,只是咬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