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斜著看了我一眼嘀咕著。
“這麼柔弱還是不是男人,切。”
別以為我听不到,�等我身體好了,我就詛咒死你。我都已經習慣她斜著看我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她了,害的我以為她的眼本來就是斜的,後來我看她對柳清迷滿是獻媚的樣子,我才知道原來她不是斜眼啊。真是滿頭黑線了。
我定了定神仔細觀察起來案發現場。
忽然一只手過來遮住了我的視線,溫熱的感覺有些刺激我的淚腺。
我一把抓下來那只手,但是沒有放開。
“我是男人,這點小場面,鎮不住我的。”
這算心有靈犀嗎,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都以為他已經解釋過了,所以我回答的理所當然。這種事情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發生都好像之前已經發生過一次。
這是時間重置,還是時空重合?
柳清迷會心的笑笑。
我好像能覺察到一種力量透過我的指尖,溫暖柔潤,直注我的心房。我加緊了握住的那只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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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野獸撕咬的嗎?”
從喧鬧的人群中間我听到一個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我腦海中閃現了無數的東西,很亂,可是我就是很確定的喊著。
“不是。”
大家被我的聲音震到,目光紛紛聚了過來。我再听不到他們討論了什麼,閉眼楮。
“這種傷口不是撕咬造成的痕跡,應該是更像人的手,要有強悍的力道,還有足夠的加速度,至少要從五米開外的地方就開始瞄準目標,然後在血液飛濺開之前離開,才可以造成這種血霧噴濺的效果,而且他的手要有防止血液凝固的藥,這樣死掉的這個人身體里的血液才可以流盡,造成這麼濃重的血腥味。”
我安靜的說完,按照我的猜測,還有現在的結果。我並沒有注意周圍到底有沒有人在听我說的話,我只按照我的想法還有直覺推演。
等我睜開眼楮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奇怪驚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盯得手里都是冷汗,柳清迷還緊緊地抓著我,象是在暗示什麼一樣,我低下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笑了一下。
“我開玩笑的啦,別這麼認真嘛。”
我在柳清迷的手心不自然的劃拉著。
僵硬的局面。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那些人忽然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喊叫。
“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就是啊,真該去寫了。”
當然還有這樣的聲音。
“呵,是啊。妖精,你說的這麼詳細該不會是你干的吧,這麼血腥暴力,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還是說這就是你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啊。妖精,哼。”
其實我可以清晰地听到她那個哼字的尾音後面有一個騷字。
我也真是絕了,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事情得罪這個女人了。明確的告訴我,我道歉還不行嗎。真想爆粗口。
再說了,退一萬步講,我就算是騷了,關她什麼事啊。我真是從來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厭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