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其實一共就十四個人,七個有資歷的帶七個新手,很公平。
晚大家生了篝火,圍在一起,簡直就象是野營一般,也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大家開始分成兩組拉歌。
“你們會唱什麼,得大家都會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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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想說,就是廣場舞神曲吧、、、、、、”
想到那個畫面,總感覺有什麼不太吉利的鳥在面叫。
“一二三四五,我們等的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們等的好著急,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們到底有沒有。”
後面是帶著笑意不屑的吵鬧。
柳清迷就不干了,能讓張狂那小子蓋過去嗎,開玩笑,他才不服氣。
“要我唱我就唱,我的面子往哪放,要我唱偏不唱,你能拿我怎麼樣,怎麼樣。”
柳清迷瞥他一眼,這才叫張狂呢。
然後柳清迷就小聲問我。
“哎,你會唱什麼?”
“我、、、我不會唱那樣的歌啊。”
我著重強調了,那樣,這兩個字,腦海中還回蕩著廣場舞的節奏,簡直就是被洗腦了。
“你參加軍訓了吧,教練肯定有教軍歌的啊,別告訴我你都是混的。”
我能明顯感覺嘴角抽了一下,我想過去的幾年里,我的表情從來沒有哪一天比今天還豐富了,真是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那就、、、、、、”
我拖長了音節,仔細回憶了一下慘痛的軍訓經歷。
“過得硬的連隊。”
嗯,印象最深刻的軍歌,我還被點過名。
“那好吧,也不能要求你太高。”
說完,他也沒管我的反應,就招呼大家了。
“來哈,大家注意了,軍歌,過得硬的連隊哈。預備,唱。”
我沒想到的是,大家居然肯響應他,真是太神奇了,領導力這個東西,果然不科學啊。
等柳清迷拿手指捅了我一下,我接去的時候,都唱一半了。
“、、、、、、過得硬的子彈長著眼,過得硬的刺刀血染紅,沖擊,像狂風,堅守,著鐵長城,過得硬的連隊英雄多,過得硬的連隊樣樣紅。”
我看向大家,發現大家的眼神都充滿了熱情,像我剛才那樣心不在焉的立馬就不好意思了,象是褻瀆了別人的神聖。
後來我才知道,之所以會那麼熱情其實是因為他們很多人都當過兵,是我這種只參加過軍訓的人完全無法理解的。
他們是除了家族事業從小就培養的人,之外,剩下的大概就只有我了,就連梁雪都是世家出身。
像我這樣臨時就選擇考古的人其實並不多,大多數是家里本來就有從事考古的,甚至是手藝人。
這樣顯得我好像又被孤立了,他們談論的,我根本就听不懂,無論怎樣,我總是那個局外人吧,無論在哪里,這個好像關系不大。
當我安靜地站在一邊的時候,柳清迷就在旁邊跟他的小伙伴們聊著我听不懂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望了一眼墓葬的方向,忽然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充斥著我的腦海,亂糟糟地聲音,好像穿越了幾個世紀,響在我的耳邊,夾雜著淒厲的哭聲,還有撕心裂肺的吼叫。
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從這個時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