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青山的口氣,說不過只是家里條件稍微好了些而已,來到這里才發現,何止是好了些,簡直是太好了。小說枚枚能找到這樣的人家,大家都是很支持的吧跟著他卻只能勉強糊口,住的不過是茅草屋,哪有這樣氣派的房子可住,荊山久久的站在房子前,半天回不過神來。
日頭漸漸地大了,街道一個人也沒有,大家都趁著這段時間在家午休,連沈府門口的護衛都在昏昏欲睡,荊山看了許久,終于還是走前,他知道自己給不了枚枚榮華富貴,但是他愛她,很愛很愛,只要枚枚不主動說不要他,他永遠都不會放棄的。沈府的主人都是知書識禮的人,請的護衛也是些脾性好的,並不因為荊山穿的寒顫而輕視他,反而很是禮貌的問︰這位小哥,不知道要找誰
荊山沉默了著沒有說話,護衛也是極有耐心的等著他回答,良久,只听到頭的人說︰我想找你們府大少夫人的堂妹。他原本是想說找枚枚的,可是姑娘家閨名哪里能隨便外說,斟酌了一下于是便這樣說了,護衛一怔,顯然是知道有這個人的,可是他是在想不出面前這位和那位小姐有什麼關系,于是很有禮貌的說︰小哥在這里等會兒,容我去通報一聲。荊山點點頭,在門口沉默的站著,望著門前的兩座石獅心緒翻涌。
午的時候王氏很少讓他們這些小輩聚在一起吃飯,她和沈老爺吃了,小輩們想吃什麼吩咐廚房去做便是了,于是枚枚理所當然的跟著沈峰一起在書房吃了。午的時候氣溫高,大家都有午睡的習慣,只是枚枚早睡得多,這會兒倒是睡不著了,一個人靜靜地翻著早找出來的游記,聚精會神的看著。
沈峰也在一邊坐著,拿著毛筆在寫什麼,整個書房安安靜靜的,只能听到翻書的聲音和毛筆與紙摩擦的聲音。早的一番試探並沒有收到預想的效果,沈峰也不急,只是暗自怪自己太心急了,準備緩緩圖之。兩人都在入神的狀態,忽然听見外面傳來守衛的聲音,枚枚倒是連頭都沒有抬,沈峰叫人進來,看門的守衛進來稟報,看了一眼正在低頭看書的枚枚說︰少爺,小姐,門口有一個漢子求見小姐。
沈峰眉毛一挑沒有說話,枚枚也驚訝的放下了書問︰求見我守衛點頭,枚枚歪著腦袋想了好久,唇邊綻開一抹微笑說︰那個人是不是很高,長得很壯,腳穿著一雙草鞋,臉也格外好看守衛顯然很驚訝,卻依然點了點頭,枚枚看到守衛這個反應自然是知道是誰來找她了,她立刻放下書,迫不及待的朝外跑去,速度之快直讓一旁的沈峰和護衛咋舌不已。
枚枚腳下生煙的跑了,沈峰自然沒錯過她眼底那歡欣雀躍的神采,默不作聲的跟了去,也想去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人引得枚枚這樣開心。護衛早悄悄地告退了,沈峰慢悠悠的往大門口走去。
荊山看著大門里那個朝自己飛奔而來的小姑娘,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下來,他看著枚枚紅撲撲的笑臉,伸出手卻在半空停了下來。枚枚跑到他跟前也停了下來,沒有像往常一樣直往他的懷里撲去,看了一眼守衛,枚枚拉著荊山往那邊院牆走去,荊山一言不發的任小姑娘牽著。走到一處僻靜處,枚枚這才毫無顧忌的撲進了荊山的懷里,抱著他的腰不放手。
荊山不發一言的看著懷里的小姑娘,看著她眉眼生動的模樣,心里也開心不已,只有這樣緊緊地被她抱著,他才敢相信這真的是她的小姑娘。摸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枚枚翹著嘴唇問︰荊山哥哥,你怎麼來了荊山眉眼柔和的摸著小姑娘的頭發說︰我想你了,所以來了,枚枚想我了嗎
枚枚高興地往她懷里縮,笑得咯咯的響,俏生生的說︰是你說你想我了,我可不想你。
是嗎荊山低沉的聲音在枚枚的耳邊響起,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枚枚卻在里面听出了危險的信號,連忙要退出某人的懷抱,可是某人哪里能這樣輕易地放人,抱著小姑娘的細腰不放手,啞聲問︰想我嗎枚枚咬唇不說話,把腦袋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清爽的味道還夾著淡淡的汗味,一點也不讓人反感,反而讓她很是貪戀。
兩個人這麼靜靜地抱著,听著對方的心跳聲也不說話,枚枚卻悄悄地紅了眼眶。聰明如她自然猜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荊山哥哥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來找她的,不然依著他那樣的性子,以前偷偷來她們家翻院牆找她,也因為怕敗壞她的名聲最後也不肯去了,這次卻這樣明目張膽的跑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讓他如此不安。枚枚沒有問,心里卻不好受,她的荊山哥哥從來都只肯自己受委屈,也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良久,枚枚這才抬起頭,無認真的仰望荊山說︰荊山哥哥,我想你了呢,很想很想,每天都想。荊山墨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小姑娘嬌嬌俏俏的臉龐,內心深處早巨浪滔天了,臉卻一派平靜的模樣。也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看出來了,摟著他的脖子笑個不停。荊山專注地看著懷里的小姑娘,慢慢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吻那飽滿紅艷的嘴唇,只想淺嘗輒止,卻未想到在要離開之際,小姑娘竟然不肯放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地啃咬荊山的嘴唇。
荊山巨大的身體都在顫抖,內心深處的激流終于抵擋不住這脆弱的自制力,很快抱著小姑娘繼續深入了下去。
這處角落僻靜的很,枚枚也是第一次找到,拉著荊山來了,高高的院牆邊垂下來一條條的細柳枝,微風浮動時還不時在顫抖,像極了荊山此刻的心情。鼻尖,口腔里滿滿的都是小姑娘的味道,是他魂牽夢繞的味道,他感覺自己幸福極了。
沈峰來到大門口卻沒看到人,問了護衛才知道枚枚拉著那個人往院牆的東邊走了,他提步走了過去,鬼使神差的想去看看枚枚口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樣子,又和她是什麼關系。听著護衛的描述,那個人穿著很是普通,腳穿的還是草鞋,這樣的人家肯定是很窮,枚枚的家里雖然沒有他們家富裕,卻也一般人家條件好些,這個人應該是她的一個親戚,沈峰猜想,可隨即又想到,枚枚這個小丫頭從來不是那種嫌棄窮親戚巴結有錢人的人,如果真是親戚她肯定會大大方方的請人進來,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的拉著到別處去說話。
這樣分析了一下,沈峰居然想不出這個人究竟和枚枚是個什麼關系了,但他敢肯定,應該不是親戚的關系,這讓他更加想看看這個人。順著院牆的方向走,他隱隱約約听到說話的聲音,于是悄悄地放慢了腳步,盡量不發出聲音來。走了一會兒看到前方的兩個人,男的身材高大,低著頭不知道在和旁邊的小姑娘說些什麼,而在他面前一向帶刺的小丫頭這會兒卻乖乖巧巧的站在旁邊,听著他說話,臉的笑容晃花了他的眼楮,沈峰感覺心髒一點點的在縮緊。
這個時候荊山卻是在跟枚枚說︰我听到有人來了,枚枚你站好,要是給人發現了,你的名聲沒了。小姑娘不依,卻還是不情不願的從他的懷里退了出來,笑嘻嘻的說︰被人發現正好,這樣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嫁給你了。荊山听到枚枚的話,抿著唇嚴肅的說︰不行,枚枚,我是會娶你的,但一定是風風光光的娶,而不是要你這樣敗壞自己的名聲,我是男人,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收到傷害。
枚枚愛極了他這樣一本正經說愛她的樣子,嘴角的弧度是怎麼樣也消不掉,看著他輪廓分明的臉龐,枚枚覺得還是她的荊山哥哥看著順眼,越看越有味道,是她喜歡的類型。忍不住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梁,枚枚笑得像個偷了腥的貓。
荊山無奈的看著調皮的小姑娘,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每次看到她這般模樣,便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的小姑娘呀,是他放在心尖尖兒人,誰也踫不得。他想起青山和他說過的那個人,荊山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問︰枚枚,那個叫沈峰的人怎麼樣你覺得他好嗎
枚枚撲哧一聲笑了,看著臉還有些不自在的荊山,笑眯眯的問︰荊山哥哥是吃醋了嗎沈峰大哥啊,在我眼里那肯定是不我的荊山哥哥了啊,長得確實不錯,卻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荊山揪著枚枚的衣服,緊張的問。枚枚拉著他的脖子,示意他把頭低下來,荊山听話的低下了頭,只听見小姑娘在他耳邊掃過的聲音︰我喜歡你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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