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之夢

第四十三章 張文遠也挨一刀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暮雪人 本章︰第四十三章 張文遠也挨一刀

    “屠龍手”孫安,在原本的軌跡里,是田虎手下殿帥,文武雙全,是田虎手下巔峰武力的人物,比起那蠻力過人,只適合做先鋒的卞祥外,就數他的武力最強,當然這僅僅限于武藝的程次,道法不可計在其中。

    在俊辰的眼中,孫安比起卞祥,更俱價值。原因無他,卞祥只是猛將,孫安可是文武雙全,田虎手下唯一的將帥之才。如果田虎不是僅將孫安、喬道清做為援軍,用以臨時擊退梁山之用,而是委以重任,以一軍之帥委之,只怕孫安可以取得更大的戰果與輝煌。如此人物,竟然願去梁山做客,怎能不叫他喜出望外。

    俊辰這里還在因為孫安的事情而沾沾自喜,可是當他無意之間看到貫中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心里暗叫一聲“糟糕”,臉上的笑容瞬時僵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孫安固然是好,但是如果眼前這位大神和自己鬧翻,這個代價大的俊辰都不敢去想,歷史上的魏武王曹操,用事實證明了,一個優秀的謀士遠比一個沖鋒陷陣的大將來的有用,更不要說是荀𨘥@獾取巴踝簟敝 擰S心鈑詿耍 ﹞叫睦鋝揮賞哿雇哿溝摹br />
    不過,再涼也沒有用,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讓俊辰唯一慶幸的是,小七和時遷這些好事的都不在場,也沒有人會因此嬉笑取鬧一番。

    于是乎,就見俊辰搓著手,一臉諂笑,躡手躡腳地走近貫中,輕聲地叫了聲,“師兄!”

    貫中見俊辰如此小心翼翼,心中真是既好氣又好笑,其實自他見識了宋室朝廷的黑暗以後,他就對宋室失去了信心。如同漢末那句話說的那樣,“君擇臣,臣亦擇君”,像他這般的人物,要輔佐的自然是那能讓他一展所長,一施抱負之人,只要是如此人物,他委身侍之又有何妨,又怎麼會因為俊辰是梁山之主而見怪與他,這完全就是俊辰自己一時之間先入為主的想法罷了,認為自己這位師兄對造反者天生反感,所以才對田虎、宋江之流不屑一顧!

    原本想著這次待安道全施針完畢,就帶著老母去梁山走一走,看一看,但眼見俊辰這副模樣,心中忽地一動,想逗上他一逗。

    就見貫中斜眼瞟了一眼俊辰,心中憋著笑,沒好氣地說道︰“喲,我道是誰,這不是那山東梁山赫赫有名的李俊辰大當家嗎?這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俊辰這一听,心中便感一涼,暗想著要糟糕,只是當他抬頭時,看見貫中的眼角微微上揚,頓時便猜到了貫中心中所想,本想著與貫中在逗幾句,只是轉念一想,就覺不妥,畢竟口舌之功不是他的長處,他不可能做到如宋江、吳用那般口若懸河,刀切豆腐幾面光的的能耐,還是用最實際的辦法來的更有效果。

    俊辰思畢,牙一咬,雙膝一曲、朝著貫中就跪了下去。這個舉動,大大出乎了貫中的意料,畢竟在那個年代的思維里,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他這個師兄的,說出去只怕于他的名聲也不好听。

    貫中伸出雙手,意欲扶起俊辰,不料想卻沒有扶動,就听俊辰道︰“師兄,請听小弟一言!師兄怕是還不知道小弟的身世吧,小弟乃是前唐嫡裔血脈,“蓮峰居士”李煜便是小弟的先人……”

    “什麼!你是南唐後人!”孫安乍聞,不由驚叫出聲。

    俊辰並未管他二人有何動作,依舊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師兄,小弟知道,南唐已滅,也重未想過要復國,如這朝廷真能任賢用能,開疆擴土,小弟就是為之血灑疆場也絕無怨言!可小弟自出師以來,所見所聞又是什麼?護過鏢車,親手打跑賊寇不知凡幾;住過汴京,京師周邊難民數之不盛。林沖、楊志等人無一國之良將,上將之才,結果卻是一個被做狗使喚還遭人嫌,一個是娶個老婆還要遭人嫉妒迫害。這宋室如此不知體恤民間,不知邊患嚴重,不顧這大好河山,只知一味的巧取豪奪,只知**享樂,卻不知那塞外夷狄早已磨兵勵馬,虎視眈眈,就待南下了!這大好的河山,他宋室既然不想要,不想守,那麼我要,我李俊辰大好男兒,我願去守護這河山,這黎民,我願帶著我的梁山兄弟,去征戰沙場,去收復失地,去開疆擴土,保我漢家黎民永世不受夷狄之苦,還請師兄祝我一臂之力!”說著說著,俊辰聲淚俱下,最後更是猛然磕下,不願再起。

    要說還是武人一根腸子通到底,更容易熱血上頭,孫安受俊辰之言影響,只覺渾身熱血沸騰,戰意激昂,恨不能此刻就能上的戰場,去戰個你死我活,他朝著俊很辰單膝一跪,拱手道︰“俊辰兄弟,孫安平生最重“武悼天王”,此生在別無他求,只求同你一道殺入北方,還我漢家一個朗朗乾坤,再無夷狄之禍!”

    俊辰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如此,許貫中也會跟他走。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天命是他們最相信也是最不敢違背的東西,在老道撿到俊辰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給俊辰算了一卦,大概知道了俊辰的命數,更是將這些告訴了大弟子許貫中,讓他今後好生幫助俊辰。而在俊辰出師的前夜,老道用鬼谷秘傳的觀星之術觀星,雖然看到了殺破狼三星臨凡,但他同樣看到了許多原本注定命運的星宿,它們的命運也在悄悄改變著,當然,這些東西許貫中也同意觀到了。就像東漢末年的沮授沮公與一般,他許貫中也是個永遠遵循天命的人。

    “唉,你又何苦如此!”貫中听的俊辰說完,伸手扶向俊辰,這一刻俊辰在沒有使用手段,而是隨著貫中的手而站了起來。

    看著俊辰有些紅腫的雙眼,貫中只覺胸中有些難受,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小師弟有如此志向,師兄願助你一臂之力,兄弟之志一日不改,愚兄便助一日;兄弟之志一世不改,愚兄便助你一世!”

    “大師兄…”

    “你我江湖兒女,何必如此!在如此,豈非讓人笑話不成!你還要讓孫兄在那里跪到何時!”

    俊辰此刻方省起孫安之事,俊臉一紅,趕忙扶起孫安,說道︰“孫大哥,此事俊辰有失妥當,還望大哥勿怪!”

    孫安爽朗一笑,大手一搖,示意全不在意。

    許貫中見孫安全無芥蒂,心中稍安,開口說道︰“適才小師弟支走阮小七,怕是去給那李巧奴贖身,並雇車了吧!”

    俊辰見貫中說破,心中也不覺意外,畢竟這位才是真正的軍師級人物,能夠猜到,毫不奇怪,是以點頭道︰“確時如此,還請師兄請出安神醫夫婦及伯母大人,我等及早上路,以免夜長夢多。”

    貫中點點頭,很顯然他對俊辰非常滿意,未見安道全便知此人以被自己勸服,梁山有主如此,他日興旺可期!

    俊辰和許貫中、孫安帶著安道全一家返回梁山不提,那原著的主角此刻卻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原本軌跡里宋江自給晁蓋報了信以後,便依然有滋有味地做著他的押司,直到他殺了他包養的閻婆惜,才不得不跑路。

    但眼下這位仁兄明顯就沒有混的那麼好,要知道原本鄆城的知縣是時文彬,這位老兄和宋江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而眼下時文彬下落不明,鄆城的知縣暫時由候補知縣蓋天錫擔著,他的關系和宋江就沒有那麼好了,再加上那會蓋天錫府邸被燒了,錢財沒了大半,這如今鄆城的又數他官最大,那不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拼命的收刮起來,這和他沒有多少交情,甚至還有點私仇的宋江還不是首當其沖,三天兩頭被訛上一筆銀兩。

    要說這宋江在鄆城多年,滿城上下盡皆認識這位“及時雨”孝義黑三郎,怎麼會沒人給他說話呢?這原因其實還是出在蓋天錫和他自己身上。

    原本鄆城有兩名捕頭,“美髯公”朱ほ和“插翅虎”雷橫,老實厚道一些的朱ほ在東溪村一役中被張勇所擒,後又被俊辰帶人救上梁山。剩下這雷橫,是個眼里只有錢的主,像他這種人在蓋天錫的眼里是最好對付的,一張張銀票,一錠錠的銀子砸過去,立刻把雷橫砸的五迷三道的,拜在了蓋天錫的座下為狗,哪里還會去管他宋江死活。

    宋江因為晁蓋一事案發以後,回宋家莊躲了幾日,再加上現在整日里被蓋天錫刁難,弄的他認為自己在江湖一點名聲都沒有,有的只是在這鄆城的名聲而已。雖說他的面皮黑,城府深,但是在衙門里整日被人指指點點的,讓他如坐針氈,難受異常。

    好容易挨到中午散衙,宋江如逃跑一般地離開了縣衙,只是這心眼多的人,一旦覺得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那麼他無論到了那里,都會覺得有人在那指指點點,而宋江就是這樣的人物,到了鄆城的街上,他的感覺也是這般,無奈之下,只得去了他給閻婆惜置辦的房子那里。

    也許是閻婆惜命中注定了要挨宋江這一刀,只是這一次張文遠這家伙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在宋江推門進屋的時候,這對野鴛鴦還在那里快活得很,也許是宋江在前世到死的那一刻都還是處男,也有可能這家伙更好男色吧,看看花榮、呂方他們,一個比一個帥氣,樓上那對鴛鴦如此大的動靜,他居然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竟然徑直從樓梯走了上去。

    不上去還不要緊,這一上去,看到滿眼那不堪入目的東西,宋江再也堅持不住,“咚”的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麼大的動靜,這兩個人哪怕在投入也是听見了,兩人轉頭這麼一看,那閻婆惜頓時嚇的面無人色,尖叫了起來,還是那張文遠要鎮定些,徑直從閻婆惜的身子上爬了起來,隨手這麼拿起一件外衫,往身上這麼胡亂一穿,坐在床邊,摸著閻婆惜的身子,對著宋江道︰“宋江,好讓你這黑廝知道,如今這婆惜早已是我的人了,你如果是個知進退的人,便將婆惜的賣身契交與我,那麼我等兩不相干,如若你不肯,嘿嘿,你這黑廝可不是當初的那什麼“及時雨”了,應該知道在如今的知縣相公面前,誰才是說得上話的那個!”

    宋江那個氣啊,雖然他不曾踫過閻婆惜,但是任誰被這般帶了綠帽子,還能沒有火氣,只是宋江適才全無準備之下便遭此打擊,一時間著實沒有力氣起身,只能黑著臉,粗著嗓子問道︰“你二人是何時勾搭上的?”

    “切!”張文遠輕蔑地瞥了一眼宋江,又在閻婆惜身上摸了一把,弄的閻婆惜嬌喘不止,方才說道︰“放著如此尤物,你居然鎖在閨中,不知珍惜,你還管我等是何時好上,還不快快說來,婆惜的賣身契所在何處!”

    宋江黑沉著臉,沉吟半晌方說道︰“就在那床頭架子的搭囊里。”

    “你這廝早說不就好了。”說罷,起身便去那床頭的搭囊中翻找,全然不知宋江已經翻身爬了起來,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刀,臉色黑寒,一步步地逼近張文遠。

    閻婆惜適才被張文遠那番撫弄,嬌喘之後有些慵懶,听見張文遠所說,芳心中只覺陣陣甜蜜,正躺在床上幻想以後和張文遠那開心的日子。突然感覺裸露在外的皮膚感覺一絲寒意,她緩緩睜開眼楮,就看見宋江鐵著臉,高高舉起短刀站在張文遠的身後。

    眼見愛郎性命堪憂,這閻婆惜哪里還顧及春光外泄,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就朝宋江撲去,口中還直喊,“張郎小心!”

    只可惜她和張文遠二人適才廝混久了,這會身上全無力氣,還沒撞到宋江,那張文遠便被宋江狠狠一刀直捅在後心之上。

    “啊!”張文遠慘叫一聲,本來還想轉過身來護著閻婆惜,但宋江此刻早已紅了眼,一刀接著一刀,直捅了十幾刀,張文遠再無氣息,方才罷手。

    宋江拿著滴血的短刀,一步步地走向閻婆惜,閻婆惜見宋江殺了張文遠,還想殺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拉開嗓子就想喊救命,可是宋江哪里還會給她機會。一步沖將上去,將她那嘴一捂,跟著便是一刀,就如同對待那張文遠一樣,一刀接著一刀,直到那閻婆惜再無響動。

    許是這連殺倆人,讓宋江頓時清醒過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二人,聞著滿屋刺鼻的血腥味,不得不說宋江的心理素質太過硬了,這般環境還能從容不迫地洗手換衣,直到身上找不出一絲血跡,這才下樓出門,直奔城門而去。

    畢竟張文遠這廝如今是那蓋天錫的心腹、紅人,睡了閻婆惜也是眾人皆知,只是瞞著宋江罷了。但這下午坐班點卯不到,衙門眾人心生疑竇,派人往閻婆惜家中一瞧,方知二人已然被殺,在看那宋江居然不到卯,頓知大事不好,趕忙通報蓋天錫。

    蓋天錫那個氣啊,心說我收幾個心腹容易嗎,宋江你個黑廝居然連我的人也敢殺,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當即派人上報濟州府,同時命令雷橫即可帶人追捕宋江,必要將他捉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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