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一下,我真的擔心孩子……”林佳月始終放不下心,急的眼淚直流,“我怕……”
“林佳月!”他連名帶姓的吼了她一聲,“再不閉嘴就滾出去!”
說完,不顧她的祈求,直接將她貫穿在自己身下。
“我知道輕點,不用你提醒。”他如是說道,只是,雖然這樣說著,身下的力道,卻是一點都沒放輕。
林佳月見他是真的惱了,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害怕他對自己發火,更害怕這次觸及到他的底線,讓他以後流連外面,不再回家。
體內的快感開始蔓延,同時卻又伴隨著腹部傳來的劇烈不適,林佳月額上滲出冷汗,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到底處于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中。
她已經不奢望戰修杰能輕點,唯一的念頭,只希望他趕緊結束。
雖然酒醒了大半,但畢竟是喝了不少,戰修杰也沒多少體力,堅持了沒一會兒,就結束了。
從她體內抽身而出,他翻身躺到一旁,直接睡了過去。
林佳月委屈的低聲抽泣,被他折磨的身上出了一層冷汗,腹部也難受得緊,根本無法就這樣入睡。
她披了件衣服從床上下來,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後擦干身體,這才回臥室躺下睡覺。
……
……
凌晨三點。
戰擎將車停在公司樓下的停車場內,然後上樓,去了辦公室。
這個時間點都下班了,公司里沒有別人,只有他自己,氣氛無比靜謐,他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拉開辦公桌中間的抽屜,從堆積如山的文件底層取出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一個女孩,十七八歲的好年紀,身上還穿著校服,稚嫩的氣息未褪,笑容清純,沒有任何雜質。
沒有別人,他也不需要再壓抑自己,不必再掩飾自己的情緒,目光里,透露出貪戀。
上午她離開時決絕的身影,又從他的腦海里浮現了上來。
左胸處,心髒的地方,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仿佛針扎一般。
一聲輕飄飄的嘆息在偌大的辦公室里散開,他閉了閉眼,忍下這股尖銳的疼。
沒多久,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是開門的聲音,有人走了進來。
“三少,”助理走到近前,微微低頭,恭敬了叫了一聲,然後道︰“林小姐三年前被人從台階上推下來傷到了頭部,有淤血沒有清除干淨,腦子里的血塊壓迫到了部分記憶的神經,失去了很多記憶。”
說完,他將手里拿的診斷報告遞過去。
失去了很多記憶。
他不知道她到底失去了多少記憶,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所有與他有關的記憶,她都失去了。
選擇性失憶,他知道,因為他的母親當年患過這種同樣的病癥,對生命里最重要的那個人一忘多年,等再想起的時候,早已物是人非。
三年的時間,磨平了他心底所有的溫柔,也泯滅了她對他所有的感情,一場猝不及防的意外,讓他們從當初最親密的人站成了如今對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