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這玉佩可是一對,說好的一人拿一件,你這算是兩件了。”
金龍一臉肉疼地看著夏雨等人瓜分寶物,不滿地吼向夏雨。
“你也說是一對,那應該就算是一件。”
夏雨快速將玉佩收入納戒,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準備將這對玉佩當做日後武之國皇室的傳承寶物,等我登基的時候,我與菲菲一人一塊,當做皇帝和皇後的象征。”
“你這麼做太不厚道了,老子不是地主老財,用不著你打土豪。”
金龍不滿地瞪著夏雨,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搜刮到這麼一點東西,結果全都被你們分光了,那我回去之後我還怎麼送星月和晴晴禮物?”
“少裝算!你真以為我沒看到你搶了始皇帝的納戒嗎?”
夏雨玩味地看著金龍︰“要不然你將始皇帝納戒里面的東西也都拿出來,讓我們大家分享一下?”
“你,你說什麼呢?
我完全听不懂啊!”
金龍臉色微變,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我的天啊!姑父搶了始皇帝的納戒?”
夏思雨震驚地盯著金龍︰“始皇帝可是存在了兩千多年的主宰人物,他的納戒中積累了大量的寶物,這下我們發財了!”
“快點將納戒拿出來,我很想看看始皇帝收藏的寶貝都是什麼?”
金剛尸也兩眼放光地催促。
“沒有沒有,你們不要听他胡說八道,始皇帝一個亡靈怎麼可能有納戒。”
金龍瘋狂搖頭,堅決否認。
“好了!我們又都不是貪財之人,瓜分他點東西也不過是為了做紀念。”
夏雨笑眯眯地撇了金龍一眼︰“納戒中的東西足夠你返回人界後給所有人朋友送禮物,你就別心疼我們拿你的東西了。”
“不心疼,我一點都不心疼,有福同享,理所應當。”
金龍連連點頭,催促道︰“思雨,快道路,我們還是盡快上山,與徐家的人匯合吧!”
“對!馬上上山,然後回家!”
夏雨附和一聲,隨即招呼眾人繼續趕路。
此時夏雨等人全都歸心似箭,只要上了蓬萊仙山與徐家的人匯合,以夏雨作為徐家傳人的身份一定可以讓徐家幫助他們返回人界。
蓬萊仙山附近到處都是徐家設置的陷阱機關,就算沒有天罡金鐘結界的阻攔,一般人也無法輕易上山,好在夏思雨和金剛尸在蓬萊仙山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這里的機關陷阱很熟悉。
就這樣,在夏思雨和金剛尸的帶領下,夏雨一行人很快就來到蓬萊仙山山腳位置的上山道路前。
“終于回來了,從這里往後就正是踏入蓬萊仙山的範圍。”
夏思雨站在台階前,興奮地手舞足蹈。
“我和姑娘已經離開蓬萊仙山大半年,折騰了這麼久,總算是回來了。”
金剛尸微笑著站在夏思雨身旁,疑惑地抬頭觀望︰“只是為什麼蓬萊仙山會變得金光閃爍,看花草樹木的生長情況,好像是山體在反光,而且越往上光芒越奪目。”
“確實如此!從我們這個位置查看,貌似山腳這里並沒有發光,金光來自于山上。”
夏思雨點點頭,糾結地搖頭︰“算了,反正已經回來,上山之後自然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快點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見徐家的人,而且這蓬萊仙山果然是一座神山,不僅靈氣充沛而且景色也相當迷人。”
金龍迫不及待地催促。
“你準備好了嗎?”
幻姬挽著夏雨的胳膊,關心地詢問。
“說實話,我這心里有些忐忑,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徐家弟子。”
夏雨惆悵地嘆了口氣︰“在人界的時候,武之國的蓬萊山就是武之國的聖地,而二星世界的蓬萊仙山比蓬萊山等級更高,上面生活的都是徐家的長輩高人,作為晚輩,要和他們見面……心情很復雜啊!”
“爹地不用擔心,蓬萊仙山並沒有你想到的那麼復雜,山上也有很多年紀與爹地差不多的年輕人,除了那些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剩下的都是正常人。”
夏思雨不在意地解釋道。
“呼呼呼,走吧!上山!”
夏雨整理一下衣服,平復一下呼吸後,大步走向台階。
一行人興致沖沖地的跟在夏思雨身後登上台階,向山上走去,爬山腰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遠處的驚險,周圍霧氣朦朧,金光閃爍的大山已經被雲海籠罩起來,看上去如夢如幻。
金龍,幻姬和小婉等人都被這在人界難得一見的裝光景色迷住,不停感慨和驚嘆,而夏思雨和金剛尸上山之後沒多久就開始沉默不語,臉色也越來越凝重。
“等一下!”
當一行人來到山腰一座涼亭的時候,夏雨突然停下腳步。
“哇塞!這個涼亭應該是個觀景台,景色太美了。”
幻姬第一時間跑進涼亭,贊嘆地望著上下的雲海。
金龍和小婉也連忙趕過去,欣賞景色。
“爹地!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夏思雨和金剛尸站在夏雨身旁沒有動彈,臉色凝重地看著夏雨。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一時間又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夏雨眉頭緊鎖地四處打量。
“其實我和小金也發現了異常,只是不確定這樣的異常有沒有問題?
。”
夏思雨語氣凝重起來︰“蓬萊仙山乃是二星世界的禁地,一般情況下從山腳位置開始就會有徐家弟子看守,以防有賊人上山搗亂,可我們這一路走來,竟然一個人都沒看到,太不正常了。”
“我和姑娘猜測,可能是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于徐家開啟天罡結界後就不在關注守衛問題,所以才沒有設置看守,應該也能說得通。”
金剛尸不確定地說道︰“可總感覺事情怪怪的。”
“開啟了天罡金鐘結界外面的人進不來,自然也就不用派人看守,可問題是這些人都去了哪里,全都上山了嗎?”
夏雨糾結地皺起眉頭︰“還有就是我的這種不祥預感是怎麼回事兒?
出道之後,我的直覺從來沒出過問題,我有種錯覺,那就是此時上山遠比在外面面對聯盟圍剿更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