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楊菲菲的懲罰
慢慢地向陽也能漸漸地和蔣遠舟說上兩句話,蔣遠舟總要竊喜好久,向陽看著這樣的蔣遠舟也會忍不住勾起唇角。
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向陽發呆的時間越來越少,向陽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大家對那件事都只字不提,向陽也把它埋在心里不再表現出來。
這天,蔣遠舟打了監獄長的電話,他的表情冷冷的,楊菲菲已經入獄,可是就這樣放過楊菲菲太便宜她。
蔣遠舟開著黑色邁巴赫來到監獄門口,一個身材粗壯的女人將一個蒙著面的女子塞進了蔣遠舟的車里。
後座的女人驚恐地問著︰“你是誰,你要干嘛?你是蔣遠舟?呵呵,你要對我做什麼?”
蔣遠舟厭惡地听著楊菲菲的聲音把車內音樂調大了音量,他繼續疾馳著,這個路線很是眼熟。
突然一陣剎車聲響起,黑色邁巴赫停了下來。蔣遠舟下車把楊菲菲拉扯下來,推搡著把楊菲菲帶進了一個地方。
“唰——”頭罩被揭開,楊菲菲驚恐地看著眼前的荒蕪破敗的水泥地和呈扇形站在她身前的十幾個猥瑣男子。
“這里就是你讓人把向陽綁來的地方,是不是很美?”蔣遠舟冷冷地看著楊菲菲臉上的驚恐。
“呵呵,這就是你的報復手段。”楊菲菲強撐著不在意的表情說著,可是她的驚恐早已被蔣遠舟看在了眼里。
“呵,一報還一報,很公平,自己想的主意用到自己身上,不也挺好。”蔣遠舟冷笑著說著。
“你們帶了藥了吧。”蔣遠舟沖著一個男子揚揚頭雖是問著,語氣卻是毋庸置疑的。
“帶了帶了,攝像也準備好了,您安排的我們都準備了。”男子恭敬地對蔣遠舟點頭哈腰。
“交給你們了,隨便怎麼玩,留個活口讓我能把她帶回去就行。”蔣遠舟淡淡地說著,他看了一眼楊菲菲臉上灰敗的表情沒有半點不忍。
蔣遠舟說完便開著黑色邁巴赫離開,他還要回去陪著向陽,這麼久來第一次離開這麼長時間不知到向陽一個人在家有沒有害怕。
廢棄藥廠內,十幾個男子圍上了一個穿著囚服的女子。
“蔣遠舟你不是人——”楊菲菲絕望著嘶吼著,她的眼瞳紅的像是要出血一樣。
“美人我們會好好疼你的,哈哈哈哈——”一個男子邊走近楊菲菲邊說著。
“讓你爽到忘記憂傷,哈哈啊哈哈——”另一個男子也猥瑣地說著。
一群男子七手八腳的把楊菲菲給剝了個干淨,其中一個男的不知從哪拿出幾片藥塞進了楊菲菲嘴里。
“嗯——”也許是藥片塞的過多很快發揮了作用,楊菲菲臉色緋紅著雙眼迷離的扭動著赤裸的胴體。
男子淫笑著商量著順序,楊菲菲的身子上上下下被十幾雙手摸了個遍。
“啊嗯∼”一個男子趴在了楊菲菲的身上,楊菲菲發出了靡靡的聲音,其他男子也不甘閑站著,一時間楊菲菲的手,嘴,都被侵佔了。
男子一個接一個的上去,前前後後都上了個遍。楊菲菲迷離的雙眼中透著疲憊,她的聲音也已經嘶啞,整個人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水泥地上。
一些男子已經滿意地穿好衣服,只剩一個男子還在賣力地運動著,其他人都嬉笑著在旁邊看著,錄著。當最後一個男子也穿好衣服後,外面的天色已經是一片漆黑。幾個人給楊菲菲套上衣服的時候,楊菲菲的大腿已經有些合不上了,她的眼珠黯淡無光,她的嘴巴微張著,嘴角流出絲絲白液。
幾個男子架著失去意識的楊菲菲站在藥廠門口等著蔣遠舟,來的竟是一輛銀色的凱迪拉克。原來是蔣遠舟和喬彬,蔣遠舟打開車窗示意他們把楊菲菲抬到後座上,然後接過了幾個內存磁卡。幾個男子放好楊菲菲關上門,整個轎車內都充斥著一股腥氣。
蔣遠舟嫌棄地從後視鏡掃了一眼癱在後座的楊菲菲對著喬斌說道︰“開車。”
喬彬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神色夸張地說道︰“大哥你這是干了什麼?你怎麼不開你的車!”
“髒”蔣遠舟冷冷瞥了喬彬一眼打開窗戶看著窗外。
喬彬無言吃了個啞巴虧,你蔣遠舟的車是車,他喬彬的車就不是車了……可是喬彬看了看蔣遠舟的冰山臉默默地把話藏在了心里,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
“就讓所有往事隨風而去,讓那回憶落地化成泥——”喬彬滿眼熱淚唱起這表達自己哀痛的歌。
一旁蔣遠舟听著喬彬殺豬般的歌聲皺了皺眉,並未搭理他。
第二天蔣遠舟帶著楊菲菲的錄像盤來到監獄審訊室,他坐在單面鏡後滿意地看著楊氏夫婦看到這個錄像內容的驚赫表情,他嘴角掛著玩味地笑看著楊氏夫婦不想看卻不得不被硬掰著頭看的樣子。
蔣遠舟坐了一會有些疲憊了,他決定以後閑著沒事就把楊菲菲從監獄里面接出去拍點新的錄像,以後就留給楊菲菲自己看吧,折騰老人家也是不太好。蔣遠舟想著起身走出監獄,他臉上帶著的魔鬼的冷笑讓經過的人都嚇得側身而過。
蔣遠舟不在意其他人躲避的樣子,只要楊菲菲生不如死就好了,既然這個女人這麼會玩,那就讓她玩夠。
自從上次救下向陽後,蔣遠舟對蔣斯翰的印象改觀很多,他開始刻意去觀察和了解自己這個外表看似頑劣的佷子。蔣遠舟時不時回老宅時會跟蔣斯翰說說話,一向跋扈的蔣斯翰竟然是不怎麼敢與蔣遠舟對視。
這天蔣遠舟又回到老宅,正巧踫到蔣斯翰斜躺在亭子里靠著柱子看書,蔣遠舟慢慢地走過去。
“什麼書?”蔣遠舟站在蔣斯翰身後挑挑眉問道。
“《世界文化經濟發展》”蔣斯翰竟像是被抓到的小孩子一樣急忙坐好。
“對經濟感興趣?”蔣遠舟眉毛揚起有些驚詫,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小佷子竟如此有思想。
“我對什麼都挺感興趣,新鮮的事都想去了解。”蔣斯翰沒有在意蔣遠舟的驚詫,反正他這樣不羈,偶爾正經總會迎來這樣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