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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今天有沒有特別想我?”江某人放開了吸吮,微喘著氣在唇上輾轉流連,誘哄著。
    記憶力,他這樣的溫柔不知道是哪年哪代的事情了。老婆這個稱呼,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婚前那會兒,他倒是喜歡叫。婚後多半都是程小也程小也的叫著,流產事件過後,連名字也懶得叫的時候也常有。
    江應景這人雖然是吊兒郎當的,但是卻不會說些沒頭沒腦的話。程小也正想著他那個特別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手機在桌上嗚嗚的震動了起來。
    “電電電話……”程小也掙扎著想推開江某人,江某人卻並沒有放開她,伸手將她的手摁在胸前,頗有些任性的沙啞著聲音道︰“別理它。”
    他像是故意的一般,嘴里說著,沿著溫軟的耳垂,脖頸,鎖骨一路吸吮,一雙大手更是揉捏著敏感點,不給程小也那麼一絲喘息的機會,手指就那麼伸進了微濕的花蕊中。
    程小也被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所侵襲著,腦子里像一團漿糊一般,渾身酥軟無力,那嗚嗚的震動聲好像很近,又像是很遠。她承受不住胸前那人的襲擊,被帶到空中,想抓住什麼,卻又徒勞無力。
    胸衣半褪,大半的雪白露了出來。江應景更是灼熱,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用力的將那遮擋扯下,冰冰涼的感覺讓程小也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身上那人灼熱的大掌幾乎將她給灼化,手機仍舊在嗚嗚無休止的響著。這麼大晚上的這麼不停息的打電話,不知道是有什麼事。
    程小也將手從那人松開的禁錮著抽出來,伸手摸索著手機的方向。江應景也不管她,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只是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是在那最敏感上。重生之最強暴君
    程小也又羞又惱,自己身體的反應是那般,只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江江應景,你這個流氓,放開我。”程小也的聲音帶著哭腔,明明手機離得並不遠,卻用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也沒有拿到。
    那手機一直在嗚嗚的響,未停止過,打電話的人肯定是有什麼事。江某人這麼不管不顧,程小也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別管它……”江應景當然知道她要做什麼,手下加重了力道,一心一意的吸吮著胸前的雪白。
    程小也用力的想掙扎開,卻被他用力的摁在桌上。這人禽獸起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又急又惱之下只得試著繼續去摸那手機。
    手機拿到手,是陸放的號碼。程小也也顧不得胸前那搗亂的人,將電話接了起來。
    還未出聲電話那端的人就急切的道︰“請問您是陸先生的家屬嗎?病人胃出血正在手術,麻煩來一趟醫院。”
    身上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程小也打了個激靈,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猛的推開江應景。然後慌里慌張的開始理身上凌亂的衣服。
    江應景就那麼以被她推開的姿式靠在格子間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拉扯衣服。他的眼神冰冷,完全是副事不關己的姿態。唐時明月之大明宮辭
    待到程小也整理完畢要走時,他才伸手拉住了她的包,沙啞著聲音道︰“別去,你不是醫生,去能干什麼?”
    他緊緊的拉住程小也的包,帶著莫名的堅定,俊美的臉上有著孩子般的任性以及倔強。
    那包被他緊緊的攥著,程小也用力的扯了幾下沒能扯開,著急之下她一腳踹在了江應景的大腿部,惱怒的道︰“江應景,你怎麼那麼冷血!”
    不知道是那腳將江應景踢痛了還是怎的,他緩緩的松開了緊緊攥住的包,自嘲的笑了笑,沙啞著聲音道︰“是,我冷血。”
    明亮的燈光下,他俊美的臉上帶了抹慘然。那一腳程小也完全是在著急的情況下條件反射踢出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現在看江應景那樣子,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想開口道歉,那話卻不知怎的卡在了喉嚨里。難受至極,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偌大的一層樓安靜極了,明亮的燈光慘白慘白的打在桌椅上。江應景微微的後退了一步,臉上的慘然漸漸的斂去,俊美的臉上滿是冷漠。
    “程小也,誰也不可能永遠站在原地。如果你走了,以後就別再回來。”江應景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一雙桃花眼前所未有的凌厲,冷冷的看著程小也。
    他的身上散發著程小也從未見過的冰冷決絕,手機又響了起來,在寂靜的空間中突兀刺耳。叛逆少爺的克星女友
    她咬緊了嘴唇,快速的跑向電梯中。這次江應景沒有再拉住她,只是冷冷的看著她。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巨響咆哮刺痛了耳膜。
    程小也到醫院的時候陸放已經從手術室中出來,病房里沒有人,異常的淒清。
    程小也的心里說不出的酸澀,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陸放還在昏迷中,一張俊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額前濃密的發已被汗水浸濕,伏貼在飽滿的額頭上。她輕輕的將他那冰冷的手放入被子中,淚水猝不及防的打下。
    她以為,今天的他已是前呼後擁,風光無限。豈料,那都只是表面,在這個世界上,他仍舊是孑身一人。
    程小也在病床前站了一會兒,擦干了眼淚去繳費,然後打熱水給陸放清洗。
    用毛巾輕輕的擦著那張蒼白的臉,雖然扔在昏迷中,但他的眉頭依舊緊皺著,眉宇間一片遮掩不住的疲倦。
    陸放是在快天明時醒過來的,程小也熬不住,趴在床邊睡了過去。因為擔心著他醒來,她睡得並不熟,他輕輕的動了動她便醒了過來。
    “醒了,別動,我去叫醫生。”程小也快速的站了起來,就那麼趴了半晚上身體有些僵硬,猛之下差點兒跌倒在地上。隨即又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去叫護士去了。
    陸放的嘴唇動了動,看著那單薄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