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陳東便開始忙碌起來,我則是拿著鐵棍站立在喪尸的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我握鐵棍,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鐵棍砸在喪尸的身,那鮮血和碎肉頓時滿天飛。 vw
喪尸的身體很脆弱,這是什麼原因導致這樣,我不知道,但是這卻利于我解剖他們的身體。隨著我一下一下的用鐵棍砸在喪尸的身體,那些喪尸的身體被我分成了兩半,同時也讓得這一節車廂到處彌漫著血腥味。
那些女人都知道我在做什麼,興許是想到了那血腥的場面,所以她們均是蹲在地不斷的嘔吐著,我很理解,所以也沒說什麼,心里覺得,這是人之常情吧,任誰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都會受不了。
片刻之後,陳東找來了幾件衣服,我接到手里,先是脫下我那沾滿鮮血的衣服,然後穿一件干淨的衣服,接著又穿了一件衣服在外面,隨後便蹲在地,猶豫不決起來。
真的有點下不去手隊長,我幫你吧
陳東的額頭冒出冷汗,我看他這樣子也知道他其實也很猶豫,只是看我有些下不去手,所以想代替我。
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緊咬牙關,沒有說話,而是徒手伸進喪尸的肚子里面,入手一片冰涼,還有些黏糊糊的,我還沒有動手便覺得心里一陣嘔吐感傳來,我干嘔一聲,閉著眼楮,在心里做了一會兒思想斗爭,接著咬了咬嘴唇,掏出那些內髒和鮮血,將鮮血和碎肉混合在一起,涂抹到衣服。
陳東也和我一樣,嘗試著這樣做。十分鐘後,我和陳東兩人已經變成了血人,身體到處涂抹的都是鮮血,最後為了逼真,我將鮮血和碎肉涂抹到臉手腳胸膛,還將幾節血淋淋的腸子掛在了脖子腰肩,最後腰還掛著一顆萎縮的心髒。
陳東也學著我的打扮來掩飾自己。我之前發現,這些喪尸不僅有極強的听力,還有嗅覺,雖然這嗅覺還趕不人類,但是這也證明了,喪尸之間是靠嗅覺來分辨是敵是友,既然是嗅覺,那肯定和喪尸身的味道一樣,所以我想到了這個瘋狂的實驗。
實驗,總是伴隨著一定的風險,這個實驗到底是真是假,我只能親自去驗證,不可能那麼冷血無情的找其他的人來幫我做這個實驗,雖說危險程度肯定會降低,但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和陳東都有些緊張,因為想要達到和喪尸一模一樣的程度,我們要模仿的像一些,當然不是動作,這些喪尸沒有視力,也看不到我們的動作,而是要把身的氣息,和喪尸每次運動時邁步的前後腳步看清楚,誰知道這喪尸會不會從听力來判斷喪尸走路的聲音。也正是因為要模仿的像,所以我和陳東要從內而外,身到處涂抹的都是喪尸的血液,雖說不會因此而感染,但是這惡心的程度,一般人還真的接受不了,那血腥味一直在刺激我的神經。
來到門口,陳東把鐵門打開,然後我和陳東相視一眼,點了點頭便朝前走去,走到十二號車廂後,我招了招手,早等待的唐莉前將鐵門關,防止待會兒會有喪尸漏進去。
隨著鐵門關發出了一絲聲音,這聲音立刻讓喪尸們轉過了頭,那純白色的眼楮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看過來,偏著頭,作出傾听的模樣。
我們的前方是喪尸群,後方是關閉的鐵門,此時此刻我和陳東無路可走,既然決定了,必須毫不後悔的前進。現在我和陳東是不敢說話了,害怕發出聲音引起這些喪尸的懷疑,所以我和陳東學著喪尸走路的樣子慢慢的來到了喪尸群。
很緊張,我只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喉嚨也干澀難受,我不斷的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前進,當我走進喪尸群,那刺鼻的惡臭傳來,直讓我鼻子有些不舒服,有種要打噴嚏的感覺,我強行壓住這種感覺,然後面對面,臉貼臉靠著那些喪尸緩慢的前進。
走了大概三米,慢慢的我也了解到,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喪尸在我和陳東身嗅了嗅,並且偏著頭,用耳朵來傾听,也所幸我和陳東掌握了喪尸走路的姿勢,以及身抹了喪尸的血液和內髒,讓得這些喪尸分辨不出來,我們到底是喪尸,還是人類。
我的額頭冒出黃豆大的汗珠,腿肚子都在顫抖,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也所幸我做了完全的準備。我扭頭看了一眼陳東,他神情有些難受,察覺到我在看他後,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皺了皺眉頭,忽然想到,恐怕陳東也和我一樣,被這氣味刺激的想打噴嚏。
可是,這個時刻,別說打噴嚏,是磨磨牙齒,都可能出現未知的危險。我用眼神示意他克制住這種感覺,他雙手捂著嘴,十分難受的在堅持不打出來。
現在的我,像是在刀尖跳舞一樣,稍有不慎會被尖刀刺穿身體。所以我格外的小心,和那些喪尸鼻尖挨著鼻尖貼身而過。
一米兩米三米,最終我和陳東來到了十三號車廂的門口,一眼看去,十三號車廂里面,全部都是喪尸,幾乎是將整個車廂擠滿了,看的我暗暗咋舌。
這些喪尸緊挨著,每個喪尸的身都布滿了鮮血,甚至一些喪尸的嘴還掛著一部分人類的皮肉,這些喪尸外貌極其難看,在車廂里無意識的移動,同時我還看到,有一些身體斷成兩截的喪尸,也在地不斷的爬動著,甚至只有一顆頭顱的喪尸,也還蠕動那頭顱。
看來這喪尸,只要頭顱不被打碎,不會徹底死去。
在這個時候,陳東終于是忍不住了,張開嘴打了個噴嚏,雖然極力的壓制聲音,但這聲音也已經將所有的喪尸全部吸引住,它們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齊刷刷的扭頭過來,盡管知道這些喪尸沒有視力,但是被這麼多喪尸注視,也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我趕緊拉了一把陳東,眼神一瞥,看到身旁有個洗手池,于是我急忙躲到這洗手池旁邊,陳東神色一慌,望著我想要說些什麼,我立刻捂著他的嘴,示意讓他千萬不要說話。
喪尸聞聲而動,一股腦的朝著這邊涌過來,短時間我和陳東的面前擠滿了喪尸,這些喪尸用那惡臭的嘴慢慢的靠近我和陳東,我的心髒砰砰狂跳,喉嚨干澀,雙腿有些發軟,陳東更是差點嚇的要放聲大叫,那瞪大的眼楮,充滿了驚恐。
這個時候我很冷靜,盡管身體表現出了恐懼。
我明確的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動,若是這個時候我和陳東有一絲的松懈,會立刻被喪尸圍來,撕成碎片,成為喪尸腹的物品。所以,算喪尸的臉湊到了我的臉,算喪尸那鼻子在我身各處嗅來嗅去,我也絲毫不動,這個時候要是不小心刺激到喪尸,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喪尸們用耳朵傾听著,用鼻子嗅著,片刻之後,這些喪尸還是很不確定,所以圍繞在我和陳東的面前不散開,它們在沒有確定我是人類之前,是不會咬我的,這好像,有些人不會吃人肉一樣,同類之間,不會互相殘殺。
我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做一點什麼,不然的話,我和陳東的處境會十分艱難。這時,我忽然注意到我脖子的腸子,這腸子是喪尸的,我是為了模仿的更像,所以才掛在脖子的,看到這,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松開捂著陳東嘴的手,而陳東也瞪大了眼楮,屏住氣不敢大口呼吸。
我的手慢慢移動到我的脖子,那些喪尸的腦袋也隨著我的手移動而移動,顯然我移動的聲音,他們能听得到,我很震撼,它們有這樣的听力。
同時,我也很明白,我的機會只有一次。
于是,我抓著脖子的腸子,在那些喪尸遲疑的時候,將腸子使勁丟了出去,那腸子從喪尸們的頭飛過去,喪尸們的頭也隨著腸子飛動的方向轉過去,當腸子落在十米遠的地後,圍在我和陳東面前的喪尸像退潮一般,飛快的從我們身邊移走,一眨眼的時間,十三號車廂里面,一個喪尸都沒有了
我和陳東臉露出劫後余生的笑容,但是我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停下來,必須趕快離開所以,我和陳東沒有絲毫猶豫,站起身朝著十四號車廂跑去,在我們奔跑的時候,那些喪尸一下子听到了聲音,因為我們是跑的,不是學習喪尸那樣走路,如果真的學習喪尸那樣繼續走路的話,那我們可能還需要十分鐘才能走到十四號車廂。
也是因為我看到十四號車廂的門是關的,所以我才敢這麼做。既然知道十四號車廂的門是關的,那證明里面沒有大量的喪尸,算有,也只有少數,這喪尸不知道打開門,但是能听到聲音,如果里面真的有喪尸,在听到聲音之後,也必定跑到門前拍打鐵門,但是我卻沒听到拍打門的聲音,所以我猜測,十四號車廂里,沒有喪尸。
喪尸緊逼過來,我和陳東瘋狂的逃跑,到了十四號門前時,陳東找到開門的方法正在嘗試開門,但是喪尸在這個時候卻又立刻沖了過來,距離我和陳東更近了。
我趕緊取下身掛著的器官,將這些器官丟到不遠處的地,喪尸們听到聲音,立刻停了下來,並且瘋狂的尋找那聲音,抓到腸子後,大量的喪尸在一瞬間把腸子扯成了碎片。
最終,因為我拖延了一點時間,陳東把門打開了,那開門的聲音又刺激到了喪尸們,均是發出吼叫,沖了過來。我推了一把陳東,他立刻走了進去,我也緊隨其後,在我走進去後,便反手關了門。
陳東氣喘吁吁的望著我,說道︰隊長,我們我們是進來了,但是我剛才注意到,在十三號車廂里面,有藥品,這個藥品是林小可需要的,可十三號車廂里面全是喪尸,我們沒有辦法去取到啊,這可怎麼辦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喪尸便直接撞在鐵門,巨響回蕩,我深吸口氣,說︰現在別管那麼多,目前我們要做的,是先去十五號車廂,找到餐廳以後,再想辦法找藥品,我已經餓的沒力氣了。這一路過來,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沖擊,壓力很大,體力消耗的也很大,再不吃點什麼補充體力,我們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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