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心里有著深深的愧疚,我腦子里面想的是王小雅,如果晨曦所說的話沒有錯,那麼王小雅應該是死了,怪不得我早離開的時候,看見地有一層白灰,原來那是王小雅的骨灰
我深深的嘆口氣,沉思片刻說道︰根據你所說的話,我得出的線索,那麼是,最開始的香味,是讓男人們迷失神智的藥物,而用膳吃的人類器官,應該也是經過特殊的處理,而讓那些器官可以令男人們亢奮,有力量,不虛脫,接著是進門時,器皿的鮮血,那應該是你所說的血,而男人和你發生關系,是精,你們是這樣吸取男人的精血
晨曦臉的震驚已經徹底顯露無疑,她失聲開口︰公子公子怎麼會知道的怎麼詳細
每次進門都割破左手的無名指,我知道有個傳言,不知道是真是假,說這無名指有根血管距離心髒最近,那是愛情脈,所以戒指戴在哪兒,那麼這是為什麼呢這蠱毒,叫什麼我冷眸看向晨曦,右腿靠近了一點凹槽,帶著一些威脅的語氣。 vw
晨曦面色慌張,眼楮死死盯著凹槽,立刻叫道︰公子公子求求您放過奴家,這事情奴家真的不知道啊。而且奴家和公子第一次見面,還請公子看在相逢即是有緣的份,放了奴家。
我皺了皺眉︰你沒想過,離開這里
離開奴家奴家肯定想過。但是但是怎麼才能晨曦的神色間有些無助和迷茫。
我眼珠子一轉,思索片刻,說道︰如果你真的想離開這里,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晨曦面露迷茫,搖了搖頭,眼眶淚兩行,說︰從公子起初的言語奴家知道,一次奴家肯定和公子見過,但是奴家現在卻忘記了,試問,一個會忘記經歷過什麼事情的人,怎麼和公子合作說不定下一次,奴家忘記公子了。
我微微一笑,說︰很簡單,只不過你要受點苦而已。
隨後,在晨曦的好心驅使下,我說出了我的辦法,晨曦听了後並沒有拒絕,因為這個辦法相對來說能夠讓晨曦記得,曾與我相遇過。
最後,我拿著那刀子,在晨曦的胸口刻下了三個字晨會青,流血是必然的,但是為了讓晨曦打探情報,必須這麼做,看著晨曦一絲不掛的身材,我心里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我還能控制住自己,雖然那香在不斷的刺激我,但是求生的欲望也在不斷鞏固我的思想。
我和晨曦說好,看見胸口的三個字,要想起來和我之間的合作,雖然這有點難,但是我們兩個一直在練習,我用言語一直刺激著晨曦,讓她的潛意識記住這個合作,而觸動潛意識運轉的是胸口那三個字。
這也算是一種心理暗示,當一個人無信任對方時,不管對方說什麼,都會得到一定的信任度,這個時候再由對方進行心理暗示一些事情,會牢牢的記在這個人的心里,一旦觸發了暗示的特征,那麼會想起來對方曾經暗示的話語。
我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來試一試,的確是試試,因為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這是我初次嘗試。
我現在必須了解三點,第一,怎麼走出去這艘船,這里拐彎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第二,必須弄清楚,老太太背後圖謀了什麼。她的目的是什麼,老太太的真實身份是什麼,老太太的實力如何。第三,蠱毒叫什麼,蠱毒怎麼解,這個船有多少個像晨曦一樣的女人。
現在提示音並沒有響起,我只能帶著破解這艘船任何的一個疑點為信念去加油奮斗,沒有錯任何一個疑點都要搞清楚,因為我害怕,到時候提示音會問我一些問題,如果那些問題是我遺漏的,糟了
這不是電子游戲,這不是電子游戲,再次聲明,這不是電子游戲,而是死亡游戲,死亡游戲體驗者死了後不會復活,死了真的死了,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任何的一切痕跡都會隨著時間慢慢的消散。在這里,只有一次機會。
這樣的練習一直持續了很久,在這里我並不知道時間具體的流逝速度,我只知道,現在一說起那個合作,以及交代晨曦該如何做,晨曦都能一瞬間說出來,一字不差。
從晨曦哪里得知,經過香用膳蠱蟲美女,這四種因素融合在一起會讓男人對女人無法自拔,當發泄了精元以後,神智會短暫恢復,但是西施閣一般的女人都會選擇再次使用香去誘惑男人,從而繼續第二次歡樂。
這香相當于春藥,吃的東西不知道經過什麼方法秘制,才有了增強男人性能力體魄精神等等的能力,蠱蟲是起到控制的作用,只要吞下蠱蟲的男人,都會瘋狂的迷戀下蠱的女人,而這些美女,是起到了吸干男人精血的效果。
我是從來沒有研究過蠱毒,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以前都是看小說,看電視听到過,只有來到死亡游戲,我才從資料看見過蠱毒的記載,但是,只不過記載了如何調配等等,並沒有提到種類的介紹和效果等等。
所以我現在並不知道,這蠱毒到底是什麼,也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在我沉思的時刻,忽然之間,房門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雖然聲音不是很響亮,听起來還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但是的確不是我出現的幻听。
我讓晨曦繼續在腦海里面加固我倆合作的內容,然後我走到房門前,透過窗紙看出去,可以看見一個人的輪廓,但是看不到全貌,這個人似乎在門口做些什麼。
我再次試了試,還是沒有辦法看見那人在干什麼,于是我悄悄打開房門,探出去半個頭看過去,只見那是一個面黃肌肉的男人,赤裸著,右手拿著一把小刀正在左手的無名指切割,當鮮血布滿器皿之後,這男人打開門自己走了進去。
當這個男人進去沒多久,我又看見在我的斜對面有一個男人悄悄的走了出來,同樣是骨瘦如柴,赤裸全身,他和剛剛那男人一模一樣,割破自己的手指以後,等鮮血滿溢器皿時男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似乎起到了連鎖反應,附近的房門陸陸續續的被打開,一個個的男人走出來做著相同的舉動,我心里感覺有點不妙,這很不尋常啊。
于是,我關門去詢問晨曦︰為什麼之前我听說,男人不能夠走出房間這是為什麼
晨曦微微抬起頭,看著我說道︰這只是一種限制而已,奴家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出去。不過,據說出門時間超過十分鐘後會被抹殺,這應該是一種禁忌,或許是有人害怕來到這里的男人發現什麼。
我右手托著下巴沉思起來,這里根本沒有白天和黑夜區分,走出去都是一樣被紅色燈籠的光芒籠罩,這樣一來,按理說,出去不出去都是一個樣,但是為什麼會出去的人超過十分鐘會被抹殺呢
這艘船背後的那個人,是害怕有人發現什麼
我想出去試試,可是我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一時間在房間里面猶豫不決。
在這時,房間外面又響起來了有人開門的聲音,我立刻湊過去看,發現又有人從房門走出去,這前後的時間都不超過半小時,晨曦看我兩次走過去查看,也有點好,問我具體的情況,我簡單的說了一遍,晨曦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起來。
我略感好,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所船的女子,消失的記憶有很多,唯一不變的記憶是吸干這些男人,然後讓九只蠱母成長,據說最後能破繭成蝶,蠱母會脫離宿主的身體,基本所有的女子腦海里面都有這個任務。
晨曦深吸口氣,再說︰看這些男子的舉動,應該是多次的割破左手無名子,讓血多次滿溢器皿,也多次的吞吃蠱蟲,這樣一來的話,能減少次數,本來是需要二十七天才能滿足九次,按照現在這樣來計算,一天的時間能完成了。
我皺了皺眉頭,問︰我有一點想不明白,你說需要二十七天才能滿足九次,可是在這艘船,那些女人待的時間應該很長了吧,如果只是九次,很多人都應該完成了才對。
不,公子,並不是這樣。所說的九次,是在一個男子的身進行九次,不是換人,若是換了人,那會從第一次開始計算。
我再次沉思起來,按照這樣來說,這是一個無線循環的陷阱啊從始至終都沒人達到過九次,這些女人想要脫離蠱蟲的折磨,必須在一個男人的身滿足九次,現在來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晨曦,現在這些女人這樣做,會不會在一天的時間內完成了九次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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