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對聲音有種特殊的感應,這想法在所有人的心里對他產生了依賴,但是沒想到這次松鼠卻想故意的甩開他們,眼看著那幾個人都順著所指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沒有對他產生懷疑,松鼠慢下腳步趁著他們不注意向反方向跑去。
腿上的痛楚不得不讓方子寒咬著牙前進,剛跑了幾步就靠在樹干上歇歇,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快要透支了,轉頭一看,那怪物在身後窮追不舍雙手還在張牙舞爪的向他伸去,我的天啊,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說實話他也沒有盜過幕也沒偷過誰家的陪葬寶藏,不至于要對他下次毒手吧,記得周璐說過那個電影里的情節,好像也沒有這個怪物的存在,難道說,他是畸形人。
想到這,方子寒的膽量蹭的一下變大了,仔細想想他的樣子跟畸形人差不多,皮開肉綻的臉上露出粉色的肉,鮮血覆蓋了整個面部看上去就像是活活的被人用刀子把肉切爛,在那張臉上看不到五官的存在,換句話說他的五官已經嚴重的變了形,就連眼珠也變得尤其的突出,他和畸形人的樣子長得差不多既然這樣那他還有什麼可怕的,跟著他說不定還能找到他們的老巢救回周璐,方子寒顧不上受傷的腿,躲在樹後看著畸形人向他跑過來,說也奇怪這個畸形人的行動很緩慢,他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臉,總是時不時地用手去噌它,而且這個畸形人的身上也沒有帶什麼弓箭之類的東西,隨手在地上撿起木棍等他走過來的時候趁他不注意給他一棒!
這個畸形人的腿腳好像不太利索走幾步就扶著樹干,從遠處看他的動作就像是快要虛脫的病人一樣,全身的力氣都在支撐著兩條腿向前驅使,方子寒全神貫注的靜靜地等他靠近,殊不知身後正有人慢慢的靠近他,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自然生存原則,腳步輕慢的走到方子寒身邊,等方子寒反應過來轉頭看過去時,已經晚了,那人直接將他打暈在地,連給他還手的反應余地都沒有,這只黃雀似乎不想要了方子寒的命,看著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這只黃雀還帶著一絲的驚慌,急忙試探一下此人是否還有呼吸和脈搏,一系列的動作完畢之後黃雀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他還活著自己沒有殺人,畸形人氣喘吁吁的站在他們面前,黃雀抬起頭看向他,眼神里充滿了驚訝恐懼和不安,只見畸形人的嘴微微張開沙啞的聲音叫了一聲“大……哥!”
順著聲音的路線幾個人在樹林里跑來跑去,終于若瀟實在是跑不動了,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我真的跑不動了,累死我了!其實,白曦和秋茉也感覺到累了,但是那聲音萬一是方子寒的,說不定他現在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說是被畸形人害了。
“我說,咱們跑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看不到人影,松鼠你這家伙是不是騙我們呢!”剛說完這句話,若瀟突然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左看右看果然四個人變成了三個人,松鼠他已經跑了!
“松鼠呢?他什麼時候不見的?”冷靜下來之後,白曦也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什麼時候?”若瀟喃喃自語,忽然想到打從一開始,看到松鼠對聲音的敏感度來辨別方位,他們本能的認為憑著松鼠就能找到聲音的源頭,所以當他再次說出方向的時候他們就依賴性的選擇相信他,而忘記了正確的判斷,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松鼠騙了他們用錯誤的方向把他們引過去然後自己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
“這家伙夠狡猾的!”想明白了這點若瀟對松鼠的身份更加懷疑。
“不過也虧他能想的出來,以這樣的方式跑掉,就算是被我們發現了他也已經跑遠了!”說完,白曦看了一眼若瀟聳了聳肩,這樣表達無語的動作早就已經過時了,若瀟沒理會不過顯然他已經想到了不愧是私家偵探啊!
“什麼意思?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這兩個人的動作表情配合默契程度,這是完全沒把她這個警察放在眼里啊,什麼方式跑了她怎麼听的雲里霧里的,再怎麼說她也是個警察吧,這件案子還有什麼事是她不能知道的!
“說白了,我們都太相信松鼠的話,所以才會被他忽悠了一下,一開始我們的潛意識里認為那聲慘叫對松鼠的影響非常大,直到當他听到後就能馬上確定聲音的方位,我們就確定跟著他肯定能找到聲音的源頭,不料他卻看透了我們的心事,當那聲音再次出現的時候,我們也是本能的相信他听從他的指揮也會相信他會跟著來,結果我們被他騙了,就是這樣!”白曦簡單的回答了秋茉的問題,鑒于我們迫于急切的想知道聲音的來源,結果卻被人以最簡單的方式甩掉,回想起來現在要是原路返回在追上去的話,就像白曦說的,那人早就已經跑遠了,順著原路返回只是在白白的浪費時間。
這是第三次,算上這次就是第四次了,若瀟對松鼠這個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他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樣的迷題,他的身手若瀟並不多說但是對于他能抓住人心來做對自己有意的事,看得出這家伙不一般,並且他的邏輯思維非常的縝密。
“說起來秋茉姐我還真有一件事要和你說清楚!”若瀟說道。
畸形人把周璐裝進麻袋後抬進屋內放在桌子上,剛被放上去周璐就感覺到了桌面上的血腥和涼意,這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知道有多少可憐的人類喪命于比,電影中的情景不斷的在她腦子里回旋,他們會不會用電鋸把她割成兩半,先從肚子下手然後把她的內髒一個一個的挖出來,或者還有什麼更殘忍的方法,主要趁著她還有呼吸,然後慢慢的將她折磨致死,又或者說把她的手腳綁在桌子上然後用電鋸把她的四肢一個一個的鋸下來,還是說不用電鋸而是用刀一下一下的割,周璐實在想象不了這些做法會如實的實現在她的身上,平時手指被小刺扎一下都痛的心坎里就別說是砍四肢了,周璐安靜的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他們只砍活人那她裝死是不是就不砍她了,畸形人把她放好之後就沒有聲音了,難道說他們出去了,周璐豎起耳朵連同呼吸也變得緩慢輕微,過了許久也听不到他們的聲音,再一次確定他們已經出去了,周璐松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一雙大手準確無誤的摁住了她的臉,不讓她呼吸。
“咦……哈哈……哈哈……。”畸形人捂住周璐的臉,看著她在麻袋里因為喘不上來氣而亂動的手腳高興的拍著桌子大叫,原來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等著周璐放松警惕後活動身體從而判斷她是否已經死亡,手腳被綁在身後周璐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只能用盡全力掙扎的搖著頭,從而獲得一點點的氧氣,這是第一次她開始後悔所謂的同情心真他媽的害死人,如果當初听了若瀟的話跟她回去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些事了?如果那樣的話她現在肯定過得比現在好,上上課寫寫作業不知道有多平安,該死都怪她的同情心,說起來整個案子跟她沒有一點點關系,都是她自己幫著秋茉說話非要來這破地方,想著想著周璐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以前總說眼淚是最不值錢的玩意兒但是今天她卻流了兩次,終于,周璐放棄了掙扎認命的躺著,閉上雙眼等待她的死亡。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三個人在小小的山窩里度過了一晚,找到這個小山窩的時候,若瀟的腦子里忽然想到了電視劇寶蓮燈中提到過的萬窟山千狐洞這幾個字,萬窟山就像他的字一樣明面上的意思就是好多的洞,在這做森林里也有好多的這樣的小洞洞,若瀟這一剎那間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到了那個萬窟山,在山洞里的三個人各懷心事,一言不發,生怕有那一句話說錯了反而更加心里著急。
刑偵辦公室里掛在牆上的鐘表又走過了一圈,劉英武隊長坐在椅子上看著鐘表抽掉了他第七根煙,鄭ど弟安靜的坐在電腦前看著大隊長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杯中已經見底的咖啡,劉大隊長一大早上就把他從宿舍里叫到辦公室,其主要的任務就是查看秋茉等人的手機位置,秋茉臨行前說,讓鄭ど弟隨時隨地的關注他們,如有事情發生就用手機給他們發信號,但是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幾個人的行蹤突然間消失了一般怎麼都聯系不上,看著隊長深沉的臉辦公室里的氣憤安靜的有些壓力,鄭ど弟天天嘴唇嘴里異常的干燥,他現在真好想沖一杯咖啡解解渴。
“第幾天了?”劉隊長吐了一個煙圈疲憊的問到。
“嗯……好像是第九天了!”鄭ど弟擺了幾下手指頭回答道,距離那件案子發生已經九天了,九天里秋茉他們一直都沒有聯系,真的不會向他想的那樣出了什麼事吧,雖說在他沒來之前听說過秋茉以前也辦過大大小小的案子,每一次都已完美告破結局,但是,突然失去信息還是第一次,也確實讓人為他們擔心,鄭ど弟雖和方子寒是同一年畢業但是所學的專業卻不一樣,他主攻電腦,對于那些什麼打打殺殺的東西他還真不感興趣,對于電腦鄭ど弟可以說是在網絡里無孔不入,僅憑著愛好的進入警察局他也是意外加驚喜。
已經是第九天了,秋茉這一夜睡得並不是很安穩更多的便是擔心,回過頭看到正在尋找手機信號的兩個人,偌大的森林沒有一點信號手機反而沒有任何用處。
“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信號,通過電話求救是根本不可能的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咱們一步步找他們。”白曦收回手機說,看著若瀟還是不死心的到處尋找信號,她就是不相信這麼大的森林怎麼可能會沒有信號,除非她們收到的信號非常微弱,若瀟舉著手機在樹林里亂走,忽然听到小樹林里傳出一陣稀稀拉拉的聲音,三個人的弦突然緊繃起來,難道說畸形人就在他們身邊,秋茉拿出準備好的手槍上好鏜,就等著他們出現一槍擊斃,三個人都提高了警戒絲毫不敢放松警惕,稀拉的聲音持續了一陣之後忽然消失了,周圍又變的寂靜一片。
“若瀟,他們……”
“噓!”白曦打斷秋茉的話,接著說“別掉以輕心,說不定他們就是等著我們放松警惕好來個突然襲擊!”秋茉點點頭,睜大了雙眼盯著周圍,若瀟站在原地不敢亂動,就像白曦說的那樣,等待獵物放松後在動手,這正是畸形人的一貫作風。
這片森林寂靜的可怕,沒有百鳥啼鳴也沒有樹枝因風沙沙作響的聲音,緊張的氣憤讓他們的身體也感了酸楚,突然,從樹林里竄出一個身影,他快速的沖出來一把就環住若瀟的脖子,若瀟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踫到了脖子上冰涼的東西,又是刀,看來她又被劫持了!
“松鼠!”秋茉舉著槍對著他,看到來者是松鼠後她也驚訝了!
“松鼠,把刀放下!”白曦暗自著急但是又不能輕舉妄動,上次發生這種事的時侯他以犯罪者的心理僥幸救了若瀟,但是這一次他真的不能再用同樣的方式,只能嘴上以最嚴厲的口氣說服他。
“你少命令我!現在你們的人在我手上,小子你還想威脅我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想讓我放了她就拿你的搶來換!不然我就當著你的面殺了她!”話畢松鼠的刀再一次緊貼著她的脖子,原來這次的目的是槍,秋茉看了若瀟一眼,在這種情況下做小動作是不可能的了,這要是在平常她肯定會開一槍,不管打的是腿還是胳膊疼痛都會讓嫌疑人放開人質,但是現在,看著秋茉不听自己的警告,不停的催促還把到刃對準若瀟的脖子,秋茉盯著若瀟露出難以抉擇的眼神,慢吞吞的走過去把槍遞給他。
“站住,你不許過來!把槍掛在樹枝上遞給我,快!”松鼠拿刀的手很穩著急的說,同時他的安全意識也很高,若瀟被他當做人質但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秋茉就算有想救她的想法或者動作,都被排除的干干淨淨,話說回來若瀟的心理其實是很害怕也很忐忑,脖子上的刀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一下抹過,但是每一次松鼠威脅他們的時候,脖子上的刀只是很用力的貼在皮膚上且刀的力度他掌握的很好,若瀟猜測其一就是刀並沒有開封其二綁架她的人另有企圖,分神之際槍支已經遞到他面前,可松鼠看了一眼手槍之後卻遲遲沒有接手,反而命令秋茉把彈夾打開,在確認子彈裝滿且兩個人沒有任何動作之後,拿過槍繼續劫持若瀟一步一步往後退,曾時陪周璐在跆拳道館中訓練時她看到教練演示過挾持後逃生的技巧,但是在看到松鼠的作為之後,若瀟決定先看看這家伙到底想干什麼。
目的已達到現在撤退他們幾個必定會追來,那樣對自己會很不利,白曦滿是凶氣的盯著松鼠,他手上的刀離若瀟的脖子很近,生怕松鼠瘋狂之後一不小心就要了若瀟的命,現在能做的就是躲開他手里的槍然後救下若瀟。
“啪——!”松鼠對著白曦的腳邊開了一槍,突然白曦反應過來,自己想救她的心直接促使身體有了行動,若瀟看著白曦腳邊的槍口,同時是在害怕也是在驚訝,不得不承認松鼠的槍法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手拿槍的姿勢也非常穩,一邊挾持人質還能穩住自己的手,沒有一點的顫抖,光憑這些沒有三年五年是練不出來的。
“不許動,你要是在敢動一下我就打破她的腦袋!”說完,就把槍頂在若瀟的太陽穴上,白曦和秋茉對視一下雙雙退後幾步,直接拉開了他們與他的距離,果然兩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眼睜睜的看著松鼠帶著若瀟逃離他們的視線,終于退到了森林深處松鼠將若瀟的手綁在身後,若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麼,正當她想的出神準備轉身問個來龍去脈的時候,忽然感到口鼻處一股濃郁的乙醚味傳來,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好像是快到了中午吧,方子寒感覺自己睡了好久,能刺激他睜眼的除了強烈的陽光也沒有什麼東西了,睜開眼方子寒發現自己躺在荒郊野外的樹林里,坐起身來忽然感覺頭部有些疼痛,像是被誰打了一悶棍,說起悶棍猛然想起昨晚經歷的事,那個怪異的畸形人一直對他窮追不舍然後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打暈了,看著眼前的場景還是昨晚的地方只是沒有了畸形人的身影,難道說畸形人把他拋棄了?還是說有人在關鍵時刻救了他,這麼說那總不至于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一夜吧,方子寒艱難的站起來小腿的疼痛在提醒著他還有大事要做,對啊周璐,他現在最大的使命就是救周璐,但是他孤身一人在森林深處也不知道昨晚他跑到了那里,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跟著松鼠逃走的路徑,白曦隨著記憶已經轉了一大圈,他明明是記得松鼠走的這條路,怎麼又找不到方向了。
“也不知道,若瀟現在怎麼樣了!”這周圍除了樹就是樹什麼也沒有,帶出來的幾個孩子都在她身邊一一出現危險,秋茉現在的心真的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地步,她含著眼淚說道。
“秋茉姐,你放心吧,以我的判斷若瀟現在暫時是安全的,你想想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在綁架人質時都是需要一定的原因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況且再這樣的情況下,我覺得松鼠是想做什麼想要若瀟的幫忙換句話說是有用的著她的地方,我認為他現在不可能讓若瀟這麼快死,沒有一個人會愚蠢到這麼做,所以我們現在還有時間!”白曦冷靜下來安慰秋茉說道,秋茉點點頭他的話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看白曦的臉色卻比其他時候都要蒼白,想必他也是著急怕秋茉亂了心智再出事。
乙醚的量似乎不是很大,若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眼前的環境漆黑一片,臉上的重量告訴她雙眼已被蒙上,鼻腔里還殘留淡淡的乙醚味道讓若瀟不由得有些作嘔,輕輕的活動了幾下身體發現她的手和腳並沒有被綁著,沒有綁手腳?這完全不符合綁架啊!除非他這麼做是不想讓自己看到這是什麼地方,若瀟試著多大幅度的動了幾下,周圍並沒有什麼動靜,松鼠應該是出去了吧,慢慢的掀開臉上的眼罩,強烈的陽光透過牆上的縫隙正好照向她的眼楮,若瀟下動作的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這時,忽然感覺到臉頰上有人在呼吸,當她轉過頭看過去時,一張恐怖的臉正在看著她正與她對視。
“啊!”這張臉若瀟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她看到了他糜爛的眼珠和如攪碎般的肉,那肉里還滲著血絲依稀中還能看到臉上的白骨,就像看到有什麼東西在皮膚上慢慢的腐爛,同時散發著臭味,不久就會爬出許多的蛆蟲,將滿臉的腐肉一點一點的吃掉。
蛆蟲的畫面若瀟不敢想象,捂著嘴連忙手忙腳亂的離開他,怪物坐起身看著若瀟驚訝的樣子,不難想象他現在的樣子是有多恐怖,若瀟離他很遠但是看得清,這個家伙再笑,他臉上的笑意讓這團肉變得更猙獰。
方子寒說是順著記憶走,但是經過那晚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迷路了,饑餓和恐懼充滿整個大腦,饑餓不說滿滿的全是害怕,還記得周璐說過他們會怎麼對待人類,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周璐是不是早就已經遭到不測了,沒準找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想到這方子寒拍了兩下腦袋,不可能不可能,她活著而且還活的很好,都是電影的錯,對,全都是電影的錯,不知不覺走到了大斜坡上,一眼望去這個坡度像個大坑,在大坑中醒目的就是那座房子,這方圓幾百里都看到什麼人家,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戶,難道說,這里是畸形人的家?這個想法在方子寒的腦袋里轟的一下炸開了,畸形人的家那周璐是不是要在里面?果然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頓時方子寒也忘了饑餓和害怕,直接連看都沒看周圍的情況就跑下坡去。
方子寒站在門口剛要伸手打開門,忽然想到這是畸形人的家,那屋里和附近會不會有畸形人的埋伏,想清楚這一點方子寒簡單的隨便的走了幾步,警惕的看著房子附近到底有沒有人,除了那輛黃色皮卡車不在之外,其他的他也沒有發現什麼,這座方子所有的窗戶都已經別木板封的很嚴,想從外面看到屋里的場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麼一來只有大門這一條路了。
若瀟和怪物坐的很遠,兩個人一句話不說,但是只要若瀟想離開山洞,怪物就會一瘸一拐的的攔住她,似乎他也沒有想要對她不利,在洞里被監視的若瀟發現松鼠這個家伙不在,從醒來到現在她還沒有見過松鼠,就這麼把人質放在這里也太松懈了吧,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回逃跑?悄悄瞥了一眼怪物,就憑他的腿腳逃跑是絕對成功的。
“那個,你的臉……,”若瀟想打破氣氛開口說道。
怪物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外面,若瀟很識趣的閉上嘴但眼神還是偷偷的看過去,這就是人類好奇心一旦發現別人有怪異的容貌就會多看兩眼,這個怪物的臉看上去好像是最近才變成這樣的,有很多的地方還在滲血,部分漏出來的肉也是新肉,難道說他經歷了畸形人?他的臉是由畸形人做的!
“咦……哈哈……,”忽然,附近傳來畸形人的笑聲,若瀟全身的汗毛蹭的一下都豎起來了,畸形人怎麼知道他們在這,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出去過,要說出去過的就只有……難不成是松鼠?可是為什麼,如果真的是他把畸形人引來圖什麼?殺了自己嗎?那大可一開始就動手何必這麼大費周章,除非,若瀟看向靠著牆壁蹲著的怪物,此時的他全身瑟瑟發抖,驚恐的眼神看著洞口,松鼠要殺他嗎?
“咦……哈哈……咦……,”聲音越來越近,證明畸形人離他們也越來越近,顧不了那麼多現在能做的就是逃跑,雖然不知道松鼠到底是什麼意圖,但他怎麼說也是個活生生的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若瀟控制住內心的反感前去拉起怪物,怪物有些害怕的抵觸若瀟。
“你在磨蹭咱們兩個都得死在這,听著,趁著現在畸形人還沒有來,咱們趕緊走!”說完,若瀟強行拉起怪物,但是怪物還是別別扭扭的不願意挪步,他該不會是在等松鼠吧!
“快走吧,等咱們出去畸形人走了之後,徹底安全了咱們再回來等松鼠行吧!”若瀟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現在保命要緊他怎麼就不明白,怪物還是有些遲疑不肯離開。
“我說你腦子沒事吧,你怎麼還不明白,松鼠出去這麼長時間不回來,這時候畸形人又來了,這明顯是想借著他們的手要了你我的命!”說完,若瀟的話終于對怪物起了作用,怪物終于听了她的話,在他的眼神中若瀟看到了透露出的驚訝,怪物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她逃出山洞,可是已經晚了,因為若瀟已經看到了畸形人,他正在樹林里向他們追過來。
“這邊,快!”若瀟拉著怪物在前面逃命,他們甚至不敢回頭看,就怕看到畸形人的臉和他們近距離接觸,嗖的一聲,畸形人的箭直接射中了怪物,怪物睜大了眼楮看著自己胸口的箭倒在地上。
“喂,你堅持住啊,喂!”手足無措的若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把他背回去?但是,看著他胸口的箭傷口還在流血,這時,怪物看著胸口上的箭,用盡全力的抓起若瀟的手放在左胳膊上,急促的呼吸張嘴想要說什麼,若瀟把耳朵放在他嘴邊,怪物扯著沙啞的嗓子說道“五個……樹葉……三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