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瀟平白無故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在場的人感到一絲寒意,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家伙不會是想自己體驗一下殺人的感覺吧,安靜了一會若瀟說這里太鬧不適合思考,她需要把思路都整理一遍,四個人一聲不吭的坐在車里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的臉,剛才的問話若瀟完全是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又是想在他們面前隱藏什麼,白曦悄悄的拿出手機打開短信功能,不料若瀟卻說“把你的手機收起來,你就算問了,他也不會對你說什麼的!”白曦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嘴邊露出好看的弧度,還以為最近太累她睡著了呢,盡管是在跟白曦說話若瀟還是閉著眼楮。
“對了周璐,那個小鮮肉長得怎麼樣?好看嗎?”沉默了許久若瀟回過頭問。
忽然問到這個問題周璐還真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車里還有白曦這個男人,莫雪看著窗外左手一直拉著周璐的右手,若瀟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明顯看到莫雪的手用了點力,白曦注意到這個不讓她說出口的小動作,主動提出天太熱要到附近的商店買些冷飲。
“他走了,周璐莫雪你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那個網友長得不好看啊!”若瀟開玩笑的說道。
“不好看,是長得很好看非常好看,好看到我都想揍他!”腦子里想到那個男人的樣子,周璐恨不得先對著他的臉扇上一巴掌解解氣,“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若瀟你知道嗎,那個家伙居然敢對阿雪動手動腳的,他,他還拉著阿雪的手不讓她掙扎,在阿雪的臉上身上摸來摸去的,你說你不生氣嗎,我當時在場我肯定就把他打的連他親娘都不認識他。”周璐越說越激動,對著白曦的座椅一通亂打連腿也不消停。
“哎呦姑奶奶你能輕點嘛,這可是我舅舅的車打壞了你陪啊!”白曦拿著東西剛開車門就看到周璐大發雷霆的樣子,光有面目表情就行了怎麼還上手了。
“當時你不在嗎?”陪朋友去和網友見面,周璐打扮的非常用心按理來說那個人動手動腳的也應該對著她啊,周璐有些逃避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我,當時,就,瀟瀟你知道嗎公園附近開了一家很好的小店,里面的東西非常好吃,等著那天咱們出去玩的時候我帶你去啊!”說了一大堆周璐也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若瀟還是溫柔的看著她,溫柔的眼神讓周璐有點心虛說,“那個那個,我當時為什麼沒在呢,是因為……因為……因為那家的奶茶實在做的太好喝了,我要了一大杯然後,然後我就上廁所去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他……長得太帥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說到令人氣憤的時候周璐的火又瞬間爆發,對著白曦的座椅就是一拳頭。
“喂!”白曦剛要喝下的飲料差點沒有吐出來,感受到周璐的拳頭白曦不用想也知道她們在車里都說什麼,再加上周璐今天對莫雪的態度,女人啊友誼萬歲啊!
“周璐啊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嘴!”雖然是這麼說但若瀟還是很佩服周璐的,不管人家怎麼大吃大喝就是不發胖,若瀟懷疑可能跟她的體質有關系,听她說自她上學以來就一直在練跆拳道,寒暑假都不放棄練習。
“對了,若瀟那個打電話的人都跟你說什麼了?我看你的表情都不對!”周璐想避開這個話題正好想到剛才的電話就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白曦臉上雖然不怎麼在意但是也豎起了耳朵仔細听著。
“這個嘛……”若瀟說到一半把話停住,勾勾手指讓他們把頭都湊過來,在他們的耳邊小聲說“核心!”幾個人哦了一聲停頓一下又同時問什麼意思,“不告訴你們!”
“切,怎麼這樣嘛,不告訴我還不想知道呢!”幾個人紛紛抱怨。
不想知道嗎?我看你快跳出來了吧!若瀟又閉上眼楮打開車上的音樂,白曦從側面觀察她的樣子,這家伙的臉上居然在微笑。
方子寒進了警察局秋茉看到他怎麼一個人匆匆的回來了,攔住他問若瀟他們呢?你自己回來做什麼?方子寒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告訴秋茉馬上審問小癟杜,要快不能有任何耽擱,秋茉帶著疑問把小癟杜安排到審訊室,幽暗的獨立小房間里小癟杜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似乎早就算到了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方子寒和秋茉坐在對面,小癟杜剛要開口打算全盤托出自己賭博經歷以求坦白從寬的人性處理,沒成想方子寒搶先一步說,“你什麼也別說,我今天審問你不是想知道關于你賭博的事,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紙上問題就好,”秋茉在一邊也反常的看著方子寒,頭一次看到審問犯人不問犯事的問題只是回答問題,方子寒把準備好的紙條放在小癟杜的面前,說“你能回答我嗎?如果能,你就點點頭!”小癟杜看了一眼紙上的問題對著方子寒點點頭,又向右歪了一下脖子。
秋茉好奇的看著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小動作,起身想問個明白,“方子寒,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犯人都已經在你面前了,你什麼也不問嗎?”說不著急那是假的,關鍵是方子寒的行為舉止實在另她不解,“秋茉姐,我想單獨和他說說話,請你……”方子寒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出去?凡是關于這件案子的線索我一定要知道!”說著秋茉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一副怎樣就是不肯離開的架勢。
“秋茉姐,如果你不出去的話,他什麼也不會說的!”方子寒指了指小癟杜,小癟杜馬上配合方子寒連猛點頭,什麼也不會說,因為剛才方子寒告訴他,如果把這件事毫無保留的告訴他,肯定會給他減輕一點罪責說不定還是立功了呢。
好吧,為了案子能快點告破,秋茉這次是忍著脾氣離開審訊室,又命令所有人都離開不得偷听,清除了所有閑雜人員,方子寒拿著椅子坐在小癟杜面前,說“知道什麼就說出來,為你自己贖罪。”說完,方子寒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
算算這個時間方子寒那邊也應該差不多了吧,但是怎麼到現在也沒有動靜,若瀟坐在車里有些不耐煩,白曦把車停在了天橋上,也不知道她們要去哪就一直載著她們四處轉悠,終于在這天橋上若瀟說停車。
還是天橋上的空氣好啊,微風輕輕吹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享受著這份洗禮,白曦走過來看著她享受的樣子說“看來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是嗎?”若瀟搖搖頭回答道不知道啊,車內周璐還在教育莫雪,說是什麼在學習上莫雪是比她厲害可是現實中這方面她覺得自己明白很多,開始長篇大論的講起這方面的理論知識。
車外兩個人都在享受清風,這時若瀟的手機響起,拿起果然是方子寒的電話,若瀟淡淡的說幾句,我知道了,好的,然後上了車對身後演講的人說,“周璐,方子寒有事找你幫忙!”
方子寒找她幫忙?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該不會是皮又癢了吧!“他能找我什麼事?我可沒有那個閑工夫,該不會是讓我加入警察局吧,那我可要好好考慮考慮!”周璐一口拒絕到,但是心里還真的想知道,方子寒到底找她做什麼,平常的話應該是找若瀟或者白曦才對。
“那我怎麼知道,人家那麼一個大帥哥警察親自找你,我怎麼知道人家要干嘛,你去不去?不去的話我告訴他讓他找別人吧,實在不行讓阿雪去幫他!”說著若瀟就要給他打電話。
“等會,誰說我不去了,他找我那肯定就是有事,再說了你讓阿雪去那萬一在警察局里什麼什麼男人欺負阿雪怎麼辦?她一個柔弱小姑娘身上沒有一點防身術怎麼對付得了他們啊,還是委屈委屈我去吧!”周璐整理好發型擺出女強人的樣子說。
“小白子,警察局!”說完,白曦開車調頭回到警察局。
警察局門外方子寒早就在等待他們,看到白曦的車開過來連忙搓搓臉露出好看的微笑非常紳士為周璐開門,這個紳士的笑容讓周璐頭一次感到不對勁,算了既然答應人家來幫忙了就不能臨陣脫逃,只好硬著頭皮下了車,周璐下車之後若瀟搖下車窗方子寒打出k的手勢說,搞定!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干什麼名堂,若瀟還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閉著眼楮听著音樂,大致轉了一圈車還是停在了學校門口。
轉眼時間過得很快,學生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到學校準備上晚自習,當看到若瀟和莫雪在車上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腳步,紛紛讓開一條小道小聲的竊竊私語,若瀟臨走時還不忘對白曦揮揮手。
在所有人的猜測下也不管晚自習的時間直接走進宿舍,宿舍里空無一人,原本的八人宿舍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她們四個人,304宿舍八個床位除了那張放置行李的空位子以外,七個人的氣息越來越少,今天的星期天已經結束下一個和紅姐有關系的就是歐陽青青了,只是……莫雪在旁邊一直在打電話,電話里不變的還是那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關鍵時刻這個大小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這萬一……但願不是她想的那樣!
“若瀟,你沒事吧!”莫雪問,若瀟看著歐陽青青的床位沉默不語,不知道她在思考什麼,周璐也被那個警察神神秘秘的叫走,除了歐陽青青這里唯一一個無關的人就是莫雪了,若瀟看著莫雪,莫雪摸著自己的臉也沒有什麼啊,最近也沒有痘痘出來。
“你盯……”若瀟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了莫雪的話,“我怕下一個……是你們!”若瀟聲音有些顫抖,雙手抱的很緊如果她猜錯了有可能她們也會……周亞強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年傷害你的兩個人都死了你為什麼還是不住手,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那大可沖著自己來就好了,為什麼你還要回來傷害這些無辜的人!
自從昨天從酒吧出來,若瀟的行為就變得越來越神秘,不光如此就連周璐也是經常的早出晚歸,每次回到宿舍就把自己整個人都緊緊貼在床上,恨不得馬上冬眠一覺不醒,眼看著考試將近各科老師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講述各式各樣的範圍重點,但是身後的周璐正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更奇怪的是老師們居然也不管,莫雪實在好奇周璐在警察局都幫方子寒什麼忙,相反的若瀟這幾天上課的都非常認真,這兩個人明顯是互換了靈魂,難道說這世界上真的靈魂穿越這一說?
終于等到下課時間周璐收拾好課本跑回宿舍,莫雪看著她怪異的舉動又看了一眼慢悠悠的若瀟,難不成真的有靈魂互換這一說,莫雪拉起若瀟。
“阿雪,你干嘛?”若瀟抱著課本問,“若瀟,你跟我來!”不等若瀟說什麼莫雪拉著她快步跑回宿舍,宿舍里周璐裝好常用的化妝品,看到兩個人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笑著說“你們兩個怎麼了?後面有女鬼跟著你們啊!”若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怎麼回事。
“璐璐,你這是在干什麼?你要去哪?”莫雪平靜了自己的呼吸問。
“我?我當然是去警察局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這幾天晚上我就不回來了,你們不要想我呦!”說完,周璐準備好所有的東西,看了半天又在櫃子里拿出兩件睡衣說“阿雪,我記得你的睡衣是那種半袖短褲是吧,借我穿兩天,我的睡裙好像不適合在警察局里穿!”
“借你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去警察局做什麼晚上還要在那睡,難道說你在那……和……哎呦!”莫雪說了一半故意露出一臉奸笑,又很不好意思的點著周璐,明明沒什麼被莫雪這麼一說,周璐的臉上有點變紅她急忙的解釋澄清到“哎呀,你說什麼呢。”
“周璐,難得看你都害羞了,還說沒什麼事,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莫雪繼續追問到,本來就沒什麼事,她是很想澄清了怎麼現在越描越黑了,都怪方子寒偏偏不讓自己回來說一定要在警察局那都不能去,還說什麼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除了每天的上課時間還不能告訴任何人。
“阿雪,我真的沒什麼事,就是去警察局住幾天,其他的什麼事都沒有!”
“什麼事都沒有,那你這麼激動干什麼,好啊在你心里是不是一點都不把我當好姐妹了。”
“沒有沒有,阿雪我真的沒有,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姐妹真的!”
“好姐妹你還這麼對待,行了我知道了,那你去住吧!”
“阿雪,我真的沒什麼事,我到警察局是因為那個電……”周璐慌亂的解釋到一半,若瀟突然大聲咳嗽了兩聲,周璐意識到自己的話多了連忙捂著嘴,整理好最後的幾件衣服逃離宿舍,莫雪坐在床上臉上氣鼓鼓的樣子,好啊,她還真的有事瞞我。
“呵呵,阿雪啊,你餓不餓要不然咱們去吃東西?反正現在也下課了!”若瀟關上門走到莫雪身邊,想不到莫雪生起氣來也不可小覷,周璐的話已經說到一半下一句就說完整了,關鍵時刻若瀟卻沒理由的咳嗽兩聲。
“若瀟,你是不是知道周璐去警察局干什麼啊?”
“啊?我?我不知道啊,你忘了方子寒給我打電話只找了周璐,說是有事找她幫忙,具體是什麼我還真的不知道!”若瀟這個天然無公害的笑容最容易讓人起疑,莫雪嘆出一口氣,也罷反正也跟我沒有什麼關系,“算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去上個廁所然後再去吃東西!”看到莫雪把門關上腳步聲較遠去了廁所後,若瀟撥通了方子寒的電話說“方子寒小心點我不想讓她們受到傷害!”
白曦按照約定來到公園,在公園中心的噴泉附近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紅衣女人,她的臉依然在紅紗的遮蓋下,白曦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說“不知紅姐找我有什麼事?”
“我是應該叫你白曦還是應該叫你白旭?”紅姐的話讓白曦有點驚慌,這句話什麼意思?雖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邊有她的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但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還是有點慌亂,看到白曦驚慌的表情紅姐點燃一根香煙又說“你是王芯的男朋友?還是她的私家偵探?”白曦已經徹底驚訝了,今天晚上的紅姐好像不太一樣,她的眼神一直看到水中變換顏色的噴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陌生與一絲的悲哀。
“紅姐我……”
“你不用向我解釋什麼,我不管你是白曦白旭也好,男朋友私家偵探也罷,我今天只想問你一句王芯死前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抽完手中的香煙,紅姐帶著面紗質問著白曦,白曦記得王芯生前請求他一定要去繪畫室看看,其次就是如果紅姐被抓請警察一定要听紅姐說的話,紅姐很可憐,白曦想了半天對紅姐說“王芯生前跟我說,如果您被警察抓到了,讓我求警察听一听你的話,她說你很可憐!”白曦故意把繪畫室的事隱瞞下來,不知怎麼心里覺得那件事就是不能讓她知道,听到這句話,白曦發現一向狠毒的紅姐今晚居然哭了,眼淚順著她的臉滴在手上,雖然自己一直不明白當時王芯為什麼這麼說,但是今天她仿佛看到了那句話觸踫到了紅姐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紅姐,您……”白曦說,這時紅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紅姐連忙擦干眼淚看清了來電顯示,對白曦說你先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說完便接著電話快速的離開公園。
“他們家的東西做的還不錯,這要是告訴周璐你說她會不會天天去吃!”
“吃唄,人家那小身材怎麼吃也吃不胖!”若瀟說這句話的時候嘴里帶著幾分嫉妒,要不自己也試試練練跆拳道,就算不是為了打人防身,也為了自己干吃不胖的體質吧!進了宿舍剛打開燈,歐陽青青還是沒有回來,自從上個星期天之後,就在也沒有看到過歐陽青青,上課她也不來晚上也不回來睡覺,死亡的念頭在若瀟的腦子里揮之不去,拍拍腦袋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人家歐陽青青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想要動她的人也必定要有點能耐,但是若瀟的心里怎麼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
“瀟瀟,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莫雪摸著若瀟的臉,蒼白的小臉就好像看到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一樣,若瀟搖搖頭,說,“沒事只是最近沒有休息好!”轉過頭又看了一眼歐陽青青的床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若瀟看了一眼是白曦的電話。
“小白子,什麼?你說紅姐居然哭了是什麼意思?這樣啊好我知道了!”若瀟掛掉後腦子里聯想到了那個電話,打電話的人也是個女人那會不會就是紅姐,這個紅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白曦說她是所有毒販的老大,但其實她真正販賣的確是白面,明明還把王芯關 拉進火坑可是王芯卻說她很可憐,若瀟翻出手機里女人的電話號碼,這個號碼很熟悉張嘴就能背出來可若瀟在心里不想再去回憶。
“若瀟,你都盯著手機看半天了,想什麼呢?”莫雪沖好一杯奶茶遞給若瀟並坐在她身邊說。
“阿雪,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她想親自證實這個事情不是這樣的,是她想錯了,這件事完全跟他沒有任何關系,莫雪想開口拒絕但是看到若瀟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宿舍里兩個人喝著奶茶沒有說一句話,樓道走廊里傳出各個寢室的打鬧聲爭吵聲,還有和對象打電話談情說愛的笑聲,這些都成了鮮明的對比,任何人路過她們寢室都會避而遠之有時也視她們如空氣。
愉快的時光過得很快,直到齊老師上樓來查寢室數清所有人員,走到304齊老師的腳步只停在了門口,這個寢室死了那麼多的人誰進去都嫌晦氣,若瀟和莫雪兩個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周璐晚上不在學校來幫她請假的人居然是警察,想必這個小丫頭也活不了多久,至于歐陽青青人家有權有勢晚上不回來也是正常情況,剩下的人都死光了,齊老師合上花名冊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嘴里碎碎念到,但願晦氣別染到她身上。
夜已靜,若瀟躺在床上看看手機已經快1點多了,這個時間大家應該都睡了,若瀟悄悄穿上拖鞋走到門外,撥通方子寒的電話。
“大姐,你怎麼現在才來電話我都等的困死了你知不知道。”方子寒在電話里大發脾氣說。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也別發牢騷了,我要的東西你趕緊給我發過來,還有周璐在警察局里你給我好好的監視她,另外……!”若瀟捂住電話向周圍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接著說“另外再問周璐幾個問題,至于問什麼一會我會發短信告訴你,你听好方子寒接下來你要做的事務必到哪里你都要帶著周璐。”
“到任何地方?那我上廁所怎麼辦?”
“滾蛋,你少耍貧嘴,記住我的話就行還有你要隨時隨地的觀察周璐的表情,關于那幾個問題你也把周璐的話錄下來明白嗎?”若瀟在電話里把一部分的事交給了方子寒,接到命令方子寒就感覺自己像個地下黨,專門在地下收集情報的特殊工種,整個人都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若瀟悄悄回到寢室小心翼翼的站在床鋪上看著莫雪她現在睡得很沉,拿出枕頭下的耳機仔細听著方子寒帶給她的證據,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方子寒的了,如果按照她的想法將劇情發展下去那麼這個案子的真相就快水落石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