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賤貨,我會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朱建說著,起身走到車廂前部,拿過一個小箱子,在里面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卷東西。
鄧娜看見,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粗線卷,上面插著幾根大號的鋼針。
鄧娜~見過被害人尸體,她知道這些線是用來干什麼的。
難道他也要用對待其他受害者的手段用針線把自己的嘴一針針縫起來嗎?
她嚇得拼命扭動身體,不讓朱建靠近自己。
朱建得意大笑,抽出一根最粗的大針,把線穿上。
女人適時幫腔,“小/賤人,叫你逃跑,叫你不听話,活該,就該懲罰你!把你的嘴用線縫上,再埋進土里。”
“對,這是個好主意。”朱建冷冷地說道。
說完,他一把將女人推/倒在地,跨在她身上把她死死坐在下面。
“你干什麼,你弄錯了,我是幫你的!!”女人嚇得大呼小叫。
“煩死了,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樣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賤/女人。”朱建用拇指和食指中指捏住女人的嘴唇,揪起來,把鋼針穿進皮肉,長長的拉出線,血液飛濺出來,女人的嘴唇疼得直抽。但朱建眼皮都不眨一下,第二針又插上去……
“啊…啊…啊…”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朱建很解氣的大笑起來,“賤/女人,賤/女人,讓你看不起我,我讓你看不起我!!”
女人想說,我沒有看不起你,可是她已經張不開嘴,她的嘴/巴正在被一針又一針縫在一起,只能發出含糊淒厲的慘叫,往外噴著血沫子。
鄧娜坐在他們面前,眼睜睜看著男人折/磨著女人,看著女人痛苦絕望的慘樣,她覺得又痛心又可悲。
原本她們本可以制服這個男人,就被她這樣的人葬送了,到頭來落得這樣的下場,真是個莫大的諷刺。
朱建異常細心的把女人的嘴縫得嚴嚴實實,女人已經疼得幾乎昏厥過,到最後只能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
他覺得心里異常痛快。
他把女人塞進拉桿箱里,拉上拉鎖,回過頭對鄧娜說“我一會兒就把這個賤/貨埋進土里。然後才是你,嘿嘿嘿嘿……”
“你這個變態,警察已經鎖定你了,他們很快就會抓住你的!你不得好報!”鄧娜破口大罵。
“住嘴!”朱建氣急敗壞的撲過來,揪住鄧娜用力搖晃,“警察抓不住我,沒有人能抓住我,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鄧娜脖子差點兒沒被晃斷。
楊建明的手指無意中刮過她臉上的黑痦子,痦子居然一下被踫掉了。
朱建頓時就愣住了,呆呆的瞅著鄧娜的臉,忽然覺得面前這個人無比陌生,“你……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這是假痦子嗎?”
“是啊,我就是為了引你上鉤的。”
“引我上鉤……上什麼鉤?”
“你還不知道嗎,我就為了抓你來的。我知道你有臉盲癥,你專門跟蹤那些臉上有黑痦子,戴金項鏈,穿紅色花衣裳的女人下手,因為這就是你老婆的特點。你很恨你老婆,你又很怕她,所以你才找那些長得像她的女人動手。我于是故意化裝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把你引出來。”
朱建驚駭的瞪大眼珠子,難以置信的瞅著鄧娜,眼神中充滿了驚懼。
他被鄧娜嚇到了。
這個陌生女人仿佛能看穿他的內心。
“你……你是警察嗎?”
“沒錯,我就是警察。你已經上鉤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跟你糾/纏這麼久,就是為了鎖定你的行蹤,他們很快就能找到這里!”鄧娜說起大話,一點也不含糊,小眼鼓鼓的,頗有威視。
朱建松開了鄧娜,一屁/股癱坐在地,雙眼呆滯。
他嘴里喃喃自語“我要是被抓了,我兒子該怎麼辦,我老婆該怎麼辦,我把這個家都毀了。我怎麼能干這種事情,我真混蛋!!我真混蛋!!”
他狂亂的撕he頭發,無比沮喪。
突然,他停下來,翻楞眼楮盯著鄧娜,陰森森的說“你是不是在騙我,你說!”
還沒等鄧娜回答,他又撲上來,雙手卡住了她脖子,用力掐著,“你騙我,你肯定是騙我,警察不可能發現我,只有你,只有你知道,我弄死你,就沒人知道是誰干的了,我要弄死你……”
砰——
一根鐵管子砸在朱建脖子上。
朱建一頭栽倒,雙手松開。
鄧娜絕處逢生,終于能huan上一口氣。
活著真好。
滿臉是汗的白秦站在她面前,看見她的嘴沒穿線,松口氣“還算來得及時,你不用整容了。”
方林腳前腳後趕到,朱建捂著脖子,蒙頭轉向的正要往起爬,又挨了朱建一頓拳腳,才把他銬上。
就因為這家伙,天海市公安局挨了上級領導無數狠批,心中憋屈得很,今天才算出了這口惡氣。
……
ps︰很多評論說看不懂,不知道寫的是什麼,我已經猜到了,一個是我寫的太亂,但如果你們仔細看的話,你們會發現這是幾條支線一起,他們關系密/切,第二可能是你們iq太低……
你們以為案子結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