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愛的歸來1
一個人走進了御年益的書房。
一進門,寬大的沉香木書桌擺著一個翡翠的麒麟,靠近牆壁的地方是一個雕花金絲沉香書架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還有一個清代的青花瓷瓶,面插著幾根顏色亮麗的孔雀毛。
夏安稍微推了推書架的隔斷,此時,書架突然轉動,露出了一個巨大的保險箱。
這個暗格是在又一次他給御老爺子打掃書房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才知道老宅的房契在這里。
從他進入御家開始,經常會遇到有人門打听御家是否要賣掉老宅,不知道為什麼,老宅看起來很值錢,每隔幾年,都會有人找門來問與老先生,
但是御老爺子誰也不賣,再高的價簽也不賣,他說這是御家的命脈。
此時的夏安拿著手里的房契,眉梢燃燒了幾分冷色,既然恨御家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斷了御家的命脈再說
他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幾聲之後,電話的那頭傳出了一個清冷的低沉的聲音;怎麼夏老管家最近可好
夏安趕緊換了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池特助,能不能再次引薦一向您的老板,我有事找她
電話那頭傳來了冷冷的笑聲︰夏老管家,我們老板可沒時間跟你周旋,如果沒有誠意,別弄些虛假的東西當年那條人命,你還沒還清呢,這次又想玩我們一次次的我們等了這麼久,你還是很麼也沒做到
此時夏安趕緊說道︰池特助,我要告訴她一件事情,我現在可以賣了,可以把老宅賣了我這次可以還了
嗯低沉的聲音帶著質疑詢問。
池特助,能不能給個機會引薦一下您的老板吧,我們這次真的很有誠意這次是真的對不起讓你們等了這麼多年夏安幾乎是哀求的。
好,明天午9點鐘,我們銘記茶樓見
好,好多謝池特助給機會,多謝夏安還沒說完,電話掛了。
當年,他還記得他求人處理掉御靖南母女的時候,那個叫安曉慧的女人開出了要老宅來換。
可是以他的能力怎麼能拿到御家的產業,再說了,御靖南還在海外,一天沒有斬草除根,怎麼處理這個老宅
于是安曉慧便給了他些年限,讓他看好這個老宅,順便早些拿下房契。
這麼多年,他時常會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件,署名都是鄉下的親戚來噓寒問暖的,但是他知道,這是安曉慧給她發來的郵件,是催促他早些完成這件事。
要來的早晚都要來的,他欠那個安曉慧一條人命,所以,現在是時候還了
那個安曉慧只想要這個老宅,那賣掉它,那一筆錢,從這里消失,讓這些陳年舊事這樣永遠掩埋
心醫院,曲爭今晚值班,已經是凌晨5點鐘了,護士閆曉樂剛剛要去查房,此時曲爭卻開口︰小樂,你睡吧,我去看看那些病人
閆曉樂笑著說︰還是曲主任您關心下屬,我剛剛跟著手術都要累死了,白天還要準備護士考試,現在都快要累死了
曲爭笑著說︰知道好,以後要多賣力
對了曲主任,那個御年益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有些血液粘稠,一直莫名的昏睡,今天早裴院長來過,說給他加些營養藥物,所以我給他打了一點的吊針了,勞煩您幫著給換換藥
曲爭的眼里閃過一絲的晦暗,緊接著說道︰好的,放心
說完拿著體溫計等儀器推著小車走向了配藥室。
此時心醫院的病房里,非常的安靜,昏暗的燈光照在走廊,透出了幽幽而又陰冷的光,此時的曲爭推著換藥車來到了御年益的病房門前。
呼呼
身後忽然傳來怪的聲音,曲爭回頭,原來是走廊那頭的窗戶沒有關。冰冷的寒風這樣直著吹進了走廊里,桌的紙片亂飛,瞬間溫度降了好幾度。
此時那張本來緊繃的臉越發的緊張。
也許是做賊心虛的原因,所以,此時此刻,他還以為有人在跟蹤他,嚇得他一身冷汗。緊接著曲爭快步到走廊盡頭,踫的一聲關。
在一轉身,看見一團模糊的身影好像突然閃進了御年益的病房,此時曲爭一愣,趕緊前查看,看是等到他走近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病房里只有御年益一個人
該死的,他這麼多年在心腦科救人無數,現在要殺人,居然還產生了幻覺。
此時的曲爭不禁抬手擦了擦冷汗,推著車子走進了病房。
而躺在床的老人看起來臉色蠟黃身體消瘦,他安靜的睡著,呼吸均勻。
曲爭這兩天一直在他的藥理加了安眠藥,因為劑量很少,所以根本查不出來,以至于沒有人意識到,還以為是他長期虛弱的原因。
而此時,曲爭從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個透明藥瓶,緊接著他動作流暢的將針管從衣兜里拿了出來,細長的針管很快吸光了藥瓶里的藥水,緊接著他麻利的將這藥水迅速的注入新的葡萄糖藥袋里,順手搖勻。
再次看向安靜平和睡著的御年益,此時曲爭雙手合十,嘴邊默念︰御老爺子,得罪了,我只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
緊接著他熟練地拔下了已經用完了的葡糖糖啊,掛了新的藥瓶,剛要換針,只覺得從身後忽的一下伸出了一個大掌緊緊的遏住了他的手腕。
曲爭猛的一震,詫異的回頭,此時身後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著刀削斧劈的雋臉,冷硬而完美的臉闊,精銳的短發,削薄的唇瓣緊抿成線,如利刃一般鋒利無,此時此刻,那雙幽深銳利的黑瞳在這昏黃的病房里如一把把手術刀,刷刷的劃過他的臉。
瞬間一直大手一講掐住了他脖子。
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御靖南你怎麼會在這里曲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髒已經跳到了喉嚨。眼前的是人還是鬼難不成他遇到鬼了
怎麼,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可以得逞了
你說什麼,什麼得逞曲爭感覺到他掐著自己的是手腕越來越緊,而脖子的手幾乎讓他的無法呼吸。
我沒,沒殺人曲爭看著對面如魔魘一般的男人,那雙幽深而銳利的黑瞳仿佛要將他撕碎,但是他不能承認,因為他感覺到他的可怕,似乎下一秒會吸了他的骨髓。
嗯,是嗎御靖南勾著唇,微微一笑,手腕一用力,只听到卡的一聲。
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瞬間被重力吸引從他的胳膊自然垂了下來,而一直握在他手里的針管,不小心扎進了他的手腕里。
啊啊啊男人痛的狂叫,驚醒了病房里午夜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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