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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征被安邦看的宛如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因為他邦哥的眼神里泛出的明顯是愛慕的神情,這麼說可能有點夸張了,但要說是相中了,那應該還是比較恰當的。
“有沒有心思,留在香港啊”安邦用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殘羹剩菜,曖昧的沖著何征眨了眨眼楮,說道︰“這里的生活,肯定比撢邦強多了,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撢邦不過就是個屯子罷了,生活環境比較淒慘啊,對不對?”
何征“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小怕怕的說道︰“邦哥,我喜歡女的”
“草,我他麼也不喜歡男人啊”安邦笑罵著說道︰“我身邊還缺個跑腿的,你留下來跟著我正好,畢竟現在我這的人好像都是我的大爺,我他麼的誰都指揮不動,我一吩咐他們干點什麼,就都跟我擠眉頭的瞪眼楮的,這都是一些搞不清自己地位的人,我需要一個勤務兵來給我干點雜活什麼的,我看你正好合適”
安邦的身邊全都是國內的戰友,除此之外就是曹宇和劉子豪,但這兩人主要就負責酒吧的生意,不太接觸他們大圈的事,所以安邦有時候辦一些跑腿的事就缺個打下手的,因為他不可能命令丁建國和鄧錦州他們像命令一個馬仔似的,不管是誰心里難免都會有點不舒服,何征就正好合適了,他屬于大圈的第二代,老大說話他就得照著辦,這才能體現出一個團體的等級分明來。
何征頓悟了︰“你要挖朝爺的牆角?”
“什麼牆角啊,撢邦前期不還是靠我們資金支持的麼,我要個人還能咋的?他敢不同意,行了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安排這幾個人回去,你留下”
“那你不和朝爺事先打個招呼什麼的嘛?”
“先斬後奏••••••”
一天後,何征把撢邦的人都給送上了船,然後就留在了香港,又過兩天,和生堂那邊跟沈從文簽定合同的事就傳了出來,魏丹青就被安邦給叫回到了酒吧。
“和生堂那邊已經和沈從文擰成一股繩了,魏爺,你說咱們接下來得咋辦?等著他們下手啊?”
魏丹青淡定的說道︰“不等著,你還準備先出手麼?怎麼出?先觀望著看看再說,咱們倒也不能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見招拆招也差不多了,誰有空去研究他們啊?我一堆正事還沒來得及去辦呢,不急”
“看您這個態度,我就有點放心了,你心里有底我才能站的穩啊”安邦又問道︰“林明堂那邊,怎麼樣了?張成龍一只斷臂都被碾成了肉餡,他該點頭了吧?”
魏丹青點說道︰“協議已經定了,施工隊伍的問題也解決了,現在就差個事了,就是九龍改造一出我們得想想看能接什麼活,我的理想生意是如果能拿下一片拆遷的活就可以了”
“拆遷?拆房子啊?”安邦不太明白的問道︰“不是,這能有什麼賺頭的呢?都是一些報廢的房子,也賣不了錢啊”
“不學無術啊,和你探討生意,讓人腦袋疼啊”魏丹青苦口婆心的教導著,說道︰“別看不起拆遷這個活,這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因為不用你去付出什麼只需要兩點就夠了,有能力拆遷的隊伍,一個正規的拆遷資質,這兩者我們現在都沒問題,黃子榮的工程公司就有這個資質我們可以掛靠在下面,林明堂的隊伍有拆遷的經驗,這也夠了,拆一平方大概上面會給幾十塊錢左右,這個錢雖然不多,但拆下來的廢舊木料,鋼和鐵還有門窗卻全都歸我們了,這些廢品到最後都可以賣上個好價錢,九龍城改造的那一片房屋都比較密集,利潤自然就會非常的高,如果能夠拿下一個片區的話,我們拆完了後保守估計能獲利千萬以上”
安邦听的有點雲霧繚繞,這比在部隊上政治課的時候還要讓人頭疼,因為隔行如隔山,你不懂的東西听著就跟對方在念咒一樣,很明顯對于做生意什麼的,安邦是個妥妥的門外漢。
“魏爺,你就直接跟我說說,難點是什麼吧,需要我處理的又是什麼吧?”
魏丹青說道︰“事在這就來了,本來九龍城改造拆遷是和興和跟和生堂共同干的,但周相曉死了余連生上位,作為合作方他們就放棄了這一點,那現在就剩下我們跟趙宗德了,問題就出在這里了,兩家都在干,本就不是和平時期那能沒有矛盾麼?”
安邦直接頓悟了,恍然說道︰“我說你怎麼讓我別研究沈從文和趙宗德,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對,現在研究太早,還有半個多月左右九龍改造就開始了,到時候踫撞就會出現了,我跟你說的意思是,現在別急,不要主動去干什麼,到時候這個工程一出就有都是你忙的了”魏丹青老神在在的笑道︰“關鍵的是和生堂,現在還不知道是我們要爭這個拆遷的活,他還以為是余連生那邊會接著接手呢”
安邦搓了搓手,說道︰“算算時間,那時候莽子他們也就該回來了••••••”
“咚,咚,咚”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這麼有禮貌呢?”安邦這間辦公室,能進來的人向來都是直接推門就進的,有人敲門的時候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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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請”這給安邦整的都有點不會了。
“嘎吱”辦公室門被推開,一個高挑的女子踩著高跟鞋拿著一本文件邁步進來了。
“唰”安邦呆愣,嚇了一跳。
魏丹青看了對方一眼,楞了半晌後,才扭頭呲牙笑道︰“哎呀,小伙子長大了,都知道來點辦公室激情什麼的了,女秘書啊?”
“不是,什麼玩意就秘書啊?”安邦搖頭說道。
魏丹青拍著他的肩膀,小眼神雀躍的說道︰“別解釋,我懂••••••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是這個路子吧?”
“哎呀,大爺,您能別鬧麼?傳到我黃奶奶耳朵里,我他麼還活不活了?”安邦有點急頭白臉的抬頭說道︰“不是,你,你怎麼在這呢?去醫院的錢,我不是都給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