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韓曼十分不高興的握著拳頭說,“就憑他,也敢尊敬我,他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屬于什麼,自己到底配不配,說真的,我最討厭那種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人了,那種人真是夠討厭的!”
“可是,那種人,也是需要鼓勵的,我不是說了,我鼓勵他,絕對不管用啊。”
“可是。”韓曼有些不高興地說,“可是,可是,可是那種人,不值得讓人去鼓勵,你不知道啊,那種不知好歹的人,真是讓我惡心到了極點,為了自己,連自己母親死了,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韓曼撅著嘴,生氣的說,“那種人,就是惡心,不知道好歹,他連幫助他的人,也打,我真是受夠了那種人了,真是受夠了,那種人,我和他呆一分鐘,我都絕的惡心。”
“我知道,但是,他還是需要別人去關愛他的。”
“不,你別想了,他是不會想你那麼溫柔的,殘忍,惡魔才是他的真性!”
此時的這個時候,墨蘭正一身疲憊的,好似干枯的海星一樣的,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
“喂!”站在一旁的張寒露看到這里,有些不理解的說,“這樣子,就不行了,就這樣還想當我的士兵,還是趕快找個墳墓鑽進去吧!”
“你!”墨蘭听此,想站起來以表示自己並不是懦夫,但是,只是由于自己第一次經歷了這麼繁重的運動,自己根本站不起來。
“其實,要不是,我不適應的話,我早就站起來。”墨蘭躺在地上,不服氣的說,“我要是能站起來的話,我一定會站起來,讓你看看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怎樣?”張寒露听此,微笑著看著倒在地上,只說話卻不行動的墨蘭說,“說這麼多,你還是站不起來,既然這樣,你還是閉嘴吧!”
“......”墨蘭听此,十分的不甘心的看著她。
“好了。”張寒露看著他那份無奈的樣子,于是笑著說,“休息一下,就吃飯吧,還有,等到熄燈之前,去看一看斯塔吧。”
“斯塔,看她做什麼?”
“你傻了!”張寒露听此,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墨蘭說,“可是你打的她,你不去,誰去,我去,你當我傻啊!”
“不是!”墨蘭說,說著,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于是便遮遮掩掩的說“她,她,現在已經生氣了,我還是,不去,不去好了。”
“真的?”張寒露對于墨蘭的這番話,微笑著蹲坐在墨蘭面前,然後她伸出手來,使勁的掐著他的臉,“你不想去?”
“不,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你以為,你以為我是你的手啊?”張寒露笑著看著他說,“士兵是需要尊重女性的,就憑你這樣,還想當士兵?”
“嗯,我知道了。”墨蘭痛的打哆嗦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張寒露听此,微笑著松開了他,“好了,一會而吃完飯後,然後繼續的訓練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以後,你就去找斯塔。”
“知道了。”墨蘭冷冷的回答說。
還不是,你也是女性嗎......
“什麼?”張寒露看著墨蘭的那個表情,于是說,“你很有意見,是不是?”
“不是!”墨蘭怕繼續的被掐,于是膽怯的說,“真的不是,我,我去,還不行嗎......”
“知道就好。”張寒露笑著說,“好了,一會兒,我要出去一下,你就好好的訓練吧,記住我對你所說的話。”說著,她也不管墨蘭要說什麼,就扭頭,往某個地方走去。
過了一會兒......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離熄燈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這麼時候,斯塔正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墨蘭正羞羞答答的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往斯塔這里走來。
“是你?”斯塔看到這個人,于是有些不自然的說,“你來了?”
“是,我來了,我是來和你道歉來了,我,我打你了,其實,那時候,我是氣急了,所以......,對不起!”
“這?”斯塔對于墨蘭的這番話,感覺很意外,“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是啊,我,我就是為這個而來的,我怎麼感覺,都是我不對,所以,我來了。”墨蘭十分不好意思的說,“真是,對不起。”
“沒,沒事。”斯塔也是很不自然了起來,“我,我......,我能不能,給你說點東西呢,今天營長開會了,我沒看到你,你要不要听一听呢?”
“我?”墨蘭其實是不想听的,但是由于張寒露的話,于是便說,“那好吧,想說到什麼時候,就說到什麼時候吧。”說著,他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幾塊糖,遞到了斯塔的手里。
“你這是?”斯塔感覺到很意外,“這是在做什麼?”
“沒什麼,就當是請求你為我的沖動道歉吧。”
“嗯。”斯塔听到這里,有些顫抖的點了點頭,“那,也是好吧......”
此時的另一個地方,肖羽正和巴普林往某個地方走了過來。
“這?”站在離斯塔不遠的肖羽看到這里,于是對站在一旁的巴普林說,“這是,喂,你看他們!”
“那個人?”巴普林見此,于是惡狠狠地瞪著墨蘭說,“這個死不要臉的東西,他又來了!”說著,他帶著恨意的沖著墨蘭走去......